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7
書迷正在閱讀:大鐵匠的小甜桃、綜恐:這作死的女主、超顏值學(xué)霸的娛樂圈人生、清穿四福晉日常、新唐遺玉、貝克街生存記[綜]、你我之間的距離、導(dǎo)演,來我懷、羅盤上的星光、盛世醫(yī)香
拿出一份地契,他輕輕地摩挲著這有些泛黃的地契,似乎有些不舍,不過,老爺子沒有拖沓,跟楊軼慢慢地說道:“其實,這個房子當(dāng)初留給你,我就沒有打算再要回去,只是,我還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你不是一個很好的接手的人?!?/br> 原來,老爺子當(dāng)年說一元租給楊軼,就是稍微留了一手。 這兩年,老爺子雖然不在江城,也沒見過小樓后來的模樣,但他都一直關(guān)注著楊軼,知道他的發(fā)展,也為自己選對人感到欣慰。 “可是,您沒必要把這個房子給我,這是您最珍貴的記憶,我怎么可以拿去?”楊軼有些著急地說道,“我可以幫您繼續(xù)打理著,如果您什么時候想再回來看看……” “小楊,你這份心意我領(lǐng)了,但昨天我說的也是詳情,爺爺老了,這次回來,也是最后一次回來?!焙?zāi)险Z氣慈祥也堅定不移。 “可是……” “記憶,它是放在腦子里的,是放在心上的,不是寄托在房子上面。”胡頌?zāi)细锌卣f道,“而且,我也沒有什么遺憾的,因為我也在等著和她再相逢的時候?!?/br> 楊軼還好一些,墨菲聽著這些話,都被感動得淚水盈眶。 誰都愿意愛情天長地久,可終究是逃不過歲月的無情,都說可以白頭,卻不能終老……墨菲從老爺子想到自己和楊軼,都不敢想那幾十年后的事情,但心里卻難受得很想哭。 “別把這個事情當(dāng)成生離死別,我爸還好著!你們以后去港城玩,也可以去我們家探望他?!焙佅樘统隽宿D(zhuǎn)讓協(xié)議,微微一笑,說道,“簽了吧,楊軼,這是我爸的一個心意?!?/br> 擔(dān)心楊軼提出要給錢,胡詠祥還擺了擺手,笑道:“別的就不用說了,你我都不是缺這點錢的人,對吧,楊總?” 別人不知道,但跟撒哈拉網(wǎng)上商城有合作的胡詠祥卻是知道楊軼一些底細(xì)。 再推脫就是虛偽了!楊軼沉吟一下,接過筆,簽下自己的大名。 “這個吉他,你也留著吧!”胡頌?zāi)峡粗鴹钶W簽完房屋轉(zhuǎn)讓協(xié)議,才將楊軼帶過來的、當(dāng)初他留給楊軼的Browle吉他遞過去,溫和地說道,“能否再給我唱一遍呢?” 仿佛時空穿梭,一下子回到了兩年前…… 楊軼摸著吉他,心中感慨萬千,不過應(yīng)承的話到了嘴邊卻停住了!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在他心目中是神作的歌。 “胡爺爺,我給你唱另外一首歌吧?”楊軼輕輕地說道。 你們猜猜,是啥歌? 第六百八十六章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來時 這首神奇的歌,來自一個神奇的喜劇電影…… 坐在卡座里,楊軼是施展不開來,所以他拎著吉他起身,其他人也跟在他后面,來到咖啡店中間,楊軼坐在了鋼琴前的小凳子上。 因為千里川樹經(jīng)常來店里表演,所以這兒還裝備了兩個麥克風(fēng),正好,方糖可以過來幫楊軼調(diào)整一下,將一個麥克風(fēng)對準(zhǔn)了吉他,一個麥克風(fēng)指向楊軼的嘴。 “這是要表演了嗎?”咖啡店里還有幾個學(xué)生客人,兩對情侶和三個單身汪,他們看見這一幕,好奇地都望了過來。 這個街角的咖啡店時常會有表演,沒想到自己也能撞上一次,當(dāng)然,不是誰都能認(rèn)得出一向低調(diào)的楊軼。 