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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那把黃紙傘上面。 這東西她認識,是撞鬼所用的法器,道家這么多的門派,每個門派裝鬼所用的法器都是不同的,像他們這個門派,用的便是瓷壇。 蔗姑對道家的門派多少都知道一些,像這種用黃紙傘當作法器的,她之前從未聽過,不過既然養(yǎng)的這么邪氣的鬼,想來也不是什么名門正道。 蔗姑這么想著,快步走了過去,掐指念訣,想要在那厲鬼被封在法器之中的時候,徹底消滅了它。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大寶的魂體已經被陽氣符折騰地神魂不穩(wěn),隨時都有消散的跡象,即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看到這個剛剛在自己腦門上貼了一張符紙的女人要去找自己的弟弟,大寶忍著劇痛,掙扎著朝著她撲了過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腿。 “不許傷害小寶,誰都不許傷害他......” 此時大寶的意識已經模模糊糊的了,他腦子里面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要將這個可惡的女人拖在這里,讓她不能去找小寶。 意識模糊之間,大寶隱約看見床上的黃紙傘中飄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似乎喊了一聲什么,大寶意識已經臨近了潰散邊緣,喃喃地喊了一聲:“快跑......” 之后,他的意識便徹底被黑暗所吞沒,整個人暈厥了過去。 剛剛從傘里面鉆出來的左思看到這一幕,眼睛瞬間睜大,她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了大寶的面前,看到大寶腦門上貼著的那個黃色符紙時,左思想也不想地伸手將那個符紙給接了下來。 符紙上的陽氣已經消耗了一大半兒,被左思捏在手里之后,很快便被她捏成了齏粉。 當看到左思真面目的時候,蔗姑倒抽了一口冷氣,身形急退,拉開了與左思之間的距離。 左思的外貌一直保持在五歲孩童的樣子,因為之前陰氣吸收的太多,她的身體呈現(xiàn)不自然地灰黑色,一條條的裂紋遍布在她的身體上面,這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極為可怖。 蔗姑倒抽一口冷氣,反手將后背上面的桃木劍抽出來拿在手中。 左思只看了蔗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擱在了大寶的身上。 剛剛那道符紙的威力太強,大寶的身體隱隱的已經呈現(xiàn)透明狀,左思看到他這個樣子,心口處十分地不舒服,她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是什么,只是覺得,看到大寶這個樣子,她會很不舒服。 左思將手放在了大寶的身上,體內洶涌的陰氣朝著大寶的體內灌輸進去。 得了左思的陰氣,大寶的身體慢慢地凝實了起來,他的天賦不強,本也就需要不了多少陰氣,陰氣灌輸進入他的身體中之后,他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蔗姑看著左思的動作,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如果左思真的是惡靈,理論上來說,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眼前的一切都透著詭異,可是左思的樣子,和她身上的那些陰氣是做不了假的,蔗姑的眼睛瞇了起來,手中的桃木劍高高舉起,朝著左思刺了過去。 這把桃木劍是師兄特意做了送給她的,據說是用了百年的桃木制成,對鬼物的傷害極大。 然而,桃木劍刺過去之后,那個鬼物不躲不避,直接將桃木劍抓在了手心之中。 極陰極陽相互碰撞在一起,造成的反應極大,蔗姑甚至都有些握不住這把桃木劍了。 眼見著被左思握住的地方被陰氣侵蝕,開始轉變成了黑色,蔗姑心中大急,咬破舌尖,一口精血朝著桃木劍噴了過去。 桃木劍本就是至陽之物,鬼物克星,蔗姑的精血蘊含著極強的靈力,這么一口血噴上去,桃木劍沾了她的血,威力大增,金黃色的光芒從桃木劍中透了出來,那些被陰氣吞噬掉的地方瞬間恢復如初。 左思的小手緊緊握著桃木劍,沒有松開的跡象,即使她的握著桃木劍的那只手已經被灼燒成了焦黑色,她也不肯松開。 滋滋的白煙不停地從她手上往外冒,整個房間里面充斥著一股奇異的味道,左思感覺不到疼痛,不過看著自己的手變成黑色,她也知道這樣不太好,想到剛剛對面那人噴了一口血在桃木劍上之后,桃木劍便威力大增,左思依樣畫葫蘆,也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朝著桃木劍噴了一口。 她這個樣子,偏偏歪打正著,之前子啊張員外家吸收了太多的陰氣,左思有很多都沒有辦法消化,都儲存在了她的身體之中,咬破舌尖之后,她噴出來的自然不是血,而是那些壓縮在她的體內濃郁的陰氣。 這么一下子,蔗姑手里面的桃木劍是徹底廢了,整把桃木劍迅速地變黑,她握著的力氣稍稍大了一些,桃木劍便在她的手中化為了齏粉。 蔗姑知道惡靈難對付,卻沒有想到竟然難對付到了這種地步,眼見著那個惡靈將注意力放在了他懷中的鬼物上面,蔗姑咬了咬牙,轉身飛快地離開了這間屋子。 這件事情,她是沒有辦法搞定了,還是要盡快回去找?guī)熜诌^來幫忙,惡靈不比別的厲鬼,若是他逃竄出去,怕是會釀成大禍。 蔗姑顧不得和云來客棧的管事兒說些什么,她立即回了對面客棧,花大價錢使人租了一輛馬車,之后帶著行李離開了廣州城,快馬加鞭地朝著師兄所在的村子去了。 管事兒的見蔗姑風風火火地離開了,雖然模樣看不出有多狼狽,可是她背上的那把桃木劍似乎不見了。 難不成是沒成功? 管事兒的心中犯難,躊蹴了半響之后,一咬牙,帶著兩個伙計去了樓上的房間,房間的門打開著,并沒有上鎖,他們站在門外,就將房間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房間里面的布置和先前沒有太多的差別,不臟不亂,也沒有任何北歐破壞的痕跡,管事兒心中隱隱有種感覺,蔗姑,應該是已經將事情給解決了。 他只是這個店的管事兒的,店又不是他自己的,他自然不會那么上心,所有的一切都朝著好處想,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那便代表著事情給圓滿解決了。 管事兒的看見鑰匙掉在屋里面的地上,便走了進去,將鑰匙拿了起來。 將房門關上落鎖,管事兒地就當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帶著兩個伙計下樓去了。 *** 陳明這次得了不少的錢,他的心情不錯,直到將自己帶出去的所有錢,全都花了個一干二凈,方才慢吞吞地回到了客棧之中。 之前在外面喝的有點兒多了,陳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在云端似的,整個人暈乎乎的,到了房門口,手中的鑰匙幾乎對不準鎖孔,費了好半天兒的勁兒,才將房門給打開,走了進去。 “大寶小寶,我回來了,你們在哪兒呢?快幫我打水洗臉洗腳?!?/br> 陳明一進門便嚷嚷了起來,然而屋子里面靜悄悄地,根本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