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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正英師傅立即回了內間,開始收拾自己要帶的東西。 蔗姑眼睛一亮,隨即跟了進來,這時才跑進門的秋生和文才見到這一幕,兩人臉色大變,急匆匆地跑進了正英師傅的房間。 “師傅!” 二人齊齊喊道,見師傅身上的衣衫整齊,二人方才松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一次,師姑如何會這么好心,放過他們師傅。 正英師傅正忙著收拾東西,見自己收的兩個徒弟傻不愣登地站在一旁,頓時來了火氣:“你們兩個兔崽子,閑著在那里干嘛?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秋生和文才應了一聲,急急忙忙地過來,幫著正英師傅收拾東西。 這些事情,他們兩個都做慣了,倒也利索的很,有了他們幫忙,正英師傅便騰出手來。 蔗姑見狀,立即湊了過來,想要挨近正英師傅。 然而正英師傅早已經看出了她意圖,腳步一轉,便繞到了房間的另一頭,與蔗姑來開了距離。 秋生和文才兩個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隔在了他們中間,蔗姑試了兩次,也沒能繞到正英師傅的面前,她現(xiàn)在年紀還輕,試了兩次,過不去之后,便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挨過去。 蔗姑自認為自己將綿綿情意隱藏的很好,然而,她卻不知道,她自己的那點兒小心思,不但正英師傅知道,就連他那兩個小徒弟都是一清二楚的。 兩個徒弟收拾東西的速度挺快,大約十來分鐘之后,便收拾的妥妥當當?shù)牧耍瑢蓚€大箱子放在正英師傅面前,這時候秋生才想起來問:“師傅,你要出門?去哪里?” “廣州?!?/br> 正英師傅言簡意賅。 秋生和文才兩個瞬間炸了:“師傅,您去廣州不帶我們么?” “師傅師傅,您一定要帶我們去?!?/br> 正英師傅懶得看著自己兩個徒弟沒出息的樣子,將頭轉到了一旁,秋生和文才兩人對視一眼,轉到正英師傅身邊,一左一右地站在他后面,幫著他揉肩捶背。 “師傅,您就帶我們去嘛,文才還能幫您拎行李呢?!?/br> 文才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師傅,我能幫您干的事兒可多了,您就帶我去吧。” 正英師傅原本也就是逗逗自己兩個徒弟,他們跟著他是學本事兒的,他自然要帶著他們去長見識。 “還不趕緊去收拾!待在我這里干嘛!” 師兄弟二人眼睛一亮,撒腿便往外跑,正英師傅看到對面坐著蠢蠢欲動的蔗姑,咳嗽了一聲,大聲喊道:“秋生你過來,文才你去收拾你和師兄要帶的東西!” 秋生立即聽出了正英師傅的話音,文才腦子笨得很,愣了好一會兒,還沒轉過彎兒來:“師傅,為什么叫我一個人去收拾,秋生在這里干嘛?” 見文才不開竅,秋生氣急,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后腦勺上:“叫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的廢話?!” 文才捂著被打疼的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委屈巴拉地回了他們的房間收拾。 秋生湊到了正英師傅面前,揉肩捏腿,好不殷勤。 文才很快收拾了東西出來,兩個徒弟一起將東西搬到了馬車上面。 鄉(xiāng)間民風淳樸,況且正英師傅又是遠近聞名的道士,哪里有人會到他房子里面來自找麻煩? 師徒三個關上了門,和周圍的鄰居打了一聲招呼,便坐上了馬車,載著蔗姑一起,朝著廣州城去了。 蔗姑來的時候快馬加鞭的的,回去的時候,速度自然慢了下來。 馬車車廂并不大,塞了行李之后,在坐三個人,便顯得有些擁擠了起來。 秋生在外面趕車,車廂里面坐著正英師傅,文才和蔗姑三個人。 同處于一個空間之內,呼吸交錯,總有一種淡淡的曖昧之意,蔗姑偷偷地瞟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正英師傅,臉頰染上一抹紅暈,躊蹴了半天,到底是沒好意思在小輩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思,她看了文才一眼,開口說道:“文才,你到外面陪著秋生趕車?!?/br> 聽到她這話,正英師傅渾身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強烈的危機感在心頭縈繞,沒等文才開口,正英師傅便說道:“文才哪里會趕車,我來去。” 也不等他們反映過來,正英師傅推開車門,坐在了秋生旁邊。 看到自家?guī)煾祷伊锪锏某鰜恚锷滩蛔∴坂鸵宦曅α顺鰜怼?/br> “師傅,您這是干嘛?不好好在馬車臉休息,出來受這種罪?” 正英師傅瞪了秋生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啰嗦什么,你以為我愿意在這里陪你?” 秋生強忍著笑意,怕惹怒正英師傅,沒有敢再說什么。 *** 云來客棧。 前一天晚上,陳明喝的有點兒多,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醒了過來。 宿醉向來,陳明的腦袋疼得厲害,他右手扶著頭,低低地呻/吟了幾聲。 昨夜發(fā)生的事情,他模模糊糊地記不太清楚,只是隱約記得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挺重要,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卻又記不太清楚了。 在床上做了好半天,等到腦袋上的疼痛減輕了一些,他方才將手放了下來。 “嗬?。?!” 手一放下來,陳明便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左思。 左思之前吸收的怨氣太多了,現(xiàn)在的模樣實在算不得好看,厲鬼冤魂也不過是她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剛剛清醒的陳明陡然見到這樣的左思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著實被嚇了一跳。 “小寶,你怎么出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嗎?最近不要突然出現(xiàn),你這樣會嚇到我的?!?/br> 左思就那么看著陳明,黑漆漆的眼睛里面沒有一絲生氣存在,陳明被她看得心里直發(fā)毛,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蹭了蹭。 “小寶......” 陳明有點兒怕左思,見她始終不開口,陳明揚聲喊了起來。 “大寶,大寶,你在哪兒?” 平日里喊幾聲,大寶就會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結果今天喊了這么久,他失蹤沒有出現(xiàn),陳明心中有些發(fā)虛,看著左思那滲人的模樣,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小寶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為什么你一直這么看著我?” 左思沉默了片刻后,開口問道:“你不記得了?” 陳明一臉懵逼:“......”他該記得什么而被他自己給忘記了? 絞盡腦汁想了半天,腦子里面仍舊是空空蕩蕩的,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說過什么事情,眼見著左思的臉色似乎越來越難堪,陳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小寶啊,明哥實在想不起來了,要不然,你給一點兒提示?” 左思又沉默了幾秒鐘,轉身去了一旁,將黃紙傘里面的大寶給抱了出來。 看到昏睡著的大寶時,陳明愣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昨夜發(fā)生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