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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死亡,這顯得更加殘忍,但我無法抗拒,這就是復(fù)仇的代價。 我不想說是我的報應(yīng),讓我被扣留在繁華之下最陰暗的哪個角落,清楚明白地知道活著的人在為我痛苦。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縱使心痛的無以復(fù)加,也只能搖搖地從紙上望著受苦最多的小妹。 望著她跟了那個野心勃勃的男人。 望著她離開了長安,去尋找娘和二弟。 望著她回到了京城,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入皇室。 望著她一絲絲被束縛在那個男人費(fèi)心編制的網(wǎng)中。 望著她苦心經(jīng)營,忍辱負(fù)重,為了我,為了他。 直到有一天,那扇阻擋了我十年光陰的牢門打開,當(dāng)年的小女孩變成一個婦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徑薦了時光,蹉跎了歲月,我才開始覺得后悔了,后悔許多年前,我一意孤行地離開了那座小山村。 “大哥。”她望著我,泣不成聲。 “小玉,你長大了。” 誰人明了,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女子,不是那個曾經(jīng)讓我深深迷戀的女人,也不是含辛茹苦養(yǎng)我的娘親,而是許多年前,我守在床畔,夜夜期盼她能快快長大的小女孩。 而她現(xiàn)在最最重要的人,卻已經(jīng)不是我。 我討厭那個叫做李泰的男人,盡管我欣賞他的陰險,冷漠,還有心狠手辣,但我仍然記恨他搶走了我meimei。我早就看破他安排好了一切,借用皇上的妥協(xié),讓小妹提前來見我,是為了試探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在我看來,這是一種極不自信的表現(xiàn),讓我嗤之以鼻,然而能夠看到那個自尊自大的男人不自信的一面,我十分樂意成全他。 我沒有想過能夠說服小妹和我離開,旁觀者清,我是她大哥,我豈會不知道她心里裝的是什么,也只有那個同樣身在情網(wǎng)不能自拔的傻瓜男人,才會以為她真會丟下他和我走。 離別的那一天,我順利地讓小妹來到城南,上了我的馬車,送我出城,卻拒絕了她的挽留,因?yàn)槟呐滤缓臀乙坏?,我一樣要到那個地方去,為了她,和我從未見過的小外甥女。 在meimei依依不舍的眼淚中,我換了馬車離開,臨走之前叮囑了車夫繼續(xù)往遠(yuǎn)離京城的方向走,一直到有人追上他們。 我好心情地騎上了馬,十年的幽禁,讓我無盡地向往自由的呼吸,帶上那個甘心追隨我多年的女人,緩緩驅(qū)馬向前,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身后疾踏的馬蹄聲,還有男人的怒吼,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到眼淚涌出。 “呵呵...哈哈哈!” 十年幽禁,十年恨,一朝還得自由身,從此天地為一人。 我...是盧智。 番外二 失明計 (無責(zé)任番外) 唐,照光九年,太平盛世。 巳時,宣政殿上正在早朝,百官垂首,井然而立,文臣左列,武將右停。朱氈上,一人換過一人,啟稟之事,上從沿疆軍情,下到糧米之價,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 武將之行,一身軟鎧,虎背熊腰的盧俊抄袖站在第二排,正低著頭,閉著眼睛打瞌睡,五天前他才從西關(guān)回來,因帶兵大破西突厥兩部,平了西關(guān)亂動,一舉晉了開國郡公,加上他輔國大將軍的官階,國舅頭銜,功勛累加,而今這朝堂上,文臣武官列中,能站在他前頭的,不過了了幾位發(fā)白背弓的元老。 今天的早朝和平常沒什么兩樣,盧俊悄悄打了個哈欠,抬頭望了一眼二十四層玉階上龍椅在座的男人,想起來最近又刮起來的那陣傳聞,皺了皺眉頭。 “啟稟圣上,先皇駕崩已有三年,滿行孝,然東宮空缺,無有繼人,是為大不定,在朝不為臣安,在野廣為人議,還請圣上及早下旨,擇定太子?!?/br> “臣附議?!?/br> “臣附議?!?/br> 盧俊挑了眼皮,扭臉看著出列上奏的幾個文官,對這些一天吃飽了沒事干,有事沒事都要搞出來點(diǎn)事的文臣,很是厭煩,尤其是牽扯上后宮之事,這群人總比別人蹦的歡。 前幾年,隔三差五地就拿后宮虛空說事,倒是沒人敢明目張膽地拿皇后專寵做文章,卻是天天奏請皇上納妃,擴(kuò)充后宮,有甚者還自作聰明地收集了幾冊美人圖,呈遞到御書房,妄想要挑撥君心,殊不知那些畫冊最后統(tǒng)是落到了皇后手里頭,拿來取笑帝王。 后來過去幾年,眾臣見皇上確實(shí)興致缺缺,皇后隆寵日盛,接連誕子,縱是孕期宮中亦無韻事傳出,帝王勤政愛民,未因?qū)櫿械?,拿不住把柄,才漸漸叫人淡了這勁頭,轉(zhuǎn)而揮筆指向東宮。 當(dāng)今圣上即位九年,育有四子一女,皆由皇后一人所出,初時誕下的雙子,更是流傳為一段佳話,為當(dāng)年新帝登位,添上一筆濃色。 然而,大唐開朝至今,擁有最多嫡子的皇帝陛下,卻是至今未立東宮。 以往這件事就很遭人非議,最近被人重頂出來,就有新的流言傳出:據(jù)說皇后半個月前的一天夜里,被皇上從紫宸殿攆了出來,不知如何觸怒龍顏,之后就遷出御殿,搬回了空置多年的含涼殿,下了禁足令。 換句話說——獨(dú)善后宮這些年的皇后娘娘這一回真的要失寵了。 這樣的傳聞,屢見不鮮,盧俊信是不信的,不過他從西關(guān)回來幾日,宮中卻沒有傳召他,確實(shí)有些不對頭,以防萬一,等下朝后,他還是進(jìn)宮求見吧。 今天早朝提出立太子的事宜,當(dāng)然是沒有說成,皇上不松口,大臣們不能死逼,當(dāng)然不會放棄就是了,摩拳擦掌等著明日再議。 …… 一下早朝,李泰就會了后宮,沒有乘坐玉輦,一路走到了含涼殿外,獨(dú)步上了臺階,阿生揮手示意隨行的宮人等在外面,自己端著藥跟了上去。 宮外冷清,只守了兩個年長的宮娥,見到皇上,不急不慌地行禮,顯然是宮里頭的老人,不似新進(jìn)宮的小宮女,偶爾在御花園或是翡翠湖邊見了龍顏,路都走不動。 “皇上?!?/br> 李泰停步在門口,看著內(nèi)帷一道道簾絮:“傳午膳?!?/br> 平彤猶豫道:“……回稟皇上,主子今早吃得少,午膳提前一刻叫了?!?/br> 話剛說完,殿內(nèi)便傳來一連串笑聲,平彤小心翼翼地看著李泰臉色,道:“是二皇子和公主在里頭,來了半個時辰了,正在陪主子用膳?!?/br> 李泰臉色微沉,邁步進(jìn)入殿內(nèi),朝著那笑聲傳出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