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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環(huán)境的影響。 一首,墨菲憑借著自己優(yōu)秀的唱功和清亮的歌喉,完美地演繹了這首音調(diào)略微有些高的歌曲,聽得戰(zhàn)士們?nèi)绨V如醉,直到楊軼上臺說話了,才回過神來。 顯然,在歌壇還沒有什么名氣的楊軼,戰(zhàn)士們還不知道他會唱歌——這還是張亞忠介紹的,所以一開始大家都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楊軼。 他會唱歌嗎? 或者,就跟我們平時拉歌一樣,扯著嗓子吼就行了。 “今天我要給咱們戰(zhàn)友們唱的兩首歌,是沒有伴奏的,因為都是我新寫的軍旅歌曲,沒有發(fā)行,所以也找不到伴奏。首長的命令來得比較突然,我也是匆忙上場,只能給大家清唱一遍,希望大家能喜歡?!睏钶W不以為意,他等墨菲下來,幫忙照顧好曦曦之后,便拿著麥克風上來。 清唱?越來越像拉歌了! “第一首歌,歌名叫,我希望通過這首歌,告訴大家我對部隊、對軍人的理解?!睏钶W說完,醞釀一下,便開始唱了。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了家鄉(xiāng),就難見到爹娘……”楊軼跳過了前奏,直接開始,那洪亮又有節(jié)奏的歌聲,通過音響傳遍了全場。 開口第一句,那堅定又有力的高音,頓時讓全場的戰(zhàn)士們精神一煥,而那明顯的節(jié)奏,仿佛有股熱流開始在他們心中激蕩了起來。 是的,不說歌詞的意思有多么感人,就這歌聲,就已經(jīng)讓他們覺得熱血沸騰了起來。 在臺下,牽著曦曦的手的墨菲也是一臉驚訝,她看著臺上的楊軼,忍不住在心里為楊軼贊嘆一聲。 此刻楊軼的男高音唱得太好了,這根本沒有什么修飾,完全就是楊軼原本應有的嗓音啊!墨菲還是知道的,楊軼原來的聲音就是最適合駕馭這種軍旅歌曲。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如果前面是鋼,那此刻楊軼的歌聲里又揉入了柔,那“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的高音里,楊軼唱得是千柔百轉(zhuǎn),令臺下的戰(zhàn)士們都禁不住為之動容。 這首歌可不僅僅是高音!它的歌詞是寫得真好,漸漸的,開始領會楊軼歌里的意思后,戰(zhàn)士們仿佛在這歌里找到了知音。 且聽:“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明月,身披著雨雪風霜……” 這樣的歌詞,難道不是跟王昌齡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嗎?“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 只有他們這些真正地駐守在祖國邊境(西南邊陲)的戰(zhàn)士們,才知道這句歌詞說描繪的邊關風情,是吐露著怎么樣的心酸。 不過,這也不奇怪,楊軼以前可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也是真的在邊疆駐守,頭枕過邊關明月,也經(jīng)歷過邊境的連綿雨季與冬天的風霜。 要不然,他如何能夠?qū)懗?,寫出,這樣貼近現(xiàn)實的作品呢?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在渴望輝煌,都在贏得榮光,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共和國的旗幟上飛揚!” 這首歌滿滿的正能量,楊軼滿腔熱情地唱著,臺下的戰(zhàn)士們也是滿腔熱血地聽著,聽得渾身都是勁。 就好像他們從這首歌里,找到了自己渴望的肯定! 當兵的人,跟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但我們背負著守護國家安寧的責任,我們背負著保護人民安危的責任,我們將熱血灑在了祖國邊疆的土地上,并沒有辜負父老鄉(xiāng)親們對我們的期盼! 尤其是這些歌詞,戰(zhàn)士們想到了每天飄揚的紅旗,想到自己的青春也如同國旗一樣迎風飄揚,就禁不住熱淚盈眶。 這種感情或許外人很難理解,但只有他們知道,在枯燥的訓練、站崗、戰(zhàn)斗中,得到別人的認可,是一件多么令人激動的事情! “……為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最后,在楊軼高亢的歌聲中,這首歌慢慢地落下了尾聲。 但就如同戰(zhàn)士們意猶未盡的感覺一樣,臺下剛才聚精會神在聽的張亞忠也轉(zhuǎn)過頭,跟羅宗盛說道:“剛才小楊說這首歌是他寫的對吧?我好像之前都沒有聽過?!?/br> 這么經(jīng)典的軍歌,如果在這個世界里有,不可能不受到軍人們的追捧! 羅宗盛笑著點頭:“是的,今天楊軼說要唱兩首歌,兩首軍歌都是他寫的,以前沒發(fā)布過?!?/br> “這樣多才多藝的軍人,是我們部隊的瑰寶?。 睆垇喼腋锌?,“你說,小楊這么優(yōu)秀,我們不宣傳他,還能宣傳誰?都讓大家看看,我們部隊里走出來的軍人,也是好得沒話說!” 羅宗盛笑著點頭,他心里也是為楊軼感到驕傲。 “還有一首歌,這首歌,可能就有點煽情了……”楊軼平復了一下剛才唱歌時候激昂的情緒,笑著跟戰(zhàn)士們說道。 第五百一十二章 說句心里話 一首讓在場的戰(zhàn)士們心中燃起了萬千豪情,一個個坐在小板凳上,挺起胸膛,表情激動,似乎要奔赴戰(zhàn)場一樣。 都這么好聽,也就證明了楊軼在軍歌上創(chuàng)作能力的不俗,那么還有一首新歌,大家都紛紛期待了起來。 只見楊軼站在臺上,跟嘮嗑一樣說道:“回到這里,我會想起當年和大家一樣,駐扎在偏遠的邊疆。那個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一晃而過,又是一年,經(jīng)常連著幾年,過年過節(jié),都是和戰(zhàn)友們一起度過,但望著天邊的月亮就會時常想起遠方的家鄉(xiāng)……和在家里的父母……” 只見他頓了頓,深情地唱了起來:“說句心里話,我也想家,家中的老mama,已是滿頭白發(fā)……” 盡管沒有伴奏,但楊軼有點像美聲的唱法,聽起來仿佛也融入了伴奏的旋律一樣,音色豐富。就算聽不出來歌手唱功水平的,也會被歌聲中婉轉(zhuǎn)的韻律打動,自己仿佛腦補出了伴奏一樣! 而跟剛才的一樣,這首歌的歌詞也很樸實,就好像嘮嗑,一下子也激起了戰(zhàn)士們的情感共鳴。 “說句實在話,我也有愛,常思念那個夢中的她,夢中的她……” 聽到這兒,許多戰(zhàn)士們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他們紛紛被楊軼的歌聲帶入到了自己深埋起來的思念中。 親情、愛情,在這里,似乎都隔了很遠。 即便現(xiàn)在通訊方式很方便,但大部分戰(zhàn)士的家都在偏遠的鄉(xiāng)村,家里斌沒有電話,不方便,而且有時候也確實沒時間,或者訓練、出任務,忙得忘了,幾乎都是十天半月沒有給家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