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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吃,而墨菲吃完飯后也打嗝了。 “招待所的房間我給你們安排好了,中午回去休息,下午你們想怎么樣安排?是我讓人帶你們逛逛,看看楊軼以前住過的宿舍?還是來看我們的訓(xùn)練?”羅宗盛問道。 在駐地的訓(xùn)練沒有什么特別需要保密的項目,所以給楊軼、墨菲他們參觀一下也沒有什么。 楊軼看向了墨菲,但墨菲讓楊軼抓主意。 “那還是去看看訓(xùn)練吧,我以前的宿舍,那換了好幾次,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我在住,沒必要去打亂別人的床鋪。”楊軼笑道,“正好,也讓曦曦看看,軍人是怎么樣的!” 第五百零七章 心癢了的楊軼 下午,在大cao場,一群背著大背包、抱著一把長槍的戰(zhàn)士正在整齊而且有節(jié)奏地跑著步,這種負重跑步,還要保持不慢的速度,是極其消耗體能的。只見他們極力地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但每跑一圈,還要跟著隊伍,齊聲喊了一遍口號,這又是對自己的一大考驗。 “跑了這么久,難道他們不累嗎?”在一邊的樹蔭底下,墨菲坐在一個小馬扎上面,不解地跟楊軼問道。 楊軼站在一邊,出神地望著正在訓(xùn)練中的戰(zhàn)友們,聽到墨菲的問話,他才回過了神,微笑著說道:“在戰(zhàn)狼,這只是很基礎(chǔ)的訓(xùn)練,當然,即便是基礎(chǔ),也是有著比其他部隊更高的要求,只有在不斷的咬牙拼搏中,才能突破自己的極限,成為更優(yōu)秀更強大的戰(zhàn)士!” “那他們要跑多少圈啊?”墨菲好奇地問道。 “現(xiàn)在的標準有沒有改,我不知道。以前我們是要跑二十圈,負重十公里。”楊軼說道。 這個圈跟正常跑道不一樣,正常跑道是四百米一圈,這里一圈是五百米,甚至還多一些。 “跑這么多?我跑一圈可能都要累死了,他們還拿著這么多東西?!蹦拼蟪砸惑@。 曦曦也坐在一個小馬扎上,她倒沒有覺得無聊,反而,一群人一窩蜂地在跑著,還時不時發(fā)出怪叫,讓小姑娘看得津津有味的。這會兒,她聽到了mama的話,便忍不住從小馬扎上跳起來,跑到mama面前。 只見小姑娘抓著mama的膝蓋,一邊搖著,一邊迫不及待地說道:“麻麻,我跟你說哦,我可以跑很遠,而且跑得最快了!我是最厲害的。” “你是說你在班上跑步最厲害?”墨菲好奇地問道,“可是上次比賽,你不是輸給了別人嗎?” “那不一樣,那個比賽是兩人合作的賽跑,比的是兩個人的默契程度,曦曦和馨兒的默契,跟人家兄妹倆比起來還是要差一點。但曦曦跑步確實厲害,在她這個年紀,沒有別的小孩子能跑得過她,連男生都不行。因為她繼承了你的長腿。哈哈!”楊軼沖墨菲眨了眨眼,不留痕跡地拍了拍媳婦的馬屁。 沒等墨菲嗔怪的眼神飛來,得到爸爸夸獎和認可的曦曦就開心壞了,小姑娘燦爛地笑著,她靠在mama的膝蓋上扭來扭去,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說道:“粑粑說我的腿很長,所以跑得快,嘻嘻!” “這大太陽,曬得很厲害,能跑這么久也是不容易。”墨菲看了一眼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珠子的女兒,一邊說著,一邊按住她,手伸到小姑娘背后掏了一把,說道,“曦曦,你熱不熱?要不把外面這件毛衣給脫了?” 