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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出這口氣。” 田桃這才釋然的一笑:“你不用幫我出氣,咱們過日子也不是給旁人看的。自己過好日子,才是最重要的?!?/br> 田桃淳樸真摯,鐵匠抬手在她頭頂寵溺的揉了一把,和他心愛的小媳婦兒相視一笑。 過年期間是不趕集的,年后最早的一個集是正月十六。所以,從初三開始,小兩口在家里過上了甜甜膩膩的小日子,一直到正月十五,田桃變著花樣給大鐵匠做好吃的。 男人吃飽喝足,又不想打鐵,一身的力氣沒處使,全都回報了桃子。 每當(dāng)看到他赤著胸膛、肌rou賁張的模樣,田桃就會想起二人初次相見的時候,那時她覺得大鐵匠太壯了,好可怕。現(xiàn)在才明白,這個壯實(shí)的男人不僅能干活,能掙錢,更能帶著她飛上云霄。 新婚那幾日,身體有點(diǎn)吃不消,全身酸疼,田桃并沒有嘗到太多親熱的樂趣??稍率逻^去以后,大年三十晚上,二人敞開了折騰的那一宿,讓她真真正正的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自此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在這半個月里,嘗遍了各種滋味。 “桃子……”他粗喘著,目光迷蒙地凝視著那嬌美臉蛋上的紅云。 “嗯……”桃子輕顫著著看向他,軟語求饒:“明天就十六了,要開門做生意,今天就這一回行不行?” 男人不語,伸手一扯被子,抱緊小媳婦,用自己的身體幫她擋住正月里的寒涼?!疤易樱疫€想要。”他俯下頭,熱烈地親吻她微腫的櫻唇。 “嗚……不要……”嚶嚀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桃子的唇中逸出,“不要了,早點(diǎn)睡吧?!眿扇岬纳碜右讶贿_(dá)到極限,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要?!眲e的事情他都可以聽她的話,唯有這一件,由他主導(dǎo)。 好舒服! 看到嬌美的小媳婦漸漸享受其中,大鐵匠更加賣力。這時的桃子已經(jīng)隨著他的思路走了,兩條美腿蹬得直直的,腳趾微微卷曲。 “噢……大沉哥,大沉哥……”桃子嬌軀顫抖,使得比鐵還硬的鐵匠化成了繞指柔。 正月十六一大早,紅彤彤的太陽就升了起來。鐵匠看著懷里的小媳婦,滿足的輕笑。桃子疼他,他知道。就算昨晚她已經(jīng)軟到極點(diǎn),可是因?yàn)樗胍?,她也樂意陪著他折騰到后半夜。 自己心愛的小媳婦,他自然舍不得她受累去賣面。輕輕抽出手臂,霍沉抱起自己的衣裳去隔壁屋子里穿,生怕吵醒了她。 他在廚房里把昨天剩下的餃子熱了熱,簡單吃了幾口,就去鋪?zhàn)永镩_門做生意了。打開八卦爐,燒熱鐵條,霍沉猶豫的瞧了一眼后宅。如果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闷饋?,會不會吵醒桃子?/br> 正在糾結(jié)之際,就見那個嬌俏的身影從后宅走出來,徑直來了鋪?zhàn)永?。霍沉趕忙迎了出去,心疼的握起桃子小手:“外面冷,你出來做什么,快回去睡吧,睡到中午再起?!?/br> 田桃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要是這個睡法兒,人們還不得笑話你娶了個懶媳婦?” “管他們呢,他們怎么會知道咱倆被窩里的事?快回去歇著吧,今天面館不開張了?!辫F匠推著她往回走。 “你怎么才吃了半碗餃子,吃這么少,哪有力氣干活?”