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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吼大叫起來。 “不要靠近我??!” “把你的臟手拿開!??!” “救命?。?!” 有些記者不信邪,以為他們是在偽裝,有男記者故意接近那些人,結(jié)果在他們發(fā)覺男記者靠近的時候,有很多人當即便尖叫了起來,而另外一些男性,則在男記者接近的時候,嚇得渾身痙攣不止,最終昏厥了過去。 尖叫或許可以偽裝,可是恐懼到痙攣昏厥,根本就不可能偽裝的出來。 這些事情通過文字畫面忠實地反饋給了泡菜國的人民,所有關(guān)注這件事情的人全都想要知道,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兒。 那些還有理智存在的人告訴醫(yī)生,他們很疼,他們的身上受了很多的傷,他們請醫(yī)生給他們治療,可是醫(yī)生在檢查過后,卻發(fā)現(xiàn),這些人全都健康的很,他們根本就沒有病,根本就沒有受到傷害。 “不可能!” 得知了醫(yī)生的診斷之后,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壯漢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 “不可能,老天爺,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對待我的,醫(yī)生,救救我,醫(yī)生,為什么不救我……” 這些人明明沒有任何的病痛,卻堅定地認為他們受了很大的傷害,他們賴在醫(yī)院之中,不肯離開。 院方無奈,只好報警,想要將這些人驅(qū)逐出醫(yī)院之中。 誰知道這些人的精神都已經(jīng)不正常了,只要警察來驅(qū)趕他們,這些人便開始自殘,更有過激的,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摔斷了兩條腿。 為了不引起更大的矛盾和恐慌,警察只能離開。 但是醫(yī)院不可能留下這些無病無痛的人占據(jù)著醫(yī)療資源,在和醫(yī)院方便溝通之后,確定這些人的身體確實沒有什么毛病之后,上級領(lǐng)導(dǎo)緊急抽調(diào)了二十多個心理醫(yī)生過來治療這些人。 身體沒病沒傷害,卻認為自己有病有傷,不是身體上的原因,那就一定是精神方面的原因。 心理醫(yī)生的干預(yù)還是有效的,在心理醫(yī)生的幫助下,這些人終于說出了他們在昏迷時候遭遇的那些事情。 他們都遭遇了和任素媛一模一樣的事情,整整一個禮拜的時間,他們都在那個長達兩個小時的噩夢之中不停地輪回著。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知道自己是誰,可是當噩夢一次又一次地重現(xiàn),就好像始終沒有盡頭的時候,這些人的意識慢慢地產(chǎn)生了混亂,忘記了自己是誰。 夢境之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他們的痛苦,恐懼,絕望,全都是真實存在的。 在噩夢之中輪回了那么久,他們終于真切體會到了自己從前做的那些事情是多么的殘忍。 刺不扎到自己的rou上的時候,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疼痛的,他們親身體會過了素媛所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才明白了素媛到底經(jīng)歷什么可怕的事情。 八十多個人,除了二十多個精神脆弱崩潰的進了精神病院的人,剩下的那些人在心理醫(yī)生的幫助下恢復(fù)了正?!皇潜砻嫔匣謴?fù)了正常而已。 他們經(jīng)歷了那么漫長的噩夢,怎么可能會忘記那夢境之中的一切???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左思的身體也在一天天的好轉(zhuǎn),在左思可以下床的時候,警察終于將嫌疑人縮小在了一個范圍之內(nèi)。 只是憑著有限的證據(jù),他們沒有辦法最終確定那個犯罪嫌疑人是誰,他們只能來找素媛這個受害者,讓她來只認誰是侵犯她的那個兇手。 “雖然犯罪嫌疑人已經(jīng)鎖定在一個很小的范圍之內(nèi),可是現(xiàn)場被破壞嚴重,除非有確鑿的證據(jù),才能下達抓捕令,逮捕那個罪犯,可惜的是,警方現(xiàn)在所掌握的證據(jù)之中并沒有足以能定罪的證據(jù),所以只能由受害者指認兇手,我們才能夠?qū)嵤┳ゲ丁!?/br> 讓一個孩子去直面那個將她害成這個樣子的惡魔,這無疑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可是在證據(jù)被破壞嚴重的情況下,警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法律如此,無法違背。 左思沉默了很久,最終同意了這個要求,她并不是真正的素媛,她并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素媛所遇的那一切,所以她并不害怕那個兇手。 既然只有她指認,才能抓捕那個兇手,那她愿意去這么做,一切都是為了素媛,為了那個遭受了這么可怕傷害的孩子,她愿意去幫助她,將那個兇手繩之以法。 “警察先生,我愿意去的。” 也許是左思臉上的表情太過平靜,來辦案的那兩個警察看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心里面一陣陣地發(fā)緊。 遭遇了這么可怕的事情,這個孩子還能有這么一雙清澈的眼睛,他們身為警察,穿著這身制服,卻沒有保護好這樣純真無暇的孩子…… *** 雖然左思同意了指認兇手,可是在她去之前,仍舊要經(jīng)過心理醫(yī)生的查驗,確認她的精神狀態(tài)正常之后,他們才將嫌疑人的照片拿出來,讓左思指認。 警察將那些嫌疑人的照片一字排開放在桌子上面,以方便左思的指認。 左思的目光從那些照片之上掃了過去,最后落在了那個面容憨厚,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好人的人照片上面,布滿了傷痕手指放在了那張照片上面,左思看到了那張照片上寫著那個嫌疑人的名字,崔永志。 “就是她?!?/br> 那張臉已經(jīng)深刻在素媛的記憶之中,即便是閉上眼睛,素媛都沒能描繪出來,左思擁有素媛全部的記憶,她自然也能認得出來。 是他將素媛害成這個樣子的,是他利用了素媛的善心,對她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的。 左思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那是殘存在她身體里面屬于素媛的意志。 那兩個警察繼續(xù)追問:“是他嗎?崔永志,你確定是他嗎?” 任東勛將顫抖不止的左思抱進了懷里面,他看著那兩個還想繼續(xù)逼問下去的警察,崩潰地大叫了起來:“我們素媛說兇手就是他,你們?yōu)槭裁催€要問?既然你們不相信她,為什么又要來找她?” 面對一個悲傷絕望的父親,兩個警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們收拾好了照片,低聲說了一句抱歉,便離開了病房之中。 任東勛抱著左思,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淌。 “對不起,素媛,我沒有能保護好你,對不起,對不起,都是爸爸的錯,是爸爸讓你遭遇了這一切……” 左思趴在任東勛的懷里面,他的情緒左思完全都能感覺得到,她伸出手來,拍了拍任東勛的背部,喃喃地開口說道:“爸爸,我沒事兒了,你別在哭了……” 左思不說話還好,她一說這些話,任東勛哭得比剛剛更加傷心了,左思被他哭得心里面也有些發(fā)堵,剛剛勸了一句,任東勛似乎哭得更加厲害了,左思沒有敢在勸說,任由任東勛抱著她在那里哭著。 ****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