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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meimei,你跟我來!”男子轉(zhuǎn)過身時臉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沒想到這么容易就逮到一只肥羊,果然還是年紀(jì)小的女生好騙。 年輕男子對這一帶很熟,帶著路寧七拐八繞地穿過幾條小巷,來到一條偏僻的街道上,然后輕輕敲了敲左邊第三間房子的門。 門很快從里被打開,一個戴著墨鏡,梳著大背頭,皮膚黝黑黝黑,聲音粗噶冷厲的男子打開了門,眼神戒備地掃了四周一眼,低聲說:“回來了?” “波哥,這位小meimei的腎7手機丟了,咱們幫她一把,派個兄弟去給她找回來吧!”年輕男子對波哥很是敬畏,又是點頭又是哈腰。 波哥斜了路寧一眼,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進來吧,下不為例!” 就這樣,路寧被他們帶進了屋。 這間屋子布置得比較簡陋,就一桌兩沙發(fā),還有一個電視和一個煙灰缸。 路寧掃了一眼,挑了那張看起來相對干凈的沙發(fā)坐下,靜默不語。 波哥和年輕男子一進屋就鉆到里間去了,久久都沒給人出來招呼路寧。 路寧坐了一會兒,眨了眨眼,把手縮進袖子里,輕輕地晃了晃,一個小東西順著她的大腿滑到地上,然后咕嚕咕嚕自動滾進了沙發(fā)底下。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年輕男子終于從里面出來了,他手上拿著一個眼熟的手機,在路寧面前晃了晃:“妹子,那,手機給你找回來了,你是不是該報答報答哥哥了?” 說完食指和拇指快速地擦了擦,做出一個數(shù)鈔票的手勢。 “我沒錢!”路寧接過手機,抬頭直視著他,眼神不懼不退。 年輕男子聽了當(dāng)即火了,噴了一口唾沫星子:“你耍我?找死啊,小賤人!” 他伸手用力把手機按到了桌上,食指猛敲桌面:“發(fā)微信,讓你爹媽打五千塊過來!” “我爹媽早入土了,你想到地下去找他們嗎?”路寧一臉天真,但說出的話可不客氣。 “好,你有種,你等著!”年輕男子猛地一把又搶走了手機,然后指著路寧的眉心冷笑道,“本來還想好心放過你的,你自己不識趣就別怪小爺狠心!” 撂下這句狠話,他扭頭就走。 等他一走,路寧站了起來,走到大門前,用力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道門已經(jīng)被鎖死了。 這種比較精密的電子鎖,她想要破壞還真有點難度,尤其是在不暴露的情況下。 不過路寧也不著急,一來是這里沒門,后面肯定還有其他出路,再不濟,年輕男子和波哥都還在這里呢,他們都沒跑,她何愁找不到出去的辦法。二來她很好奇,想見識見識年輕男子打算怎么“不放過她”。 沒等多久,路寧就知道答案了。 不多時,一個穿著天藍色粗布衣裳,皮膚暗沉,面色黃蠟,眼神怯懦的中年婦女拿了一個白色的盒飯過來,滿是同情地看著她:“吃吧,小姑娘!” 路寧接過盒飯,輕輕掀開一看,這盒飯只有上面鋪了薄薄的一層水煮白菜,下面就是一點泛黃的米飯,松松垮垮堆了半飯盒。 誰家的盒飯做得這么不走心啊,連塊肥rou都見不著,差評! 路寧撇嘴,把盒飯丟在了一邊,倒不是她嫌棄飯菜不好吃,實在是這盒飯的分量太少,比她在工地上吃的少了一半不止,就這么點東西塞牙縫都不夠。 吃跟不吃一個效果,還不如不吃,免得勾起她的饞蟲。 隔壁房間里,年輕男子見路寧動都沒動筷子,有些著急:“波哥,她不吃怎么辦?” 波哥彈了一下煙灰,冷笑道:“劉子,你著什么急啊,接下來看就是,她一個小姑娘能搞出什么花樣?” 路寧這邊,那中年婦女看到路寧的舉動,怔了怔,隨即眨眨眼刻意拔高音量說:“小姑娘,你不吃,晚飯就沒得吃了,只能餓肚子了!” 說完這話,她借著把飯盒重新捧到路寧面前的機會,壓低嗓音說:“別吃,飯里有藥,他們是人販子!” 路寧詫異地瞥了她一眼,接過飯菜,果然沒吃,只是捧在手心不說話。 那中年婦女又裝模作樣地勸了路寧一通,見勸不動她,只得無奈地走了。 室內(nèi)再次安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波哥那邊的門被打開,另外一個光頭鉆了進來,急切地說:“波哥,今天娛樂圈又出了一個大新聞,狗仔和附近治安的警察都被吸引到那邊去了,咱們現(xiàn)在就趁亂出貨吧!” 波哥略一思忖后,點頭答應(yīng):“好,讓兄弟們準(zhǔn)備好。時間不多了,不能慢慢磨了,劉子,你帶人去把這小丫頭押上車!” 約莫到下午的時候,路寧就在劉子幾個大漢的監(jiān)視下被轉(zhuǎn)移到了一輛大貨車上。 這輛大貨車?yán)锩鎰e有一番天地,最外層堆了一圈方便面箱子,偽裝成運貨的貨車,里面卻塞了一個大鐵屋,藏了五個長相漂亮,滿臉驚恐的女孩子。 聽到響動,她們立即抬頭期盼的看著門口,待看到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比她們還小的女孩子時,幾人眼中的神采立即消了下去,木然地抱膝坐在那里。 路寧先進來,緊接著,劉子、光頭和幾個大男人也各自拿著一根鋼管和白花花的刀子走了進來。掃了幾人一眼,光頭拿著鋼管晃了晃,語帶威脅地說:“都聽好了,誰他媽給我找麻煩,那老子就讓她好看!” 說完啪地一聲把鋼管砸在地上,嚇得那幾個女生瑟縮發(fā)抖,光頭惡劣地笑了笑,然后就地坐下對劉子幾個說:“打牌,打牌!” “行啊,上次光哥一個人贏了,這次我們一定要贏回來!”劉子應(yīng)了一聲,拿出撲克牌,掏出鈔票,擺在了地上。 幾人很快投入到打牌大業(yè)中,不再關(guān)注她們這邊,幾個女生這才松了口氣,縮著身子抱著胸往墻上貼,似乎這樣就能安全許多。 路寧看了一眼她們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的青紫傷痕和嘴角上的傷口,猜測這幾人應(yīng)該挨過打,被打怕了,不然不會變成這么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 她沒多言,也跟著乖巧地坐在旁邊,閉上了眼睛。 沒過幾分鐘,外面?zhèn)鱽砼纠惨宦?,接著臀下一晃,貨車啟動了?/br> 光頭幾個顯然對這樣的行程熟悉極了,先是在車?yán)锎蛄艘魂嚺?,后來又泡了幾袋泡面吃,吃過后拿件衣服搭在胸口靠著墻就睡著了。 四周安靜下來,路寧緩緩睜開眼,一下子就對上對面那個女孩子驚懼的視線,她輕輕搖了搖手,然后輕輕挪到那個女生旁邊,好奇地問道:“他們這是要帶我們?nèi)ツ睦???/br> 一提起這個,那女生淚珠子就不停地往下滾,不過未免驚動光頭幾個,她硬是死死咬住下唇,把哭聲憋了回去。 過了好一陣,這女生才停止了哭泣,不好意思地看著路寧,苦笑著說:“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