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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任澤丞,咱們下次吃火鍋吧!” 這個話題跳躍的有點太快,任澤丞反應(yīng)了好幾秒,才克制住自己,壓下了火氣,不悅的問,“今天的菜不好吃嗎?” “還行?!?/br> 任澤丞又問,“胳膊要不要緊,請兩天假吧,剛好我有個演唱會,去玩玩?!?/br> 蔣曉溪放下餐具,拿口布擦嘴,“演唱會有空我會去,你最好明天就把那個臭丫頭給我解決掉?!?/br> “唉!那丫頭也是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大小姐你,不是自尋死路么!” 蔣曉溪白他一眼,不予置評。 *** 第二日一早。 蔣曉溪剛走進辦公室,發(fā)現(xiàn)自己的辦公桌上多了一樣?xùn)|西。 她走近了,定睛一看,是一瓶云南白藥氣霧劑。 “我靠,今早好堵車呀,差點遲到?!编u蕓推門而入,不停抱怨。 蔣曉溪舉著藥,回頭問鄒蕓,“這是你給我的嗎?” 鄒蕓瞄了眼,在自己辦公桌上坐下,“不是啊,昨天下午你不在,丁組長拿過來的。他說你摔倒了,你還好吧?” 蔣曉溪意外的挑了挑眉,昨天她撞上了任澤丞,任澤丞便帶她去了醫(yī)院。后來回了公司,任澤丞強行要她在會客室休息,沒有回辦公室。 沒想到,丁昊還來給她送了藥。 “昨天部長怎么說?你咋還摔倒了呢?” 蔣曉溪拉開座椅坐下,把藥放進抽屜,“被狗咬了。” 鄒蕓瞪大眼睛看著她,擔心的問,“怎么還被狗咬了,打狂犬育苗了沒?” 蔣曉溪一本正經(jīng)的答,“打了?!?/br> 正說著,今天那個替她去“打狂犬育苗”的人電話進來了。 蔣曉溪接通電話,“一大早你干嘛?” 電話那頭的任澤丞不無遺憾,“我本來想去分店看看那個不識好歹的臭丫頭長什么樣子,可店長說,她今天去公司了額?!?/br> “她來公司還想干嘛?!” “不清楚,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店長交代了,要么那小丫頭辭職,要么她辭職?!?/br> “干得漂亮?!?/br> “嘿嘿,后天的演唱會記得來?!?/br> “知道了,掛了。” 電話剛掛,有人敲門。 鄒蕓應(yīng)答,“進來?!?/br> 蔣曉溪打開電腦主機,準備開始工作,抬眼見鄒蕓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她身后,兩眼充滿好奇。 蔣曉溪不知所以的回頭,怔了一下,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小丫頭低頭看著蔣曉溪,眼淚汪汪,聲音脆弱的讓人心疼,“蔣jiejie,對不起?!?/br> 蔣曉溪不買賬,涼聲問,“你來做什么?” 小丫頭抽噎著,“丁組長叫我來的。” 蔣曉溪皺了皺眉,猶豫了幾秒,站起身往外走,“出來?!?/br> 小丫頭跟著蔣曉溪來到走廊,畢恭畢敬的站在她身后,心虛的不敢抬頭看她。 蔣曉溪回頭,抱著雙臂有些煩躁的問,“丁昊叫你來做什么?” 小丫頭哽咽了兩聲,說,“我是來道歉的蔣jiejie,對不起。昨天公司領(lǐng)導(dǎo)打電話去店里,說前天買藥的老頭住院了,問具體情況。當時,我害怕那老頭死了,要抓我去坐牢,所以就把責(zé)任都推到了你身上?!?/br> 小丫頭邊說,邊哇哇大哭起來。 “哭什么哭!” 蔣曉溪一聲吼,小丫頭的聲音像按了暫停鍵,停住了。她努力的憋著,身體一欠一欠的。 “你害怕坐牢,我就該去?” 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她強大的可以承擔所有。 父母是,朋友是,現(xiàn)在連一個生命中陌生的過客,也要這么踹她一腳。 小丫頭癟著嘴,淚眼汪汪的看著她,害怕的不敢出聲。 蔣曉溪看著她,心想,要是有人路過,看到她這幅樣子,指不定還以為自己欺負了她不成。 越看越心煩,她移開視線,一眼瞟到走廊那頭,正朝這邊走來的丁昊。 蔣曉溪輕哼一聲,眼睛盯著正走過來的丁昊,話卻是對這丫頭說的,“你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對男人才有作用?!彼白吡艘徊?,微仰起頭,鞋跟在地上碰觸一聲脆響,“在我面前,還是別浪費眼淚了。” 丁昊走近,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看了眼抽噎的小姑娘,又瞇著眼看看近乎跋扈的蔣曉溪。 蔣曉溪冷淡的斜他一眼,背過身看向走廊外的遠方,對小丫頭說,“趕緊走吧,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小丫頭聞言怔了一秒,自覺理虧,不敢有所反抗?;厣韺Χ£粶\淺的鞠了個躬,擦著眼淚,跑著離開了。 丁昊看了眼蔣曉溪單薄的后背,抬步走到她身旁。 兩人安靜的站在圍欄邊,都沒有說話。 沉了默半分鐘,蔣曉溪正準備轉(zhuǎn)身回辦公室,丁昊開口了。 “就不能算了?” 蔣曉溪腳下一頓,緩慢的轉(zhuǎn)過身,抬頭看丁昊。 丁昊說,“公司會處罰她,她也道歉了?!?/br> 蔣曉溪勾唇,她的嘴角在笑,可眼里不無嘲諷,“怎么?丁組長心疼啦?” 丁昊瞥她一眼,沒說話。 蔣曉溪得寸進尺,“小姑娘在丁組長面前一哭,是不是把你的心都哭化了?” 丁昊低眸盯著她冷嘲的臉,“非得這樣?” 蔣曉溪臉色一變,收起那別有意味的笑,“這算輕的。你可以說我鐵石心腸,但只要是背叛過我的人,就算給我磕頭下跪?!彼蛔忠痪浜V定的說,“也絕不會原諒。” 丁昊皺皺眉,“這件事是她不識好歹,蔣曉溪,她不值得你這樣?!?/br> 蔣曉溪身體僵了疆,冷冽的看向丁昊,“那你還幫她求情。” 丁昊,“我要她來道歉,是想讓你早點釋懷?!?/br> 昨天在秦部長辦公室,她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給了他重要信息。當她在走廊上抓著任澤丞的衣領(lǐng)說,背叛她的人,絕對不能原諒,他更確定自己的猜想。 雖然他不知道過去是因為什么原因,讓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看上去如此痛苦,但他覺得她需要一種方式來救贖。 讓那個小姑娘來道歉,不一定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