小姑娘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然后接著嘰嘰喳喳地講著自己在學(xué)校里跑步比其他小朋友厲害的例子:“就是申老師說要跑步,然后我跟陳詩云跑得很快,但陳詩云沒有我快……” 墨菲將曦曦外面的毛衣脫下來,厚厚的毛衣從小姑娘的腦袋上扯下來,剛脫下來的那一刻,曦曦臉蛋被毛衣悶得有點紅,白里透紅的那種,看起來讓人都忍不住咬一口。 “先別動,mama幫你把頭發(fā)整理好!”墨菲按住了不安分地咯咯笑著亂動的小姑娘,笑著說道。 就在他們無聊地坐著的時候,戰(zhàn)狼的大隊伍終于氣喘吁吁地結(jié)束了負重跑的訓(xùn)練,楊軼有默默地在數(shù),不多不少,十圈,看來這么多年都沒有什么變化。 當然,也能理解,畢竟只是基礎(chǔ)的訓(xùn)練,對于戰(zhàn)士們而言,這只是一個開始!小小的熱身罷了! 休息十五分鐘,戰(zhàn)士們紛紛從背包里拿出水壺補充水分,而沈昕雨則是從隊列中出來,走向了楊軼他們。 “你們訓(xùn)練完了嗎?”墨菲好奇地問道。 “訓(xùn)練完?怎么可能!”沈昕雨哈哈一笑,說道,“才剛剛活動開來,接下來,才是正常的訓(xùn)練?!?/br> 沈昕雨一點也不夸張,而且,他還避重就輕地說了,戰(zhàn)狼正常的訓(xùn)練不能算是在駐地里的訓(xùn)練。在駐地里,他們更多只是維持平常的體能、技巧訓(xùn)練,更多的是要學(xué)習(xí)其他科目,像手槍到火箭筒的掌握,像摩托車到坦克、飛機的駕駛,像語言的學(xué)習(xí)等等,幾乎是全能的訓(xùn)練。 當然,真正的考驗在于駐地外的拉練。 他們每一個星期都有一次三百公里山路、負重三十公斤的越野行軍訓(xùn)練。 每個月還有一次野外生存訓(xùn)練,經(jīng)常是要求從八千米高空跳傘,落到大西南荒無人煙的深山野林里,身上只帶三天的食物,但要在野外生存七天。 更別說,經(jīng)常會有捉拿毒販、圍剿入境的武裝分子,甚至越境營救等實戰(zhàn)任務(wù),生與死的較量,才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當然,這個時候,沒必要在楊軼的媳婦、孩子面前提這些。 沈昕雨指了指大cao場外圈的那些奇特的器材,什么掛鉤梯、鐵絲網(wǎng)、障礙物等等,應(yīng)有盡有,然后嘿嘿一笑,看向楊軼,說道:“楊軼,以前你可是這個項目的紀錄保持者,現(xiàn)在還行嗎?” 嚯,這家伙是在玩激將計嗎?但這個激將計也太低級了一點,楊軼完全看破了。 但誰讓楊軼早就手癢了,只見他淡淡一笑,說道:“怎么?難道你還想挑戰(zhàn)我的記錄?或者你覺得我不在部隊這么多年,能力都退步了。要不,咱們倆比一場?” 沈昕雨壞壞地笑道:“我只是覺得,你難得回來一趟,就坐在一邊光看著,也太無聊了,不如也下來,跟我們一起玩玩。當然,既然你希望和我比一場,我也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放心,我會給你放水,畢竟你六年多沒有訓(xùn)練過,我不欺負人。” “呵呵,你小子,口氣越來越大了?。〔挥梅潘?,來真的,咱們好好比一場!”楊軼摩拳擦掌,興致高昂地說道。 楊軼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今天下午會有發(fā)揮的機會,所以盡管身上穿的不是軍裝,但他中午也是換了一身方便奔跑騰挪的運動裝。 “楊軼。”墨菲倒是有些擔憂,她猶豫著叫了一聲。 “沒關(guān)系,只是跟大家做一個訓(xùn)練,不會有危險的。”楊軼只好轉(zhuǎn)身過去,安慰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