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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好哥們婚禮的時候再用。 霍磐虛三歲了,長得特別壯實,看上去和別人家五歲的孩子差不多大。阿萱小時候胖的很,如今長大一些,反而苗條了。小姑娘秀秀氣氣的,總想幫娘親看著弟弟,卻總也看不住,被那小子拽著小手一路瘋跑。 回老家的路上,阿萱安安靜靜的跟娘親坐在車里,扒著窗口看向外面的爹爹和弟弟。 霍沉騎著高頭大馬,把兒子抱在身前,一邊往前走,一邊給兒子介紹:“阿磐,快看,看那邊,那一座高高的大山就是駝梁山,爹爹打造玄鐵箭的那一大塊玄鐵就是在這山里找到的。山腳下有一片特別大的桃樹,園子是咱們家的。夏天的時候,甜甜的大蜜桃就熟了,摘下來一個,就能把你的小肚皮撐圓?!?/br> 霍磐嘿嘿一笑,抬起小手拍拍自己的肚子:“我要吃,大桃子,娘親……桃子,哈哈哈……” 小家伙伸著小手,指向旁邊的馬車,因為他想起來自己的娘親就叫桃子。 霍沉也隨著轉頭看了過去,正看到桃子和阿萱倚在窗口看著這邊。桃子雖然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可她還不到雙十年華,嬌俏的小臉上一絲皺紋都沒有,卻有著成□□人難掩的韻味,看得男人心里直癢癢。 阿萱臉上還帶著未褪的嬰兒肥,小臉粉□□白的,兩只大眼睛烏溜溜水汪汪地看著老爹,甜甜的笑:“爹,我也要吃大桃子?!?/br> 霍沉開懷大笑:“好,等桃子熟啦,就帶你們去園子里吃,讓你們吃個夠。阿萱,你要不要騎馬?” 阿萱嘟著小嘴兒搖搖頭:“不要,娘親說了,小姑娘要文文靜靜的,才招人喜歡。我才不像阿磐一樣淘氣呢?!?/br> 田桃握著女兒柔嫩的小手,含笑夸獎:“阿萱真乖,以后肯定能像顧晴jiejie那樣,寫得一手漂亮的字,還會彈特別好聽的琴。比娘親厲害多了,娘親可不會做這些?!?/br> 阿萱轉回頭來暖暖的說道:“娘親也很厲害呀,娘親會做漂亮的頭花,還有好看的衣服。我的小伙伴們,都喜歡咱們家娃娃樓的東西。” 得到女兒夸獎,田桃特別高興,兩只杏眼笑成了一對彎月。 旁邊馬車里的田柳探出頭來:“阿萱,二姨不厲害嗎?” 阿萱伸出胖嘟嘟的小手,豎起了大拇指:“二姨最厲害了,二姨能管得住小石頭,我都管不住他。” 眾人哈哈大笑,車廂里的小石頭也鉆出了小腦袋,見霍磐跟著姨父在騎馬,小家伙就不干了:“我也要騎馬,我要騎馬?!?/br> 車廂里的陳敏達把兒子拽了回去:“不能騎馬,會把頭發(fā)吹亂的,一會兒就見到爺爺啦,你要做一個既干凈、又俊美的小公子,知不知道?” 小石頭撅著小嘴眨眨眼,覺得老爹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就不再鬧騰著要出去。趴在窗口,眼巴巴的看著霍磐在高頭大馬上瞎折騰。 進了大營鎮(zhèn),霍沉發(fā)現(xiàn)和往日有些不同。街道上十分干凈,似乎是特意打掃過,在街上叫賣的小販們都不見了,兩邊的商鋪倒還開著門,卻也見不到什么趕集的人。 “咱們鎮(zhèn)上是出什么大事了嗎?瞧著有點兒不尋常?!被舫良{悶道。 兩輛馬車里的人都探出頭來看,正在疑惑之際,就聽前方突然傳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緊跟著就是敲鑼打鼓的動靜,十分熱鬧。 田桃一邊幫阿萱捂住耳朵,一邊說道:“許是誰家娶媳婦吧?!?