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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經(jīng)掙扎,卻無半點作用,蔣曉溪覺得累了,被他吻得換氣都困難,索性不動了,任他索取。 可她突然的安靜讓丁昊反而有些奇怪了,丁昊在她唇瓣溫柔研磨,漸漸移開,捧著她的腦袋,低眸。 就這樣,兩人靜靜的看著彼此,足足十幾秒。 蔣曉溪先開口,“你不是說,一個月時間嗎?” 一個月后,如果她還是不愿意相信他,那天在車內(nèi)的吻就算是他們之間的了結(jié)。 那今天這又算什么? 丁昊說,“是你勾引我的?!?/br> 蔣曉溪,“……” “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 *** 此時此刻,隔壁屋的人—— 三間吊腳樓并排相連而建,丁昊與蔣曉溪所住的在最外面這間。 吊腳樓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如果旁屋有大動靜,隔壁聽得一清二楚。 因此現(xiàn)在隔壁兩個男人躺在床上無聊,就有些納悶了。 “你說,旁邊咋還沒動靜?” “什么動靜?” “咦~我說你怎么還沒看出來?” 有一個顯然情商有點低,“看出來什么?” 另一個男人兩只無名指指腹相互碰碰,表情玩味的笑,“兩人搞對象呢!不然怎么要住在一起。明明說可以擠擠,你看丁昊,硬是非得和她住,不就是為了晚上那事兒嗎?” 男人恍然大悟狀,咯咯地笑,“原來如此!” “我估計兩人還在預(yù)熱,咱倆今晚可有好戲聽了?!?/br> 正說著,隔壁隱約傳來蔣曉溪的聲音嗔怒聲,“放開!” 對于丁昊來講,她的存在,就是一顆春.藥,勾引著他,讓他情難自抑。 丁昊置若未聞,不急不躁的問,“你穿這么多不熱嗎?還捂這么嚴實?!?/br> “要你管!” 丁昊拉開她肩頭的一截被子,蔣曉溪的身體齊胸以上露出了被外。 丁昊低眸看了眼那兩團因呼吸微微起伏的隆起,又抬眼看怒目而視的蔣曉溪,挑釁的一笑,“信不信你再動,我給你把衣服扒了?!?/br> 蔣曉溪警告,“你敢!” “那你看我敢不敢。”話未說完,丁昊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來到她衣領(lǐng)處,就要下手。 蔣曉溪在被子里像條掙扎的蚯蚓,扭來扭去。 丁昊剛解開她襯衫的第一顆紐扣,蔣曉溪忽然痛呼一聲。 “怎么了?”男人立即停止了手里的動作,皺眉看她。 蔣曉溪生氣時,毫無意識的微撅著嘴,“你壓著我頭發(fā)啦!” 丁昊愣了一秒,噗嗤笑出了聲,慢慢將手臂從她脖子后抽了出來,站起了身。 因為剛才的動作,丁昊腰間的浴巾松散了。 他站在她床邊笑睨著她,扯下了浴巾,蔣曉溪正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他這一舉動,條件反射別過了頭。 丁昊將浴巾胡亂往他床邊一扔,逗她,“怕什么?里面穿著褲子呢!” 蔣曉溪信以為真,回頭,才明白他所謂的褲子就是一條緊身的平底內(nèi)褲。 黑色的,把他那里繃得好顯眼。蔣曉溪視線掃過那處時,全身一僵。 丁昊在自己床邊坐下,正經(jīng)臉問她,“你往哪里看?” 蔣曉溪緩過神,惱羞成怒,抄起手邊的枕頭就朝他砸去。 人未砸到,枕頭被丁昊接住。 他拿著枕頭一側(cè)身,睡上了自己的床,頭下墊著兩個枕頭。 蔣曉溪語氣不佳,“枕頭還給我?!?/br> 丁昊背對著她而睡,“你扔給我的?!?/br> 蔣曉溪磕了兩秒,說,“枕太高睡覺,容易得頸椎病?!?/br> “謝謝你關(guān)心,我身體很健康。” 又過了會兒,“我沒枕頭睡不著?!?/br> 丁昊,“哦!” 蔣曉溪,“……”偷偷翻白了他一眼。 丁昊,“你自己過來拿?!?/br> 蔣曉溪想了想,還是下了床,光著腳走到他床邊。 丁昊背對著她,知道她過來了,也沒有動。 蔣曉溪伸手去他頭低下拉枕頭,丁昊微微抬起了頭,方便她拿取。 眼看枕頭就要拿回手里,丁昊突然轉(zhuǎn)身拉住她的胳膊,利落一個翻身,把她扯上床,擁入懷中。 “哎哎哎——”蔣曉溪慌忙掙脫,“你——” 話還沒說出口,丁昊在她頭頂?shù)?,“警告你別動啊,乖乖的你今晚沒事,不聽話可就說不準了?!?/br> 丁昊說完,拉過被子,兩人蓋上,“就這樣睡。” 蔣曉溪的頭埋在他的脖子下,枕著他的胳膊,感覺他的身上好燙呀! 她說,“床太小了,很擠?!?/br> 丁昊低頭,唇瓣挨著她的額,“我怕冷,擠著睡熱乎?!?/br> 蔣曉溪,“……” 蔣曉溪第一次跟男人抱在一起睡覺,這一時半會怎么睡得著。 她睜著兩只毫無半分睡意的眼,視線內(nèi)全是他結(jié)實的胸膛,鼻息也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有沐浴液的味道,還有——屬于他的男人味。 窩在被子與他懷間,蔣曉溪一動不動。就像擔(dān)心他所說的一樣,她一動,就會發(fā)生很嚴重的后果。 過了一會兒,丁昊反手關(guān)了臺燈,屋內(nèi)視線瞬間暗了下來。 只有吊腳樓外的路燈,透過窗簾的間隙斜進來一條光線。 好安靜。 除了偶爾聽到一兩聲蟲鳴叫聲,漸漸,蔣曉溪就只聽得到頭頂丁昊均勻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嗎?睡覺不打鼾?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也閉上眼,試圖睡。長時間一個動作,她感覺脖子有點酸,小心翼翼的側(cè)了一下身,害怕驚醒了丁昊。 平躺好后,她的身體與丁昊拉出了一點距離,于是,她又往他身邊挪了挪。 她抬眸看了眼丁昊,他安詳?shù)拈]著眼,沒有被吵醒,蔣曉溪放心了,再次閉上了眼。 夜半無聲,蔣曉溪不知何時睡著了。 她再次醒來,是被一個溫柔的唇給驚擾的。 她睜開眼,屋里仍就黑乎乎的。隱約看得清丁昊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