倒是一個古典音樂學(xué)院的女生,奇怪地望著被胡詠祥攙扶著的胡頌?zāi)?,她小聲地跟男友嘀咕:“那個老爺爺很眼熟啊!我好像在哪兒見過?!?/br> 當(dāng)然見過,學(xué)院大樓里,還掛著他的照片和他以前在各國巡演的事跡!只是照片上的胡老爺子看起來還沒有這么老…… “爸,您坐下來吧?”胡詠祥關(guān)心地說道。 “不用,我站著聽一聽,小楊每次都能給我驚喜??!”胡頌?zāi)蠘泛呛堑卣f道。 楊軼調(diào)整一下,便開始了自己的“演奏”,沒有什么廢話,他又粗又長的手指在吉他上輕抹慢挑,一串充滿異域風(fēng)情的前奏如山間的溪流一般,蜿蜿蜒蜒地流淌出來。 前奏的過渡,只是明快的節(jié)奏稍微放緩,楊軼便開口唱起來。 “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 包括旁邊期盼著的墨菲,大家都愣了一下。 這歌? 粵語歌? 當(dāng)然,楊軼會寫會唱粵語歌,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以前都是他寫給陳奕捷,平時基本上沒有唱過,現(xiàn)在聽他忽然唱起粵語歌……還唱得字正腔圓,沒有一點口音破綻,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 墨菲倒還好,她知道楊軼的本事,她更感興趣的是楊軼的唱法。 跟他平時唱流行歌時候的流暢不一樣,似乎此刻楊軼的歌聲中多了一些滄桑感,也刻意用明顯的停頓,來烘托這種歲月的殘酷…… 但這只是因為墨菲比較熟悉楊軼,才能聽得出這種刻意,咖啡店里其他的客人都不由地沉迷在了楊軼濃烈的成熟男人的嗓音里,仿佛渾然天成,楊軼原本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唱腔一樣! 歌聲很落寞,然而歌詞更傷感…… 從聽到楊軼第一句的時候,胡頌?zāi)媳沣蹲×恕?/br> 從前的、現(xiàn)在的,過去之后就再也回不來。這樣的歌詞,說的是自己嗎?從前是已經(jīng)逝去的老妻,現(xiàn)在的,是暮暮老去的自己吧?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里……” 這樣的歌詞,仿佛一陣狂風(fēng),吹開了老爺子深埋的記憶,他凹陷的眼眶,渾濁的眼眸里,開始盈漫出淚花。 胡詠祥也是聽得滿心感慨,當(dāng)然,他身居高位,比較有定力,也知道這樣一首傷感的歌,對人情緒的影響有多大。 他再度勸道:“爸,我們坐下來聽吧?” “別吵!”就好像很多年前,胡詠祥還小的時候,他打擾了胡頌?zāi)涎芯恳魳芬粯?,老爺子很不耐煩地呵斥道?/br> 在音樂面前,老爺子好像變了一個人,挑剔、嚴(yán)厲…… 墨菲注意到了,她環(huán)視了一圈,拍拍曦曦的肩膀,小聲說道:“曦曦,你去那里,搬一張凳子給爺爺坐?!?/br> 是那種高腳的紅色塑料凳子,原本沒有的,只是有時候千里川樹他們要用來表演,所以就弄了兩張,大部分時候都會收起來,很礙眼…… 這種凳子輕飄飄的,曦曦拿起來沒問題。 小姑娘正好也沒能聽懂爸爸在唱什么,她很聽話地小跑過去,搬來凳子,不過不是一張,而是疊起來的兩張凳子。 重雖然不重,可是這凳子畢竟很高,瞧曦曦高高地抬著手,舉著它們,小臉蛋上流露出了一絲吃力的表情。 “老爺爺,你坐一下吧!”曦曦走到了胡頌?zāi)仙磉叄曇羟辶恋卣f道。 胡頌?zāi)线€有些惱火,誰又來打擾自己? 但看到抬著小腦袋,大眼睛充滿著期盼,在等著自己表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