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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敢置信話筒對方說的話。 自從成為駱景承的助理以來,除了剛開始的幾個月還會有人用這樣的口氣對自己說話之外,這之后人們和他說話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這位季連音小姐倒是牛逼啊。 沈家俊腹誹了幾句后才將聽筒又放置回耳旁,呵呵一笑,語氣很是溫和的說,“季小姐,我們駱總不在公司,如果你要找他的話,恐怕要另約時間?!?/br> “你確定?”連音反問。 “我怎么會騙你呢?”沈家俊謊話說的半點(diǎn)也不心虛。 連音想給他機(jī)會,于是又問了兩遍,但沈家俊自始至終一口咬定了駱景承不在公司里。 沉默了兩秒,連音終于耐不住直接換了話說,“我其實(shí)挺沒耐心陪你兜圈子的。最后給你個機(jī)會,讓我上去,或者直接給我電話轉(zhuǎn)接。不然,呵呵……,我可能要放火引你們駱總現(xiàn)身了?!弊詈蟮脑捳f的十分輕緩,半點(diǎn)沒有威脅人的氣勢。 “……”放火?這是沈家俊聽過的所有威脅中最清新脫俗的威脅話了。 但他豈是吃素的?這些年來雖然沒幫駱景承對付過一個師的女人,好歹也對付了一個團(tuán)的,就連音這么一句不痛不癢的威脅話就能讓沈家俊害怕,那他還不如趁早遞辭職信給駱景承算了。 所以沈家俊還是用著看似很客氣,實(shí)則非常鐵齒的語氣對連音說,“季小姐,我們駱總真的不在公司。他早上出去開會了,恐怕今天都不會回公司來?!?/br> 連音嘖了聲,“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讓我上去,也不幫我轉(zhuǎn)接電話嘍?” 那必須是的了。沈家俊的口里仍說著抱歉的話,唇畔卻無聲的笑了笑。 “好,我知道了。那請你不要后悔哦?!边B音不再多言,直接將話筒遞還給了前臺接待,二話不說直接走人。 沈家俊聽連音最后那句話,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些打鼓,連忙“喂”了幾聲,期望還能聽見的聲音,只可惜回答他的不是連音,而是前臺接待。 他忙問前臺接待,“那位季小姐呢?” 前臺接待探著身子看了眼連音離開的方向,盡責(zé)得回復(fù)他,“季小姐往電梯的方向去了?!?/br> 公司的電梯如果沒有前臺接待去刷員工卡的話,外人是無法到達(dá)駱景承所在的那層的。可是沈家俊心里惦記著連音剛才的那話,立即吩咐說,“去看一下那位季小姐去了哪一層,隨后告訴我?!?/br> “好的?!鼻芭_接待放下電話后連忙追著連音而去。 當(dāng)她追到電梯處,連音已經(jīng)坐著電梯上去了。前臺接待看著電梯所停的樓層后,又在電話里告知了沈家俊。沈家俊知道了連音所在后,又撥了內(nèi)線給保安部,讓保安看下監(jiān)控,注意一下連音的動向。 不知為何,沈家俊忽然覺得心里沒底。 所以當(dāng)大樓火警警報響起來的時候,沈家俊竟不覺得意外,只嘴邊泛起一朵苦笑,他竟是小看人了,這位季小姐還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桌上電話第一時間響起來,沈家俊接聽了電話,是保安部來的電話,保安部的當(dāng)班部長向他匯報,“沈助理,你讓我們注意的那位小姐,她竟然在煙霧警報器下燃了一炷香!”保安部的部長非常崩潰,煙霧警報器的敏感程度很高,而一炷香的煙量剛好夠啟動警報器。 而經(jīng)這警報器這一響,全公司的員工都聽到了,這會兒外頭已經(jīng)有人在議論是不是起火了。 沈家俊忍著嘆氣,先讓保安部長將警報器關(guān)閉。 保安部長說了聲明白,又說,“我們小組保安已經(jīng)將這位小姐控制住了,該怎么處理?”因?yàn)槿耸巧蚣铱∫0膊慷⒌?,所以保安部長先請示沈家俊的意思。 沈家俊還沒說怎么處理,他的辦公室門被推開了,駱承景皺著眉站在門口,“怎么回事?哪層樓報的警?” “呃,駱總。”沈家俊暫時放下電話,站起身忐忑的向他報告,“沒有情況,只是那位季小姐非要見你,所以在樓下制造了點(diǎn)動靜。” 駱景承瞬即擰起了眉,“說清楚!” 沈家俊連忙將電話里連音的警告,以及她點(diǎn)了柱香故意引得煙霧警報器報警的事情都告知了駱景承,說完,還不忘問他,“駱總,怎么處理?” 駱景承抬手捏了捏鼻梁,壓著氣說,“讓她上來?!闭f完,他轉(zhuǎn)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只留下一臉苦瓜相的沈家俊,他在駱總心里的印象一定打了折扣。 連音很快被保安送到了駱景承所在的管理層,沈家俊親自在電梯外迎接她,苦笑萬分的向她打招呼,“季小姐。” 相對他的苦笑,連音的笑稱得上好看,不過根本就不理他,徑自往駱景承的辦公室而去。 駱景承經(jīng)過報警器的打擾后,此時又重新投入了文件內(nèi)容中,一直到沈家俊提醒他連音到了,他才抬起頭看向連音,在連音沒開口前率先丟下筆說,“你知道你的行為可能面臨我們公司的控訴嗎?” “哦?!边B音很是隨意的應(yīng)了聲?!澳悄阋嫖覇幔俊?/br> 駱景承一聽她的反問,立時又?jǐn)Q上了眉,手指不由自主的又想去捏鼻梁,“你認(rèn)為你能經(jīng)受得起我們公司的控告,出得起律師費(fèi)和賠償嗎?”要不是她姓季,他肯定會讓保安部的人扭送她去警局,隨后發(fā)下律師函,讓她知道胡作妄為是要付出代價的。 連音并不害怕,甚至反而還一笑。 她的笑容干凈純真,跟個小孩子似的。 駱景承看著她的笑,莫名的就有點(diǎn)泄氣。這泄氣不為別的,只是他很純粹的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會被自己的話嚇到。 連音看他的表情不如她才進(jìn)來時那樣的緊繃,伸手從包里取了兩份放置到駱景承的辦公桌上。 駱景承一看,不可抑制的一愣。身份證、戶口本? 只聽得連音說,“喏,賠償?!?/br> 駱景承抬頭看著連音,墨黑的瞳仁里有什么在流動。(。) 總裁的妻子(九)【二更】 駱景承背靠向辦公皮椅,“什么意思?” 連音說,“你不是要賠償嗎?柳jiejie既然沒法嫁給你了,我嫁給你好了?!闭f著又指了指桌上的兩樣?xùn)|西,“你看,領(lǐng)結(jié)婚證的東西我都帶來了。反正結(jié)婚費(fèi)用也挺便宜的,我出錢請你唄?!?/br> “……”駱景承看著她,足足看了一分多鐘,只覺下限都被她刷新了幾番。 就在連音以為他被自己的舉動驚呆了,一時半會估計是說不了話的時候,他卻竟然反擊了,“你出?婚禮舉辦地放在市內(nèi)xx飯店,不算酒席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