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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姚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他倒是并沒有懷疑別的,他覺得左思雖然并不是真正的阿姚,但是她并不是一個壞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過他也知道左思應該并沒有說實話,阿山沉默了一會,目光在左思的臉上掃了過去,看到左思依舊在盯著那扇門看,他便知道左思并沒有打算放棄進入到那扇門之內(nèi)。 阿山想了想,便走了過去,伸出手去抓了一下門上的那個大鐵鎖,鐵鎖發(fā)出啪啦啪啦的聲響,看起來是極為的堅固,很難被人打開的,阿山轉(zhuǎn)頭看向左思,然后說道:“這個門打不開。” 左思看了看阿山,示意阿山站到一邊兒去,阿山看了看左思,倒是極為聽話地站到了一邊去。 這扇門確實是十分堅固的,依照正常人的力量來說是沒有辦法把這把鎖打開的,不過左思并不是個正常的人類,她握住了鐵鎖,輕輕一個用力,便將那把看起來極為堅固的鎖給弄開了。 阿山看到這樣子的一幕之后,已經(jīng)徹底驚呆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門上的鐵鎖被弄開了之后,左思輕輕一個用力,便將面前這扇緊閉著的門給推開了,阿山嘴巴張得極大,過了一會兒之后,他抬起手將自己的嘴給合上了。 阿山神情復雜地看著左思,不知道該和左思說些什么。 她居然就這么強行將這把鎖給打開了?! 然而左思臉上的表情卻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將門打開之后,她便抬步朝著打開的門走了過去,阿山仍舊處于愣神之中沒有回過神來,因此也沒有來得及阻止她。 看到左思進去了之后,阿山有些心慌,他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跺了跺腳,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并不大,看起來應該就只有二十多平方,放下了一張單人床之后,也就沒有太多的空間了。 他們打開門的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坐在床上的扶桑嫂應該是能察覺到的,但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慢慢地抬起手來,然后用自己的手慢慢地梳理著那一頭稀疏的長發(fā),隨著她手指在頭發(fā)之中穿梭著,每當她將手拿起來一下,便會有一簇頭發(fā)從頭上落下來。 沒過一會兒的工夫,那原本便極為稀疏的頭發(fā)便變得更加的少了。 但是她卻仍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像是根本感覺不到頭發(fā)掉落似的,依舊在不停地梳理著自己的頭發(fā)。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后,左思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她就那么盯著扶桑嫂的背影,卻并沒有和福嫂說話的意思,阿山心里面閃過了一種濃烈的不安,他緊張地看著左思,想要等著左思開口說話,但是左思卻一直都沒有開口。 阿山盯著扶桑嫂看了一會兒之后,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臉色,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不安,只是那種莫名其妙地情緒控制著他整個人的思想,他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心中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不對勁,很不對勁,那種強烈的感也在左思心中不停地浮現(xiàn)出來,在盯著這個扶桑嫂的時候,左思沒有任何的感覺,她知道這樣子的情況是非常不對勁的,她的眉頭也就皺得越來越緊了,過了片刻之后,左思終于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的答案,她看了一眼在那里站著的阿山,開口說道:“我們走吧?!?/br> 阿山有些發(fā)蒙,不太明白左思為什么剛剛來這里沒一會兒的時間就要離開了,他盯著左思看著,不解地說道:“怎么了?” 左思突然之間用暴力手段打開了扶桑嫂所在的房門,但是進來了之后,她卻又說要離開了,這真的非常的不對勁,阿山看著左思,眼中的那種不解之色越來越濃,但是左思顯然沒有跟他解釋的意思,說了離開之后,她便轉(zhuǎn)身準備走了。 這樣子的行為是阿山根本不可能接受的,阿山開口說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說的話我不會離開的?!?/br> 阿山那固執(zhí)的樣子讓左思有些頭疼,她嘆了一口氣,只是簡單她解釋了一下:“她不是我要找的那一個?!?/br> 她的任務是獲得扶桑嫂的恨,在見到自己任務對象的時候,左思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感覺,但是這一次在見到這自己這個任務對象的時候,左思卻沒有任何的感覺,這很不正常,所以左思心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大膽的推測,她覺得這一個扶桑嫂并不是她所需要攻略的那個任務對象。 聯(lián)想到先前她所遇到的那個扶桑嫂,左思感覺到自己隱隱約約地已經(jīng)觸碰到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她所需要攻略的那個扶桑嫂,其實是那個一直纏著他們的鬼魂呢。 但是扶桑嫂應該就只有一個,若是她是扶桑嫂的話,那個鬼魂又是怎么一回事? 左思的任務是攻略扶桑嫂,這個不是她的任務對象,那么是不是就代表著這個世界上可能并不只有一個扶桑嫂存在,而有很多的扶桑嫂存在,所以才會是現(xiàn)在這種坑爹的樣子? 左思想了想,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在知道這個人并不是她的攻略對象之后,左思便已經(jīng)失去了在要探索的念頭,這便準備離開了。 她只是簡單地和阿山說了一下,然而阿山好像仍舊沒有理解,左思只是看了他一眼,見他仍舊呆呆的立在那里,似乎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左思自己便先一步離開了。 當然阿山看到的左思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立馬加快腳步朝著左思跑了過去。 就在他們兩個人離開的之后,一直在那里用手梳著頭的扶桑嫂突然停下來梳頭的動作,緊接著她便緩緩地轉(zhuǎn)過頭去,朝著那扇打開的房門看了過去,一直都緊閉著房門再次打開了,明明她能夠獲得自由,只要往出去走幾步,她便能離開這個地方,但是看到這樣的一幕之后,她卻完全像是沒有看到似的,并沒有起身離開的打算。 看了一眼那些人離去的方向,她又默默地將目光給收了回來,沒有繼續(xù)再看下去了。 她嘴里面開始哼著不知名的歌曲,繼續(xù)用手在那里梳著自己那一頭已經(jīng)掉落了很多的長發(fā),一直纏繞在她心中的那些不安慢慢地消失不見了,她將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也知道她又要面對這是什么東西?但是她卻沒有其他太多的情緒存在,那些不該有的感情已經(jīng)消失不見,未來如何她并沒有探尋的欲望。 那扇門打開了很長時間,直到下一次醫(yī)護人員過來巡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房門并沒有關上,看著那扇打開的房門,那些人慌亂異常,然而隨后檢查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房中的那個病人依舊在房間里面老老實實的呆著,她并沒有離開,這些人松了一口氣,也就沒有探究房門為什么會打開的事情了。 將房門上鎖了之后,想到先前突然跑過來找扶桑嫂的人,這些醫(yī)護人員心中里面便有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