桃子沒有反對,順從的朝著后宅走,還反手拉著他一起去后宅。 “餃子不多了,我怕你醒了餓,就沒多吃,反正一會兒就吃午飯了,沒事?!贝箬F匠溫柔淺笑,癡癡的目光完全籠罩在小媳婦身上。 “我哪吃的了那么多,你再吃些吧,一會兒面館開張了,我給你煮面吃?!碧锾覐腻伬锒顺鲲溩?,和他一起吃。 “桃子,咱們說好的,你就不要賣面了。你要是嫌我掙錢少,我就多打幾樣?xùn)|西,拿到城里去賣,別開面館了行嗎?”霍沉好言好語的跟她商量,甚至有些哀求的語氣。 田桃放下筷子,撅起了小嘴:“可是我想開面館……你要是堅決不讓我開,我就不開了,可是……我會不開心?!?/br> 鐵匠默默瞧著自己心愛的小媳婦,她怎么就不能變得懶一點(diǎn),嬌氣一點(diǎn)呢,免得他總是這么心疼。“桃子,你快吃飯吧,你知道我不會勉強(qiáng)你的。既然你喜歡,那就再開幾天吧,不過不要賣太多面,累了就關(guān)門到后宅躺著。” “好!”田桃這才重新拿起筷子吃飯,鐵匠無奈的一笑,既心疼又寵溺。 第65章 剛一開集,田柳就挎著小籃子走進(jìn)了街口:“脆甜的撒子糖棗,過年必備小零嘴兒,吃一個甜一年,帶來一年的好運(yùn)氣呀!” 田柳剛剛走到蔡阿婆家門口,就見對面的陳敏達(dá)熱烈地朝自己招手:“柳子,快過來幫我收錢。” 田柳挎著籃子,不緊不慢的走到rou攤前,笑嘻嘻說道:“陳大哥,怎么又換成你賣rou啦?前一陣兒不都是陳大叔在賣嗎?” 陳敏達(dá)春風(fēng)和煦的一笑:“去年收成好,人們手里有錢,年前收的幾頭豬都賣完了。這不,一過完十五,我爹娘趕緊跑去山里收豬了,這賣rou的活兒自然就交給我了?!?/br> 田柳把籃子放在rou攤兒邊上,熟練地在旁邊一站,一邊吆喝豬rou,一邊吆喝撒子糖棗。 趕集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因?yàn)閯倓傔^了年,人們還沉浸在歡樂祥和的氣氛之中,走親訪友的也還存在,所以,買rou的人不少。 這個年陳敏達(dá)過得輕松自在,瘦削的臉龐圓潤了不少,可賣rou的手藝卻沒見長。還是那樣著急忙慌的割上一大塊rou,一稱多了,再往下割。那些嬸子大娘們就會抱怨的嘟囔他:“多點(diǎn)兒就多點(diǎn)兒吧,你瞧你,既耽誤工夫還小氣。” 田柳在一旁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伸手一推陳敏達(dá):“陳大哥,你到這邊來收錢吧,我?guī)湍愀顁ou?!?/br> 過完年,田柳十四歲了,這一個冬天小姑娘又長高了一腦門兒。身材依舊精瘦,人卻更精神了。她拿過割rou的尖刀,十分利索地問一位大娘:“大娘,你要來多少?” “哎喲,柳子越來越能干了,開始賣rou了呀,給我來一斤吧?!?/br> “好勒!”田柳一手揪住豬rou,另一手手起刀落,刷的一下就割了一塊rou下來,放在秤上一稱,九兩多一點(diǎn)。她回手又割下來一小塊,和剛才那一大塊兒一起包好:“大娘您拿著,只多不少?!?/br> 花白頭發(fā)的大娘連連點(diǎn)頭,笑瞇瞇地捧著rou走了。臨走還不忘指著陳敏達(dá)數(shù)落兩句:“你看人家柳子賣rou多爽快,再瞧瞧你,白比人家多吃好幾年的咸鹽。” 陳敏達(dá)脾氣好,被人說幾句也不在意,笑呵呵的收了錢,朝著大娘揮揮手:“您老慢走,回頭常來啊?!?/br> 賣過幾份之后,田柳割rou越來越順,雖是做不到像大rou陳那樣一刀下去斤兩剛剛好。但她割rou動作麻利,每次都少割一點(diǎn),最后補(bǔ)一些。 漸漸地,臨近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