/br> 霍沉點點頭,覺得媳婦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很快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原來不止是鼓樂齊鳴、鞭炮喧天,連舞獅踩高蹺的都來了,熱鬧的跟廟會似的。原本十分寬敞的主街上,此刻變得擁擠不堪,堵住了他們回家的路。 霍沉翻身下馬,讓兒子騎在自己脖子上。他一手扶著阿磐,一手牽著馬韁,正要去問個明白,就見道路兩旁有兩隊衙役舉著儀仗沖了過來。大營鎮(zhèn)的鄉(xiāng)正陪著縣太爺快步走了過來:“霍大人回鄉(xiāng),小的有失遠迎,恕罪恕罪?!?/br> 縣太爺在老百姓心里就是本地最大的官了,見了是要下跪的??墒?,他在霍沉面前點頭哈腰,又是作揖,又是賠笑臉,把大營鎮(zhèn)的村民們都嚇壞了。眾人心里都在想:鐵匠究竟是當上了多大官呀,縣太爺都這么怕他。 霍沉終于看明白了,這浩大的儀式竟然是歡迎自己榮歸故里的。他們回來參加小姨子的婚禮,并沒有通知任何人,也沒有搞什么儀仗,不過是兩個車夫趕著馬車,兩家人一起回來罷了,一個下人都沒帶。 “張大人太客氣了,”霍沉擺擺手,并沒有把騎在自己脖子上的兒子抱下來,只淡然說道:“我們不過是回老家看看,不需要如此隆重。你這樣的話……我都覺得不像回家了?!?/br> “是是是,大人高風亮節(jié),不喜這些俗禮,我這就命人撤了。大人遠道而來,自然應該回家休息,若有什么用得著小的的地方,您盡管吩咐?!笨h令是個精明人,自己的心意已經表達了。見霍沉不想擺排場,趕忙見好就收,領著大隊人馬走了。 街坊鄰居們全都站在街道兩旁,畢恭畢敬地看著他們走進家門。本來,桃子打算回家之后先打掃一番的,進了家門才發(fā)現(xiàn),二嬸和三嬸已經把屋里屋外打掃地干干凈凈,所有物品的擺放還和從前一樣,她們并沒敢亂動一分一毫。 夜幕降臨,來家里拜訪的客人終于全都離開了,農家小院安靜下來。小兩口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樹下,看著一雙兒女追逐嬉戲,心情極美。 田桃有點累了,把頭倚在丈夫寬厚的肩上,柔聲說道:“在旁人看來,咱們現(xiàn)在算有錢有勢,倆孩子都能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擔心他們像我小時候一樣吃不飽穿不暖,也不會被迫去地主老爺家當丫鬟。這樣的日子好是好,可是……我還是喜歡咱們住在這個家里的日子,你燒火我做飯,你打鐵我賣面,多好??!” “是啊,桃子,我也喜歡這里,這才是咱們的家呢。要不是為了孩子們,我還真想辭官回來。咱家阿萱抓周的時候,抓了一個小鐵錘,總不能讓她做鐵匠吧?今年春天開蒙,到現(xiàn)在都會背好幾首詩了,阿萱這么聰明,就該好好學那些文雅的東西,不能回來守著土坷垃?!?/br> 說起抓周的事,桃子笑了起來:“阿萱抓個鐵錘就夠稀奇了,你說阿磐這小子抓個鳳簪算怎么回事?難不成要做個首飾匠?” 媳婦笑的花枝亂顫,柔軟的長發(fā)蹭著霍沉肩窩,撓的他心里癢癢的,伸手摟住媳婦細腰,輕聲道:“管他做什么呢,那是二十年以后的事了,我現(xiàn)在……就想跟你好好親近一回,像咱們成親時那樣。” 想起新婚時的種種,桃子羞紅了臉。夫妻倆一起給兩個孩子洗了澡,哄著他們睡了覺?;舫僚d致極高,把桃子抱到另一間屋的炕上,如新婚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