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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畢竟嬸子大娘們都在這兒呢,她若躲清閑走了,好像也不太合適。就煮了一鍋消食茶,給長輩們端茶遞水,打打下手。 小媳婦在后宅里,大鐵匠也沒心情在前邊打鐵,跟在桃子身后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總想伸手給她幫幫忙,卻又幫不上。 楊氏一邊做著被子,一邊抿嘴偷著樂,這個憨厚的大侄子呀,將來肯定被他小媳婦兒吃的死死的。 人多好干活兒,太陽落山之前,嶄新的四鋪四蓋就做好了。嬸子大娘們都挺實誠,沒有刻意磨蹭到吃晚飯的時間。鐵匠看不出來活計好壞,但是桃子能看出來,棉花厚薄得當,針腳細密平整,被子做的不錯。 田桃覺得既然人家都挺實誠,自家也不能小氣了,就在被子快做好的時候,特意在廚房里炸了幾個撒子,讓她們走的時候給自家的孩子帶上,每人兩個。 這意外收獲的一對撒子,讓幾個嬸子大娘特別高興,連夸桃子又大方又會辦事,說大鐵匠找了個好媳婦,以后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她們都滿意了,連帶著楊氏這個中間人,都覺得臉上很有面子。 霍沉自然不會在乎做撒子費的那點兒面和油,送她們高高興興的出了門,回來之后才跟桃子說:“桃子,你想得真周到,還給她們做點兒小吃,我咋就沒想到呢?!?/br> 田桃瞧著他微微一笑:“你們男人哪懂得做針線活兒呀?這活兒可快可慢,若是她們故意磨蹭,可能到晚上也做不完,那就又要管一頓飯了。她們把活兒做得挺好,人也都挺實在,我就覺著,咱們也不能虧待人家,對吧?” “對對,桃子,你辦事我放心,快來瞧瞧咱們的新被子吧!”霍沉早就想過去摸摸嶄新的紅被子了,只不過剛才當著幾個嬸子大娘的面,不好意思往前湊。 他喜笑顏開地拉著桃子來到炕沿兒,伸出帶著薄繭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光滑的絲綢面料:“真好看!桃子,我真想看看你躺在里面的樣子。” 田桃被他逗樂了:“大白天的,怎么躺呀,快疊起來吧,我該回家了。” 田桃彎下腰去疊被子,霍沉站在側(cè)面看著那窈窕的身影起起伏伏,小腰上的曲線誘人,腰身擺動,裙擺搖搖晃晃地動了起來……忽然之間,他嗓子就渴的冒煙兒了。 他猛的一把抱住桃子,把她壓倒在大紅的喜被之上,急不可耐地親了下去。以前他也親過她,卻也只是碰碰唇、碰碰臉頰而已,而這次他覺得那些都不夠。 含住桃子柔軟的唇瓣,用力吸吮,越品越覺得甜,愛不釋口?;艁y之中捕捉到柔軟的舌尖,這一下就像嘗到了世間最美的珍饈美味,含住就不肯放。 桃子被他親得小臉紅透,已然喘不上氣來。最后不得不趁他喘氣的間隙,把頭撇向一旁,大口的呼吸著。 鐵匠把頭埋在她肩窩上,也劇烈地喘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咬著桃子耳垂,委屈噠噠的說:“桃子,雖然我能忍,可是……我特別想圓房?!?/br>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田桃怎么會不明白他的想法?大鐵匠是因為心疼她,才想等到她及笄之后的。若換成別的男人,才不會管這么多呢。 回家的路上,田桃埋頭想了一路。自己從十二歲有了癸水之后,每個月都很準時,并沒出現(xiàn)過什么不正常的情況。雖是身子骨弱些,沒什么力氣,但是該長的地方也都長了。不管怎么想,她也覺得,應(yīng)該是可以圓房了。 但是這只是自己認為的,她也拿不準,想想大鐵匠可憐兮兮的模樣,田桃于心不忍。忽然,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想到了解決的辦法,田桃一身輕松,加快腳步進了家門。剛進門口,正碰上村里的赤腳郎中從屋里出來,母親葉氏臉上帶著笑意,出來送客。 “爹,他是來給你看腿的嗎?”田桃問道。 倚在墻上坐著的田滿倉,微笑著點點頭:“是啊,他過來給我摸了摸骨,說長得挺好的,沒什么毛病,再養(yǎng)一個月就可以下地了?!?/br> 這一下,家里人都放心了。大冬天的也沒什么農(nóng)活要忙,剛好可以在家安心養(yǎng)傷。有田桃和田柳兩個閨女掙錢,田家的日子也不至于那么緊巴。 大rou陳回來以后,陳敏達就不怎么賣rou了,田柳也不再去給他家?guī)兔κ斟X。日子就這么平平靜靜的過,有時候桃子也會納悶陳敏達的態(tài)度,可是不管自己的猜測是不是真的,她是絕對不會把他介紹給小珍了。 鎮(zhèn)上的小伙子這么多,除了陳敏達,還有別的人選。正在桃子費心地在小鎮(zhèn)上物色人選的時候,就聽說小珍他們家已經(jīng)跟馮滿家訂了親,打算明年二月成親。 田桃怕小珍想不開,特意跑去她家看了一回。誰知小珍臉上竟歡歡喜喜的,看不見一絲愁容,戴上馮家送來的新首飾,拉著桃子問,好不好看。 對于好朋友這么快的轉(zhuǎn)變,田桃有點兒接受不了,納悶的問道:“小珍,前些日子你不還說,不想嫁給馮滿嗎?怎么現(xiàn)在定了親,就這么高興了呢?” 小珍照著鏡子笑了笑:“我想通了,嫁誰不是嫁,換個男人也未必能好到哪兒去,好在馮家有錢,送來的都是好東西。你瞧,這首飾多好看,比你的不差。” 田桃并沒有想過要跟她比首飾,見她開開心心的準備的嫁妝,覺得自己替她物色對象這事兒純屬多余。以后還是少管別人的閑事吧,不如多用點心,關(guān)心一下自家人。 轉(zhuǎn)眼就進了臘月,離婚期越來越近了。初九散集以后,田桃就跟鐵匠商量:“快到成親的日子了,我不能再每天來這里開面館了,明天咱們進趟城吧,把缺的東西都置辦齊了。” 鐵匠沒多想,反正桃子說什么,他就聽什么,便很痛快的應(yīng)了。 初十早晨,兩個人趕著馬車就出發(fā)了,臘月里天寒地凍,鐵匠怕她冷,特意在馬車上放了一床棉被幫她擋風。田桃心里惦記著事兒,也沒覺著冷,不過還是把他特意準備的棉被包在了身上。 進城之后,買了些日用品,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桃子就提出回家。大鐵匠瞧瞧車上少得可憐的東西,憨厚說道:“再買些吧,咱們大老遠的來一回,就買這么點兒回去啊?!?/br> “我想不起來還有什么要買的了,好像夠了,走吧。要不然,就得半夜到家,現(xiàn)在臘月天冷,晚上趕車,可凍得受不了呢?!?/br> 鐵匠脾氣好,桃子說回家,他就乖乖的趕著馬車往回走。也不計較大老遠的來一趟城里,買這點東西值不值,在他心里,只要桃子高興就好。 來了幾次城里,哪個地方有醫(yī)館,田桃已經(jīng)記住了。路過最大的那個醫(yī)館門口,田桃叫停了馬車,低聲說道:“大沉哥,我想進去讓大夫給我把把脈?!?/br> 一聽這話,鐵匠嚇得變了臉色:“桃子你怎么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