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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死人也受不了他這個敲門法啊。 嚴(yán)寶玲焦躁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過了好一會兒,她拿起電話撥給了物業(yè):“喂,我家門口有一個鬧事的,你們趕緊派人來把他弄走……什么,不行,他也是這里的業(yè)主?他就是業(yè)主也不能影響我睡覺啊……你忽悠我吧,他怎么可能住隔壁……行,不管怎么說,他這種擾民的行為,你們總該制止他……好,我等你們,你們快點(diǎn)!” 沒過幾分鐘,保安上來,對門口那男子進(jìn)行了說服教育。 那男子什么都沒說,直接用鑰匙打開了隔壁房子的大門,然后就那么隨地往門口一坐,眼睛陰鷙地盯著嚴(yán)寶玲家的大門。 人家坐在自己的房子里,保安也拿對方?jīng)]轍,又叮囑了幾句就回去了。 從門眼里看到這一幕,嚴(yán)寶玲的肺都?xì)庹?,咬牙切齒地怒罵道:“混球,無賴!” 路寧看了看門口的方向,躍躍欲試地說:“寶玲姐,要不我出去把他趕走?” ☆、第55章 055 意外 一聽到開門聲, 對面那人立即抬頭, 一雙銳利的視線掃了過來,待看清出來是個小姑娘后, 他又不感興趣地挪開了目光。 這人似乎不大好搞定啊。不過路寧也是不懂委婉為何物的直性子, 她走過去直接道:“寶玲姐不想見到你,大半夜的你別在這里打擾別人睡覺了,趕緊走吧,不然我就動手了!” 那男子頭微微一揚(yáng),笑看著路寧。 路寧才發(fā)現(xiàn), 他真的很高,坐在地上都快跟她站著差不多高了。 男子瞥了一眼路寧,然后從大衣口袋里拿出電話, 快速撥通, 對著那頭說:“快把你的人帶走!” 什么嘛!莫名其妙。 被忽視的感覺很不好,路寧瞅了他一眼, 又說:“喂,你聽到我的話沒, 再不說, 我就把你拖下去了!” 那男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就你?” 他的塊頭可比她大了一倍不止,就這么小個姑娘,她能把他拖下去?男子對路寧的話深表懷疑。 被小瞧的路寧有點(diǎn)不爽,她伸手抓住男子的胳膊,硬是不顧他的意愿,把他拉了起來。 男子不防, 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在地上。 見識了路寧古怪的力氣,他再也不敢小覷她,連忙順勢站起來,穩(wěn)住身體,然后一把抓住門框,抵擋路寧的拖拽。 他的塊頭在那里,又是個成年男子,哪怕路寧力氣不小,在不作弊的情況下,想要壓倒性地取得勝利還是有點(diǎn)困難的。不過時(shí)間長了,這個男人肯定不是路寧的對手。 沒幾分鐘,他就被路寧拖到了電梯口,躲在門內(nèi)的嚴(yán)寶玲樂開了懷。路寧可真是個活寶,養(yǎng)在家里還可以鎮(zhèn)宅。 不過很快,她的笑容凝固了,因?yàn)檫€沒等路寧按下電梯的向下鍵,電梯突然打開了,裴淵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看到裴淵,路寧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下意識地想躲。 看她丟開閆行,往后退,裴淵就知道不好了。 他立即叫住了她:“萱萱出事了,她找不到你,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她還在等著你,你就不想去看看她?” 聽聞這事,路寧立即停下腳步,驚訝地看著他:“萱萱怎么啦?她在哪里?” 裴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電梯里帶:“她還在府南山莊,人沒事,就是受了一些驚嚇,我開車帶你過去!” “可是……”路寧回頭看了一眼嚴(yán)寶玲的屋子,她走了寶玲姐怎么辦。 裴淵把她推進(jìn)了電梯:“別可是了,閆行是她的男朋友,不會傷害她的!” 路寧的八卦心被挑了起來,她忘記了還在跟裴淵冷戰(zhàn),抓住他的袖子問:“什么男朋友?寶玲姐不是單身嗎?” 裴淵一邊按下負(fù)一樓,一邊笑看著她:“我剛才沒說準(zhǔn)確,閆行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應(yīng)該叫前男友!兩人因?yàn)橐恍┬≌`會負(fù)氣分了手,又拉不下面子和好,你就別摻和進(jìn)去了。” 路寧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是嗎?寶玲姐可不像余情未了的樣子?!?/br> 不然也不會一回國就接受父輩的安排相親了。 正好電梯門開了,裴淵把路寧拉到車上,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說:“你別把嚴(yán)寶玲想得太好,這女人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看上她,閆行真是瞎了眼!” 路寧撇嘴:“什么嘛,寶玲姐人那么好,她不就小小的得罪了你一下,你就這么說她?!?/br> 裴淵冷笑:“你要知道她性子有多烈就不會這么說了。她跟閆行因?yàn)榛貒@事產(chǎn)生了分歧,兩人吵了一架。過了幾天她看到閆行跟一個對他有意思的女人一起在酒吧喝酒,她就跟閆行鬧起了分手,你說是不是很不講理?” 這事調(diào)查出來后,他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嚴(yán)寶玲是這樣一個眼里容不下任何沙子的女人!閆行可是她的初戀,兩人談了整整四年,就因?yàn)檫@么一樁小事,她說分手就分手,不給閆行任何解釋的機(jī)會,飛回了國內(nèi),換了一切聯(lián)系方式,遵從父輩的安排去相親,而且一開始她還真打算跟他好好相處,一副準(zhǔn)備開始新生活的模樣。 有時(shí)候女人狠起來是真的狠,連他都有些佩服嚴(yán)寶玲了。 路寧可不這么想,她翹起嘴反駁道:“寶玲姐哪里不講理?明明是閆行做得不對好不好?他明知道那女的對他有意思,還跟那女的單獨(dú)去喝酒,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裴淵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又知道閆行是單獨(dú)跟那女的去喝酒了?” 路寧撇嘴:“肯定啊,要是有很多人寶玲姐就不會這么生氣了!” 她好像開竅了嘛。裴淵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那要是我也跟其他女人去酒吧喝酒,你會對我說什么?” 路寧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奇怪,好半晌才說:“那你注意安全!” 裴淵哭笑不得:“什么意思?” 路寧飛快地看了他一眼:“萱萱說酒吧里的男人、女人都很開放,你長得這么好看,不光女人會看上你,很可能男人也會看上你。有一次萱萱她哥哥就遇到過這種事。” 萱萱這小妮子怎么什么都跟她說啊。裴淵伸手撫額,無奈地點(diǎn)頭:“算了,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還是別去了!” 兩人之間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日相處的自然氣氛,裴淵瞧了一眼路寧,臉上的笑意漸緩,雙手攥緊方向盤:“路寧,你原諒我了?” 車?yán)锞镁脹]有聲音。趁著綠燈的時(shí)間,裴淵忍不住瞥了路寧一眼,卻見她緊抿著唇,頭扭向一邊,看也不看他。 完了,他就知道這女人,不管是八歲、十八歲還是八十歲,一旦生起氣來都很難搞定。 就在裴淵以為路寧又要跟他冷戰(zhàn)時(shí),她卻又張了嘴,只不過提起的是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