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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有rou有菜,她見不得浪費食物,所以哪怕更喜歡吃rou,但也不會放過蔬菜。 可吃火鍋就不一樣了,他們今晚幾乎全點的rou,而其中大半都進了她的肚子。 至于蔬菜,她跟駱桓都沒吃,被裴淵給解決了。 吃過飯,走出火鍋店,天已經(jīng)變得漆黑了。裴淵扭頭問路寧和駱桓:“想再去玩玩嗎?” “阿嚏……”路寧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裴淵皺眉:“怎么?感冒了?” 路寧拿紙巾擦了擦鼻子,含糊不清地說:“應(yīng)該沒有吧?!?/br> 裴淵伸出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沒發(fā)燒,又沒其他癥狀,只是打個噴嚏,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不過,他瞧了一眼還在飄落的小雪,掉頭往停車的地方去:“今天天氣太冷了,先回去吧!” 吃飽了就容易犯困,路寧和駱桓其實也不想動,都毫無異議地同意了裴淵的意見。 幾人回到車?yán)?,又堵了一路,總算在在八點多,趕回了家。 下車的時候,路寧先推開了車門,正要走,旁邊的駱桓見了,立即伸出手肘撞了撞路寧:“你的花,別忘了!” 路寧這才記起玫瑰花還放在后面呢。 她連忙鉆回車子里把花抱了出來。 走進客廳的時候,蘇伯正好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 一聽到腳步聲,他立即抬頭,伸出手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笑瞇瞇地說:“回來了?要吃宵夜嗎?” “不用了,今晚吃得好飽!”駱桓揮揮手,一屁股坐到了蘇伯對面。 蘇伯的目標(biāo)本來也不是他。 “路寧呢?餓了吧,想吃什么?”蘇伯剛問出口,就被路寧手上那一捧艷紅的玫瑰給驚住了,他一把摘下老花鏡,蹭地站了起來,“路寧啊,你這束花是從哪兒來的?” 路寧眨眨眼,還沒來得及回答,蘇伯已經(jīng)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奪過她手里的花,隨手丟進了垃圾桶,然后把垃圾桶踢到門口,語重心長地說:“路寧,你還小,都還沒成年呢,可千萬別被外面的男孩子騙了。你喜歡什么,花是吧,行,明天蘇伯讓人每天都在你房間里放一束花?!?/br> 路寧懵了,駱桓傻眼了,剛進門的裴淵也愣了,他指著垃圾桶里的玫瑰花問:“怎么回事?” 蘇伯瞧見他,立即向他告狀:“你看,現(xiàn)在的男孩子啊,小小年紀(jì)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只知道騙女孩子。毛都沒長齊呢,就知道談戀愛,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拿什么談戀愛?” 路寧回過神來,瞥了一眼裴淵,聰明地沒提到他,笑著抗議道:“蘇伯,我沒有談戀愛,真的,我發(fā)誓!” 蘇伯氣哼哼地看了她一眼:“你當(dāng)我人老就落伍,不知道了?現(xiàn)在啊什么圣誕節(jié)、情人節(jié)、婦女節(jié)之類的,那些男生都愛給姑娘送花。上回我聽隔壁的劉媽講,這些節(jié)日啊,玫瑰花的價格都要翻十幾倍,平時幾塊錢一朵的,那一天要幾十上百塊一朵,人家不追你,白送你幾百上千塊一束的花啊?” 說得好有道理,路寧找不到話反駁,又怕頂不住蘇伯的火力,把裴淵給供了出來,連忙舉起手說:“我……那個,蘇伯,我作業(yè)還沒做完,先走了!” “哎……”蘇伯叫不住路寧,只能跟裴淵抱怨,“路寧還小,要是被人騙就麻煩了,你有空多注意著她一點。像昨晚這種夜不歸宿的事絕不能發(fā)生了?!?/br> 裴淵很頭痛,他沒想到,蘇伯的反應(yīng)會這么激烈,這還是他不知道這束玫瑰是自己送的。 “蘇伯,你想多了,路寧已經(jīng)17歲了,過完年就知道18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蘇伯頭一回對他吹眉瞪眼:“她知道?她知道啥?現(xiàn)在的姑娘傻著呢,你沒看見,3棟那個蔡家的女兒就是被人騙了,才16歲就被搞大了肚子。蔡家老兩口氣得要死,只好趕緊把她送出國。少爺,這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在這種事女孩子吃虧啊,你說,才十幾歲,萬一懷了孕怎么辦?這輩子不是都?xì)Я藛幔俊?/br> 裴淵握住他的肩:“好,蘇伯,你的擔(dān)心我都明白,你放心,我跟你保證,路寧絕不會未婚先孕的!” 蘇伯拿眼斜他:“保證?這種事你拿什么保證?你保證得了嗎?” 裴淵語結(jié),蘇伯思想觀念古板,僅僅是知道有人送了路寧一束紅玫瑰他的反應(yīng)就如此強烈,若是知道他對路寧起了心思,他一定會像防賊一樣防著自己,那他就別想接近路寧了。 他只能敷衍蘇伯:“你放心,我以后會把她看嚴(yán)一點的,決不讓她跟其他的男孩單獨出去。他們班上有出去過夜的集體行動,我也跟去,這樣總行了吧?” 蘇伯太信任他,壓根兒沒想到他這話里還夾著自己的私心。有些遲疑地問道:“這……會不會耽誤你的工作?” 裴淵立即搖頭:“不會,也就兩三年的事?!?/br> 兩三年后,路寧就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到時候蘇伯說什么都沒用了。 蘇伯這才放心,又說:“少爺,真是辛苦你了!” “沒事,天氣冷了,蘇伯,你快去睡覺吧!”裴淵微笑著說道。 蘇伯點頭:“好,你們也早點睡!” 等他回房,一旁看了一整夜戲的駱桓再也憋不住,像只敏捷的包子一樣,嗖地擠到裴淵旁邊,豎起大拇指,小聲說:“裴淵哥,高啊!” 裴淵斜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讓我知道你亂說,你就給我滾出去!” 他還想看好戲呢。裴宅比他們那個只有保姆常駐的家熱鬧多了,他哪里舍得走。 駱桓立即舉起雙手發(fā)誓:“裴淵哥,你放心,我絕不會亂說。而且我還可以幫你看著路寧,學(xué)校里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男生打路寧的主意,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了!” 路寧那武力值還需要他? “不用,你別給我制造麻煩我就謝謝你了!”裴淵對駱桓的能力深表懷疑。 什么嘛,難道在裴淵哥心里,他就那么成事不足? 駱桓很不服氣,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出讓裴淵刮目相看的事。 裴淵沒理會他的抽風(fēng),揮揮手打發(fā)了他。 瞧時間還早,裴淵記得自己還有幾個文件沒有處理,他便去了書房。 做完事,已經(jīng)十一多點了,裴淵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剛拉開門就聽到樓梯口傳來噗通一聲。 他立即打開了樓道的燈,往樓梯走去,剛走近就看見路寧坐在樓梯上,揉著膝蓋發(fā)呆。 “這么晚,你不睡覺出來做什么?” 路寧迷迷糊糊的說:“我口渴,想喝水!” 裴淵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紅得極不正常。他立即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你發(fā)燒了!” 說完,伸手扶起了她。 碰到她的胳膊,裴淵才發(fā)現(xiàn),她渾身都發(fā)燙,哪怕是隔著厚厚的睡衣也能感受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