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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駱老爺和駱夫人在瞧見那對對戒后更懵了,兩位老人互相望了眼,還是駱夫人堪堪找回聲音問駱景承,“你和季家二姑娘這是……?” 得!還是得用說的。 駱景承說,“我跟連音昨天領(lǐng)證了?!?/br> “???”駱夫人以為自己耳朵幻聽了。 偏偏這時候連音緊接著喊了聲,“爸爸,mama?!蹦懽犹貏e的肥。 駱老爺;amp;amp;amp;amp;駱夫人:“……” “你跟季家二姑娘結(jié)婚了?”駱夫人這才確定自己沒幻聽,可她還是忍不住向駱景承確認(rèn)了遍。在得到駱景承的肯定回復(fù)后,她又忍不住問了句,“那季家的小柳呢?” 對啊,季柳呢?駱老爺也終于體會出重點。 他兒子不是要跟季柳結(jié)婚嗎?這婚禮都在準(zhǔn)備的途中了,怎么瞬間就換了人? 駱夫人再次與駱老爺面面相覷了眼,等再看向連音時,駱夫人眼里盛滿了打量。原本定下了季柳,駱夫人也就先一步將季柳當(dāng)兒媳婦看待了,眼下突然換了對象,她難免會懷疑是不是連音背著家里人做了什么。 駱景承知道駱夫人心里的想法,但他是不屑說旁人閑話的人,所以只能告訴駱夫人,“比起季柳小姐,我想連音更適合我?!?/br> 連音看著他,淡笑著。她早猜到他不會將季柳的事情說出來的,反正她也根本就無所謂旁人對她的眼光,以及對她的猜測。總有一天,大家會知道真相的。 駱夫人并不是很滿意他的回答。再看了連音兩眼才又問駱景承,“可這婚禮都準(zhǔn)備上了,你這是打算怎么處理?”雖然請柬還沒發(fā)出去,可圈內(nèi)人都知道了啊。這臨陣換新娘,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提到婚禮,駱景承才想起來這婚禮是按照季柳的偏好設(shè)計和布置的,風(fēng)格偏夢幻??蛇B音似乎是喜歡簡潔的。駱景承轉(zhuǎn)頭問她,“你喜歡什么樣的婚禮?”反正時間也充足,重新布置也來得及。 駱夫人聽了駱景承的問題,當(dāng)即抿著唇不說話了。 連音想了一想,而后搖搖頭,她沒想過。 “那就明天請策劃師過來再設(shè)計一下,反正時間也來得及?!瘪樉俺泻転檫B音考慮,說完后連帶又想起了作為婚房的那套別墅,想了想又說,“城東那套別墅估計也不行,要不重新裝修,要不換一套吧。”那套別墅的裝修風(fēng)格也是當(dāng)初參考了季柳喜歡的風(fēng)格。 城東的別墅還沒裝修完呢!重新裝修?雖然駱家不差錢,可是這么折騰來折騰去的算怎么回事? 這下駱夫人是真的沒話說了,看兒子言語里雖然沒有明確說連音什么,但駱夫人也不笨,早感覺出了他兒子是向著連音的。她還能說什么?罷了罷了,反正連音也是季家的孩子。 雖然駱夫人一開始是拒絕連音的,但看駱景承的態(tài)度,她也沒法拒絕下去了。 等兩人離開駱宅時,駱夫人已經(jīng)妥協(xié),也接受連音成為駱家的媳婦兒了。只不過,她又覺得很對不起季柳和季文昌一家,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等駱景承和連音離開后,兩位老人家就商量著是不是要讓人查查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駱景承和連音回到了公寓,許多不能在駱宅說的話,連音終于可以兩人的小世界里同駱景承說。 這首當(dāng)其沖的,當(dāng)然是感謝駱景承無時無刻不忘記在他父母前面給她面子的事情。 被連音夸了一通的駱景承心情也很好。 因為他老婆也很上道。 看著這么上道的老婆,駱景承偶爾會想頭一天和連音去吃飯時候的場景,連音向他推銷自己的場景。想著那時候的她,再看現(xiàn)在的她,總覺得連音像兩個人。 因為現(xiàn)在的她表現(xiàn)的各種好,一點也沒有那時候的神經(jīng)。 是她有千面嬌娃的特質(zhì)呢,還是因為他的心態(tài)不同,所以也產(chǎn)生了感覺的不同呢? 晚間,駱景承洗澡的時候,她早已經(jīng)洗完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陣陣水聲,連音很明白,她今晚可不能再像昨晚那樣直接睡過去了。 而在浴室里洗澡的駱景承也知道這一點。 今天晚上,兩個人都做好了準(zhǔn)備。 當(dāng)駱景承覆身壓上連音的時候,連音甚至還對著他柔柔一笑,像是引誘一般。 駱景承眼眸當(dāng)即一沉。 兩人的這一番親密接觸一直持續(xù)了很久,隨著折騰的時間越久,駱景承心里越發(fā)堅定,連音是他的老婆,是他這輩子唯一的老婆。 *** 事實證明,開葷后的男人和開葷前相比,那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存在。 當(dāng)連音明顯感覺到駱景承和自己越發(fā)的貼近,他也越來越釋放他自己了。 駱景承最喜歡的做的事情就是親親她,額頭、臉頰、唇,非常像是寶貝一個小孩兒那樣的親吻。 老實說,連音還是很享受他的改變的。 而兩人在甜甜蜜蜜的享受著婚后兩人世界的同時,另一邊的季文昌卻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挽回駱景承和季柳的婚事。 眼看著婚期還剩下兩個月的時間,駱家那邊一直不曾明確的表示取消婚禮這件事,這讓季文昌覺得還有挽回的余地。 只不過,他這個月去駱氏找駱景承也不下十幾次了,可駱景承次次又明確表示他已經(jīng)與季柳不可能。 口上不可能,可又不向外界宣布婚事取消的事情,就算季文昌偶爾向駱夫人探聽關(guān)于婚禮的口風(fēng),駱夫人那邊也沒說什么啊。季文昌不禁好奇起駱景承這到底算什么意思。 而駱夫人那里當(dāng)然不會同季文昌說那么多,他們沒用幾天就查出事情的經(jīng)過。心里住著另一個男人,甚至當(dāng)面說不要他們兒子的季柳,以及像一張白紙一樣干凈簡單的連音,想也知道連音更好些。而且他們兒子都已經(jīng)娶了連音了,還能怎么著? 季文昌日夜琢磨著駱景承的態(tài)度,忽然他領(lǐng)會過來,駱景承應(yīng)該是喜歡他家季柳的,只是礙于男人的自尊和面子,又被季柳喜歡別人傷到了。這才說與季柳沒有可能了,這心里肯定是想著要季柳去服個軟。 越想,季文昌越覺得是這個理。 身為老丈人,季文昌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這問題解決。 而如何讓季柳服軟,又如何能有效的讓駱景承重拾面子呢?季文昌想了想,便想出了一個制勝的辦法:生米煮成熟飯!(。) 上架了 我的加更 先謝謝大家支持我,書評區(qū)熱熱鬧鬧的,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本來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