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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聲。 夏洛特抬起手來,制止了她們兩個說下去:“好了,如果是她做的,我會讓她給你們一個交代?!?/br> 露露和格蕾絲兩個這才滿意,坐在那里不在吭聲了。 夏洛特的臉上流露出了nongnong的疲倦之色,她偷偷地看了一眼開車的塞廖爾,那人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依舊和在醫(yī)院的時候一模一樣。 塞廖爾和艾斯特兩個原本就不喜歡左思,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即使表面上不說,心里對左思怕是更加厭惡了。 倘若一個人被另一個人厭惡,那可能是兩人不和,可倘若是被所有的人一起厭惡,那么這個人怕是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 夏洛特暗自嘆了一口氣,感覺如果在這樣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左思以后的日子恐怕會更加難過了。 被小姑娘們排斥,被塞廖爾和艾斯特不喜,而她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院長,并不能護著她一個人。 也許,她被人收養(yǎng)了以后,會好一些。 夏洛特在琢磨什么事情,塞廖爾并不知道,先前他還覺得將家改造成孤兒院,會對妻子的病情有所幫助,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們當(dāng)初的決定竟然錯的離譜。 那個被他們所丟棄的孩子又回來了,看到她之后,妻子的病情甚至比從前更加嚴(yán)重了。 也許,將那個孩子送走了,就不會再有這么多的事情了,除了那個孩子以外,妻子和其它的孩子相處的都不錯,那些孩子們多多少少長得都有些像安娜貝爾,妻子看到她們,也許慢慢地就能從傷痛之中走了出來。 塞廖爾的想法和夏洛特的不謀而合,不過夏洛特考慮的是找戶人家收養(yǎng)左思,塞廖爾想地卻是再次將她丟棄了。 一車四個人,大家各懷心思,車子在院子里面停了下來,夏洛特扶著露露和格蕾絲兩個下車。 塞廖爾也從車子里面走了出來,他沒有去管夏洛特他們,而是大步朝著房子里走去。 帶著兩個孩子去醫(yī)院,這么一來一回耽誤了很長時間,艾斯特也不知道醒過來沒有。 塞廖爾急匆匆地趕了回去,結(jié)果卻在樓梯口處看到拿著拖把正準(zhǔn)備拖地的左思。 濃郁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塞廖爾渾身一顫,朝著地面看了過去。 那刺目的血色涌入了塞廖爾的眼中,他本就有暈血癥,看到這么一大灘血跡之后,塞廖爾的身體晃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噩夢重新在他的眼前浮現(xiàn),塞廖爾明知道該移開目光,可是地上的那些血跡卻像是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 明明恐懼到了極點兒,可是他卻怎么也沒有辦法將目光移開。 “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的聲音啞的厲害,像是被煙熏火燎過后的嗓子,很刺耳,也很難聽。 這大約是塞廖爾第一次開口和她說話,左思抬頭,看了塞廖爾一眼,開口說道:“琳達(dá)和凱麗兩個從樓梯上面摔了下來,這是她們兩個人的血?!?/br> 左思的聲音很平靜,那淡漠的口氣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之類的話。 塞廖爾倏地握緊了拳頭,不知怎么的,他想起過去左思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那一幕。 他的臉色一白,踉蹌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們兩個呢?” “被帶到醫(yī)院去了。”左思頓了頓,又加了一句:“艾斯特也被帶去了,她在廚房里面,被玻璃扎得像是篩子一樣?!?/br> 左思回憶了一下,非常形象地復(fù)述了一下艾斯特被帶走時候的樣子。 她那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深深地刺痛了塞廖爾的眼睛,他忍無可忍地大喊了一聲:“安琪,那是你的mama!” 塞廖爾的聲音喊得有點兒大,偏偏他喊出來的時候,夏洛特帶著露露和格蕾絲兩個走了進來,那三人將塞廖爾的話聽了個正著。 夏洛特她們?nèi)齻€人愣在了當(dāng)場。 剛剛,她們的耳朵是出現(xiàn)了幻覺了吧?那一句‘那是你的mama’是什么意思? 與失態(tài)的塞廖爾相比較,左思的表情和剛剛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她看著塞廖爾,那雙碧色的眼睛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她不是我的mama。” 左思的神情淡淡的,說完這句話之后,便低下頭去,用拖把擦洗著地板上的血跡。 艾斯特生下了安琪,不過卻沒有盡到母親的一丁點兒責(zé)任,在她親手將左思丟棄掉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徹底斬斷了這份母女緣分。 mama并不是一個簡單的稱呼而已,這個名字擁有著很神圣的意義。 對于安娜貝爾來說,艾斯特是一個合格的mama,對于她來說,她不是。 塞廖爾臉色大變,還想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著自己,那道目光的存在感實在太過強烈,塞廖爾根本沒有辦法忽視,他猛地抬起頭來,朝著樓上看了過去。 穿著碎花連衣裙的金發(fā)娃娃坐在最頂端的樓梯臺階上,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張被他親手制造而成的臉上帶著他所熟悉的惡意。 塞廖爾的眼睛驀地瞪大,喉嚨里面發(fā)出了嗬嗬的響聲,極度的恐懼攫取了他的身心,心臟的跳動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超過了所能負(fù)荷的極限,他眼睛一閉,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左思:哦吼,又暈了一個。 她還在忙著拖地上的血跡,這個昏倒的男人自然也就不歸她負(fù)責(zé)了,左思掃了他一眼,繼續(xù)拖地。 拖把的吸水性能不錯,吸血的性能同樣也好,來來回回拖了兩遍之后,地上的血跡便差不多被拖干凈了,左思將拖把放進了水桶里面,桶中的清水很快便被染成了紅色,淡淡的血腥氣縈繞在左思的鼻端。 她皺了皺眉頭,拎著水桶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和夏洛特以及露露和格蕾絲說什么。 直到左思離開了之后,夏洛特她們才回過神來,三人看到躺在地上的塞廖爾,顧不得再想剛剛那信息含量極大的對話。 夏洛特懂得一些簡單的醫(yī)護知識,她替塞廖爾檢查了一下,確定他只是暈過去之后,夏洛特掐人中掐虎口,忙了好一會兒之后,才將塞廖爾給弄醒了。 塞廖爾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方才慢慢恢復(fù)了過來,他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立馬抬頭朝著樓梯上看了過去。 樓梯空空蕩蕩的,哪里有那個洋娃娃的影子?在看剛剛在那里拖地的左思,她也消失不見,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安琪在哪里?” 塞廖爾轉(zhuǎn)頭看著夏洛特,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陰沉可怕,夏洛特被他盯著,背后泛起了一層冷汗。 “塞廖爾先生,你找安琪有什么事情?其實我……” “她在哪里?!” 塞廖爾不想聽夏洛特廢話,他的聲音冷得嚇人,像是能結(jié)成冰渣似的。 露露和格蕾絲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