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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林安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他應(yīng)該可以放過我了吧?!?/br> “可是,可是……”展旭可是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么,見他還要攔著,夏清清嘆了口氣,“展旭,你之前不是反對我跟他在一起嗎?現(xiàn)在外面分手了,不是跟你想的一樣,這樣更好?!?/br> “可是林安哥他很喜歡你啊,因為上次的事,我差點就失去了林安哥?!?/br> “不會,他……只是做給我看而已?!毕那迩逍闹锌酀裆鋈坏亟o他解釋。 展旭聽不懂她的話,夏清清不想再耽擱,搖了搖頭就要離開,眼看夏清清走遠(yuǎn),展旭急中生智道:“叔叔的病還需要治療,專家組怎么能走?” 夏清清渾身一震,是了,爸爸的病才剛剛有了一點兒起色,她差點兒忘了,這都是因為林安,是他的幫助,才讓爸爸可以接受有效的治療。怎么能因為自己的私心而罔顧爸爸的病呢,真是該死! “他花了多少錢,我會還給他,通通還給他,一分都不會拖欠。展旭,你可以放心?!?/br> “我不是這個意思……”展旭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越發(fā)無措,等他再想解釋,夏清清已經(jīng)上了樓梯去病房了。 天空飄起了,撲打在窗戶上,如絲如線,綿綿不絕地低低淅瀝,整個城市上空籠罩著一層雨霧。夏清清站在走廊里,向外望,院里的路燈被雨點折的凌亂,恍恍惚惚,或明或暗。 忘了有多久,到底離上一次與爸爸好好的談話有多久,說好的會康復(fù)呢,說好的病好回家呢,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嗎? 她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爸爸蝦米般佝僂的孱弱身體,他睡著了,幸好只是睡著了。剛剛護(hù)士與醫(yī)生慌亂而頻繁的走動,mama抑制不住的哭泣,手術(shù)室外耀眼的紅色光芒一直在她眼前交替晃動。她直直盯著夏興,生怕一眨眼,就這樣天人永隔。 病入膏肓,藥石枉然。 即使有專家組的傾力救治,有先進(jìn)藥物的輔助治療,夏興也還是戰(zhàn)勝不了病魔,這已經(jīng)是這兩天里的第三次搶救了。注視著夏興憔悴的臉,夏清清才第一次知道,皮包骨,是怎樣的一個形容詞。 像一張干瘦的老皮披在了一個骷髏上,那胸下肋骨清晰可見,根根可數(shù),兩條腿像是被榨干了鮮血,一碰就會碎。 而當(dāng)夏清清聽到夏興的夢囈,她便再也忍不住,奔跑進(jìn)廁所,捂住嘴,無聲地哭泣。他說:“這不是腸炎,肯定不是,腸炎怎么會這樣?!?/br> 原來他猜到了,他都知道了,卻還是陪著家人一起演戲,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家人。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是有些難過(╯﹏╰) ☆、真相 門外走來一個人,夏清清木然地抬起頭, 看到了滿臉通紅, 一身酒氣的夏賀。那酒氣太過濃烈,夏清清有些煩,起身推門示意夏賀出去, 別打擾到夏興。 夏賀瞥了她一眼, 走到門外, 看著夏清清像是有話要說。掩上了房門, 夏清清徑自走到了戶外通道欄桿處,任凜冽的寒風(fēng)打在她的臉上,一陣陣割傷她的皮膚。 “清清,叔叔怎么樣?”夏賀關(guān)心地問道。 夏清清搖搖頭,不想說出那個令人心痛的結(jié)果。 “這樣的事,你……別太傷心,有我們大家?guī)湍??!边@樣的安慰聽了太多,夏清清還是說了聲謝謝, 而后陷入長久的沉默。 “最近林安有沒有跟你聯(lián)系?”夏賀狀似無意地問道。 奇怪于他的問題, 夏清清淡淡地覷了他一眼,低聲答道:“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什么?分手了!”夏賀吃了一驚, 聲音大了起來。 他今天的舉動太反常,夏清清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只“嗯”了一聲算是肯定。 “我爸出事,我的工廠也出了問題,而你跟林安分手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會這么巧?”他喃喃自語,夏清清清冷的目光落到他身上,語氣淡然,“你想說什么?” “不是我想說什么,”他忽然靠近夏清清一步,酒氣噴薄,夏清清當(dāng)下后退幾步,站定看他。 夏賀絲毫不覺,咬牙說:“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我爸和你都是得罪過他的人,我可記得那時他的眼神,有多狠。現(xiàn)在一個一個遭了難,我懷疑就是林安在搞鬼!” “你為什么這么說,有證據(jù)嗎?”夏清清心里有些不舒服。 “證據(jù)?還要什么證據(jù),我已經(jīng)快跟我親手建立的工廠沒有一分錢的關(guān)系了。我今天才知道買完我手里大部分股份的原來是林安。我早該想到,當(dāng)初他找我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想到,他媽的就沒安好心!” 夏賀狠狠地一拳打在白色的柱子上,夏清清滿目驚詫:夏賀原來出了這么大的事嗎? “或許情況并沒有那么糟……”她試圖勸他。 “怎么可能,”夏賀雙眼通紅,急躁不安猶如困獸,“他一定是鐵了心來整我們,就因為那時候我報警,將他送進(jìn)了監(jiān)獄。可是,本來就是他的錯,他倒還記恨上了,人渣!混蛋!” “夠了,別說了!”夏清清聲色俱厲地打斷他,聽不得夏賀這樣辱罵他。 “為什么不說,他打你的主意,還打傷我爸,現(xiàn)在卻來玩弄我們,當(dāng)年的監(jiān)獄生活怎么沒讓他悔改,弓雖jian犯……” “我叫你別說了,你爸咎由自取,他活該下地獄,你以為當(dāng)年該進(jìn)監(jiān)獄的人是誰?不是別人,不是林安,就是你爸!就是他這個混蛋!混蛋!”氣得渾身發(fā)抖,夏清清嘴唇哆嗦著,雙手緊握,手上的青筋畢現(xiàn),太陽xue一突一突地疼。 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永遠(yuǎn)也忘不了,十六歲那年的噩夢,那個讓她多年來午夜夢醒,大汗淋漓,驚怖欲絕的畫面。 那年,她十六歲未滿,一個夏日午后,爸媽帶著弟妹走親訪友,她一個人打完農(nóng)藥回家,渾身濕熱黏膩,臭烘烘的汗味參雜著刺鼻的農(nóng)藥氣味,難聞極了。 她放下農(nóng)藥桶,掩上門,脫了衣服去洗澡。溫度適宜的凈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憊與異味,十分舒爽,可是還沒待她洗好,門外響起“篤篤篤,篤篤篤”的急促敲門聲。 只當(dāng)是誰有急事,她連忙套上連衣裙,趿拉著拖鞋就去開門,門外站著她的大伯:夏洪。 她大伯跟她說著話進(jìn)了屋里,看看家里沒人在,視線便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像化開的糖一樣,目光黏在她身上挪不開。她覺得大伯很奇怪,自己低頭一看,原來剛剛穿衣服的時候太急,小背心沒有穿上。現(xiàn)在里面兩顆小春桃,若隱若現(xiàn),她頓時窘然,尷尬得支起手臂來遮擋。 誰知大伯突然欺身而來,在她身上亂摸亂碰,她嚇壞了,尖叫不止,大伯用手強(qiáng)硬地捂住她的嘴,把她拖拽進(jìn)屋里。 她驚懼不已,雙手死死地扳住門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