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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額頭,感覺頭更痛了,他拿出手機打給了羅助理:“去開三間房!” *** 裴淵以前喝高了也有在酒店休息的記錄,羅助理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 了,他駕輕就熟地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身份證明走到前臺開了三間房。 拿好房卡,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返回1棟接裴淵,結(jié)果剛一轉(zhuǎn)身就看見電梯開了,駱桓從里面踏了出來。 見到裴淵,駱桓嚇了一跳,想也不想,返身往電梯里跑去。 “站住!”羅助理吃了一驚,飛快地追了上去。 門童嚇了一跳,頓時不知道該按哪一樓,就耽擱這么兩秒,羅助理已經(jīng)擠進了電梯里。 見躲不過他,駱桓吐了口氣,推著羅助理:“咱們出去說吧!” 羅助理跟著他到了酒店外一處無人的角落,看著他無奈地說:“你怎么會在這里?難道你約了人到這里開房?” 羅助理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到了重點,不由得在心里感嘆,看不出來啊,駱桓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忽悠女孩子開房。這種事他要不要告訴裴總呢? 駱桓被羅助理猥瑣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沉不住氣,自己招了:“你瞎想什么呢,我跟路寧一起來的!” 提起路寧,羅助理再也不會誤會駱桓了,因為駱桓跟路寧在一起總是被欺壓的那一個。既然不是來開房的,那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 “你們倆大晚上的不回家跑到酒店干嘛?還有路寧人呢?怎么沒跟你在一起?” 駱桓心虛極了,路寧都上去一個多小時了,還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打她手機她也不接。他想上去找她,但30層都是長租房,沒有那一層住客的允許,他連樓都上不去。 他愁得頭發(fā)都白了,正想到前臺找個借口忽悠前臺小姐給伍老二的房間打個電話過去,探聽探聽情況,誰知道一出來就撞上了羅助理。 既然被逮著了,這事肯定瞞不住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早點把事情告訴羅助理,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他,讓他發(fā)愁去。只要把路寧平安無事地弄出來,表哥也不會怎么懲罰他。 聽完駱桓的話,羅助理無語了:“你們倆真能闖禍!” 兩個都是惹禍精,以后湊在一塊兒還不知道會弄出多少亂子來呢!裴總有得頭痛。 這事他一個助理也不好處理,只能盡快通知裴淵。 羅助理一邊拽著駱桓往1棟走去,一邊拿出電話給裴淵打電話。 等他走到1棟大廳,裴淵已經(jīng)拿著西裝從二號廳出來了,后面還跟著一頭霧水的嚴(yán)寶玲。 見到裴淵,駱桓莫名地心虛,垂下頭,低低地叫了一聲:“裴淵哥!” 裴淵寒著臉瞥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大踏步往前臺走去。 駱桓掙扎了兩秒,默默地跟了上去。 只有嚴(yán)寶玲一頭霧水,她不解地看著羅助理問道:“出什么事了?” 羅助理也不知怎么跟她解釋,只能含糊不清地說了兩個字:“家事,裴總的家事!” 意思是別問了,嚴(yán)寶玲知趣,默默站在一旁,不再多話。 裴淵走到前臺,打了個電話給孟希:“讓你家前臺把電梯卡和房卡給我!” 只說了這一句話,他就把電話遞給了前臺小姐。 前臺小姐接過電話,聽了幾秒后,開始不住地點頭,然后偷偷好奇地看了渾身都散發(fā)著寒氣的裴淵一眼,隨即動作敏捷地拿了一張電梯備用卡和房間備用卡給他。 裴淵接過手機和卡,一句話都沒說,轉(zhuǎn)身進了電梯。 駱桓緊跟在他后面,想跟著進去,裴淵突然一個利眼掃了過去:“羅助理,你送駱桓和嚴(yán)助理回去!” “哦!”羅助理怔了一下,瞬間明白了裴淵的意思,他是怕被人看到路寧難堪的一面吧。 哎,現(xiàn)在只希望路寧平安無事。羅助理心情沉重地看著電梯門合上。 電梯里,終于只剩裴淵一人,他再也沒法保持在羅助理他們面前的冷靜,揮拳用力砸向電梯,手背被砸得通紅,他似乎也毫無所覺,只是抬起頭,焦灼地盯著那不斷變化的紅色數(shù)字。 從沒有這么一刻,裴淵覺得這電梯慢極了,跟蝸牛爬差不多,還有時間,為什么流得這么快,他恨不得時間就停在這一瞬間就好。 在他快要忍不住爆發(fā)的時候,電梯終于爬上了30樓。 不等電梯門完全打開,裴淵就閃身出了電梯,急匆匆地走到伍老二的包間外,拿出電梯打開了門。 在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剎那,他的手顫得厲害,竟差點擰不開門把。 裴淵把眼一閉,心一橫,用力推開了門。 *** 果然如調(diào)查資料上所說,伍老二的女伴、潛在女伴遍布網(wǎng)紅圈和嫩模圈,當(dāng)然還要加一個外圍圈,這群人流動性極強,天天都有舊人消失,天天也有新面孔補充進來。 別說醉生夢死的伍老二了,就連在里面混的女子也認(rèn)不清所有的人。 而且這些人經(jīng)常用什么藝名之類的,搞得更是混亂。因此見到新人,大家除了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并不會有其他反應(yīng),更別替刨根問底了。 所以路寧頂著那個被堵在路上的小網(wǎng)紅雯雯的名字,不費吹灰之力就混進了伍老二的party。 伍老二的party除了網(wǎng)紅嫩模們當(dāng)然還有跟他志同道合的紈绔二代三代們。 路寧這個生面孔的踏入很快就引起了伍老二的注意,經(jīng)常跟他混的人都知道,他比較喜歡嫩的,所以大家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伍老二。 有跟他相好的,還特意伸出手肘推了推他:“你怎么還好這一口!喂,這丫頭多少歲了?怎么著也得過十四啊,最好十六比較保險,不然玩出格了,咱你家老頭子我家老頭子又要收拾我們了,我可不想再嘗一次被凍結(jié)所有□□的滋味!” 伍老二舔了一口雪茄,把剃了一半,留了一半染紅的頭發(fā)往后一撥,做了個他自認(rèn)為帥氣的動作,目光紅果果地盯著路寧,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叫什么名字?”伍老二把雪茄煙杵在了煙灰盒里,目光卻黏在路寧身上不放。 路寧木著臉,毫不心虛地說:“雯雯!” “雯雯!”伍老二在嘴里默念了一遍這兩個字,隨即推開纏在他身上的女子,沖路寧招了招手,“過來!” 路寧杵在那兒不動。 伍老二又叫了一聲,她還是沒動靜。 這讓伍老二有些下不得臺來,他瞇起眼,把剛點燃的雪茄直接按在了旁邊那姑娘的手背上。 似乎大家都對這種想象司空見慣了,竟沒人阻止他,就連那個被煙頭燙了的女子也一聲不吭,強忍著淚意縮回手,安靜的坐在一旁。 眼看伍老二要暴怒,生怕被殃及池魚,旁邊一個穿紅色超短裙的嫩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