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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上道的,“爺放心,這是素鍋。”說是這樣說,其實湯頭卻是讓人煨了半天吊出來的。 四爺食素為主,口味一直比較清淡,所以這一頓呼啦啦的吃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這時蕭歆才說,“十四弟又惹你生氣了?!边@人啊,老是郁氣可不行,疏通了才能身心通暢,要不閉塞久了早晚得生病。 四爺這才沉沉嗯了聲,還沒開始說呢,蕭歆就先上口了。“那就是個混不吝的,爺同他生氣,您氣的過來嘛。要我說,干脆點,同他劃清界限,愛認誰做哥哥都由他去,只一點得分清楚,不管他以后是好是賴,都不與我們相干。就算蹬上青云梯了,我們也不會奉承討好。反之,更不會去給他收拾爛攤子。爺要是覺得豁不開臉子,也好辦,我去同他福晉說去?!?/br> 四爺定定的看著蕭歆,這女人是瘋了嗎? 要說十四混蛋那是有的,可那也沒有到斷絕兄弟關(guān)系的地步。真那樣,宮里的娘娘該如何自處,皇上又該怎么看他。 只是再一想就忽然明白了,看著蕭歆,心里一陣的柔軟?!半y為你這樣為爺著想,我這心里舒暢多了。” 蕭歆含著笑,道:“爺好我才能好不是,沒道理看著你一勁兒的生悶氣,我卻不管不顧?!?/br> 這種細水長流的生活,蕭歆覺得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有了改變。起碼現(xiàn)在不會再去計較哄四爺是件費勁兒的事,反正日子都是要過下去的,與其給自己找不痛快,還不如順應自然。 等洗漱畢了,四爺就拉著蕭歆一起靠在炕上聊天。 “爺?shù)降资窃趺纯词母藸數(shù)氖??!碑吘故且荒竿?,能有多大的仇恨這樣兩看互厭,難道真就因為立場不同,才彼此怨恨的? “他愛跟誰,爺都沒意見,就是老愛干些現(xiàn)眼的事讓人氣不過。在他心里壓根兒就沒考慮宮里的娘娘會不會被拖累,爺這個親哥就更不會放在眼里了。只知一味地上躥下跳,被人當槍使還一副我要是沒價值,人家也不會這樣看上的蠢樣就讓人不待見?!?/br> 蕭歆咋舌,“合著十四的心里其實明鏡似的,他跟著八爺,是想借他的聲勢打自己的招牌?!?/br> 四爺不置可否,“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盤,老八那人豈是他能算計到的。” 蕭歆就覺得這些人也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樣,雖說還不至于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平時看著也是各有悶子逗,可私下里還是少不了有沉重的一面。不免勸了句,“不管再怎么樣也是親兄弟,爺還多擔待點才是,真計較不就跟他一樣了。到時候真正為難的還不是宮里的額娘?!?/br> 四爺伸手就把蕭歆拉到懷里,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她的手臂,下頜也在她的頸窩蹭著,“你的用心,爺都知道?!?/br> 蕭歆被蹭的一身的雞皮疙瘩,再想要琢磨什么奉承話,腦子里全是漿糊。唯一浮現(xiàn)出來的竟是早前原主才跟四爺成親那會整日蜜里調(diào)油的場景。這一失神,倒是被四爺給勾住了下頜,一挑,倒是成了眼巴巴望著他的樣子。蕭歆原本是覺得順勢而為算了,都到了這個份上,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也的確有點不人道。 沒想到四爺卻突然說,“這幾年虧待你的,爺會通通彌補回來的。” 這個彌補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這老夫老妻的,久沒在一起,反倒還不知道怎么磨合了。尤其是原主這個身體,這么多年沒過夫妻生活了,真是生疏到了解放前。 就這,四爺看起來還很喜歡的樣子,也不在乎來來回回弄了幾次才順暢,反正最后是趴在蕭歆的胸口悶聲笑了起來。 蕭歆雖然有原主跟四爺在一起時的記憶,到底是第一回 跟四爺過夫妻生活,加上滿炕滿褥揮之不去的旖旎,難免有些羞赧。 等叫了水,整理好再躺下,四爺有點食髓知味的摸著蕭歆腰,“別只顧著上下打理,虧待了自己。”腰細的雙手都能握住,要不是有所顧及,他這會兒鐵定停不下來。 蕭歆依著四爺,也不管他那些動作,就怕再鬧起來收不了場,這便打起哈欠,閉著眼說:“我好著呢,爺就甭cao心了?!?/br> 四爺也不多言語,替蕭歆把被子掖好,自己也睡了。 第二天四爺要進宮交差,正好也是福晉們進宮請安的日子,所以夫妻倆也沒貪睡,早早的就起身了。 只是讓蕭歆沒想到的是,他們不過是過了一回再正常不過的夫妻生活,林嬤嬤硬是端來了許多的補品給他們吃。她倒是還好,燕窩雪蛤之類的。四爺那些可真是沒眼看了,才二十幾歲的人,至于這樣養(yǎng)身? 四爺?shù)故遣黄婀郑┐髡R了就把湯給喝了。 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就聽說李氏帶著孩子來求見了。 四爺先皺眉了,這么冷的天,有什么事非得把孩子也帶出來。心里雖然不滿,還是讓人趕緊叫進來,省得待會兒冷著孩子。 蕭歆也是別扭,這側(cè)室來找老公,她該往哪站,其樂融融她可裝不出來。這便假意不滿剛剛上身的衣裳,去里頭重新挑選去了。 四爺見李氏果真親自抱著孩子來,略有些不滿道:“有什么事不能派人傳話,這一大早帶著孩子出門,凍著了你就能心安?!闭f著挑起襁褓看了眼。 李氏是個柔媚的,身量小,聲量也是低的。在四爺面前一貫最是溫順,才討得這些年的青睞。 但她也是個明白人,四爺再回到正院來跟往??墒遣惶粯拥?。 就說從江南回來都好些時日了也沒在她那兒留宿過,至多也就去看看孩子,跟她說的話本來也不多,大多都是圍繞著孩子的,現(xiàn)在卻是越來越少了。 如今孩子也快半歲了,宮里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自然是希望皇上能夠早些賜名的。 可就她的身份,進宮請安都得福晉帶著才行,這么干等著又煎熬,這才硬著頭皮來求,也好過成天阿哥阿哥的被叫著,像個沒根的。 四爺聽說了李氏的來意,并沒有滿口答應她。 皇上沒有賜名也不是沒有道理,就是怕孩子福薄承受不起才沒敢輕易賜名,要不一個名字,哪里就能難住皇上不成。 這樣一想,就道:“爺有成算,你只管回去待著就是,爺還能薄待自己的孩子?” 李氏諾諾應著,本來還想說的話,見蘇培盛幾次要提醒四爺時間差不多該出門了,這便作罷,回去了。 路上,蕭歆也順便提了一嘴,“爺何不就借著這個機會替三阿哥討個名。”反正弘時養(yǎng)的成,何不大方點。就算記載里他長大后跟四爺?shù)母缸雨P(guān)系十分不睦,還胳膊肘往外拐的幫襯著八爺?shù)勾蛩臓斠话?,甚至混賬到逼的四爺要跟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讓他認八爺做阿瑪去。 可那又如何呢,他現(xiàn)在不是還在襁褓里嘛,只要教養(yǎng)好,誰說就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