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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和阿明聊了兩句,有人招呼花姐去幫忙抬東西,花姐應了一聲,和阿明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后,便離開了。 花姐離開之后,兩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地坐在Cissy的辦公桌前。 這種環(huán)境對左思來說是個新鮮的體驗,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周圍的人身上,而不是她面前的這個人身上。 阿明來過幾次,對這報社沒有什么好奇心,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左思的身上,左思在看報社里面的人,而他則神情專注地看著左思,像是要將她的身影徹徹底底刻入自己的心底深處。 兩人這么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快到中午的時候,Cissy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了,這次的新聞和前兩次一樣,都不是什么能吸引眼球的熱門新文,若是就這么發(fā)上去,肯定影響報紙發(fā)售量,到時候,主編又會開始責罵她。 Cissy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回答自己的辦公桌前,看到那里坐著的一男一女,她的心情瞬間跌落到谷底之中。 該死的,昨天晚上,他的弟弟一夜未歸,就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 對于欺騙了自己的弟弟沒有什么好臉色,對于拐了自己弟弟欺騙自己的女人,Cissy更加沒有好臉色了。 好在阿明在面對除了左思之外的女人足夠機靈,當看到jiejie那張布滿了烏云的臉的時候,阿明立即站了起來,在Cissy沒有爆發(fā)出來之前開口說道:“jiejie,我這次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關于我的眼睛的!” 阿明的這句話直擊要害,對于弟弟眼睛的奇異之處,Cissy也是十分清楚,他既然這么說,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難以解決的事情。 Cissy當即也顧不得發(fā)火了,連珠炮似地問道:“怎么了?你又看到了什么東西?那東西想要傷害你?” 阿明有些招架不住,Cissy說一句便往他跟前靠近一步,這么幾句話,阿明已經被逼到了墻角,整個人貼著墻站在了那里,而Cissy似乎還在不停地靠近他,阿明晃了,急忙開口說道。 “姐,你別激動,我們出去說好么?在這里不太方便吧?!?/br> 被阿明這么一提,Cissy才反應過來,再一看,周圍有好事兒者已經湊了過來,假裝整理文件忙著工作,其實都在偷聽他們的講話。 搞新聞的,八卦屬性已經刻在了骨頭里面,對待某些事件他們的嗅覺比常人要靈敏一些,Cissy和阿明這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事情,這些人又怎么能按耐住天性不去偷聽? “那我們出去說?!?/br> 現(xiàn)在已經是快十二點了,用餐時間就要到了,Cissy帶著弟弟和那個讓她看著十分礙眼的女人,去了旁邊那家她經常吃的小飯店。 Cissy要了一間包間,三人進去之后,Cissy立馬開始追問阿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面對自己jiejie,阿明沒有什么隱瞞,老老實實地將發(fā)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Cissy,他還有些腦子,將發(fā)生的那些恐怖之事刪刪減減,弄成了剪切版,即便是這樣,仍舊是惹怒了Cissy。 聽完了阿明的訴說之后,Cissy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著阿明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 “陳光明,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么?你作死也不是這么作的,這種游戲你躲都來不及,為什么要往上湊?你是嫌你的命太長了么?你沒事兒干你就去吃喝嫖賭,再不濟你就去坑蒙拐騙,你干什么不好你,玩什么招鬼游戲?” 阿明被Cissy罵得狗血淋頭,這件事情確確實實是他做錯了,他根本沒有臉給自己辯駁。 Cissy越說越起勁兒,抬起手來,用力地戳著阿明的腦袋:“你說你挺大一個人了,長個腦袋有什么用?你去之前就不會好好想想?啊?你從小到大遇到了這種事情多少次了?就算你走大馬路上都能遇到兩個被車撞死的鬼,平常里躲都躲不及,見到個厲害點兒的鬼都能嚇個半死,怎么這一次你就不怕了?” 阿明不敢說話,頭垂得更低了,Cissy的手指頭戳到了他頭上的傷口處,阿明疼得渾身發(fā)顫,卻仍舊不敢說一個字。 全程像是空氣一樣坐在一旁的左思發(fā)現(xiàn)了阿明的不對勁兒,他顫抖的頻率和昨天他見到從電視機里面爬出來的大鼻時都差不多了。 難道他又陷入幻境里面了? 左思這么想著,立即走了過去,一把將還在用力戳阿明頭的Cissy扒拉到一邊兒去了。 正在教訓弟弟的Cissy發(fā)現(xiàn)左思橫插一腳,對左思的印象變得更加差了。 “你干什么,這是我和阿明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br> Cissy正在起頭上面,加上對左思的印象更加差了,說出來的話有些沖。 左思沒有搭理她,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阿明的身上。 “阿明?” 左思喊了一聲,阿明的頭仍舊低垂著,沒有回應,左思見狀,伸出手掐住了阿明的下巴,硬生生地將他的頭抬了起來。 阿明已經疼哭了,眼淚刷刷地往下流,那張臉又紅又腫,上面掛滿淚水,看起來慘不忍睹。 他這么一副模樣原本是不想讓左思看見的,然而左思不走尋常路,就這么用一種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姿勢硬生生地給他弄得抬起頭來。 左思掰著阿明的臉,左右看了看:“阿明,你又見鬼了啊?這次是準備把自己哭死么?” 左思一本正經地詢問道,她的表情神色無比地認真,像是真的是這么認為的。 包廂內的空氣瞬間凝固,場面一度變得非常尷尬。 Cissy站在一旁,當看到弟弟那張臉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阿明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一言難盡,她這個當jiejie的都有些嫌棄,可是那個讓她看不上的女孩子,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嫌棄的神色來。 Cissy對左思的觀感好了一些,見弟弟還在哭著,她扯了兩把紙,粗魯地蓋到了自家弟弟的臉上。 “擦擦,你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不嫌丟人的?!?/br> 見阿明沒事兒,左思已經放開了他,回到自己剛剛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阿明狼狽不堪地擦去臉上的淚水混合物,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恢復正常。 這么一攪合之后,Cissy也沒有了繼續(xù)數落阿明的心思。 事情既然已經發(fā)生了,已經沒有辦法更改,現(xiàn)在他們更應該做的是如何將這件事的后續(xù)處理好。 Cissy冷靜下來之后便開始詢問阿明的具體細節(jié)。 阿明回想了一下,將自己剛剛刪減的那些內容用盡量委婉的詞語告訴了Cissy。 玩游戲的其實只有四個人,其它三個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