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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尋了一間客棧住宿后,便由屠修賢去搞定出海的事宜。 此時的江南,接到玄華派傳信的各門派主事幾乎與凌虛子幾人一同到達江南,并已開始了打探凌虛子的下落。 對于即將可以返回家園了,鮫人靜秋表現(xiàn)的很高興,只是礙于眼下的情況,被凌虛子他們告誡只能整日困坐在客棧里,并不敢輕易外出,深怕遇見了各大門派的人。 屠修賢在碼頭奔波了一趟,搞定了出海事宜后就回了客棧,將情況都說與了凌虛子,隨后才與凌虛子說另兩位師弟的事,“星宇與同和將在八月半月圓時將魔門直對東海之境。弟子定當盡力護著師父?!痹僖膊粫裆洗文沁叄Φ膸煾腹μ澮缓?。 后半段話,屠修賢沒有說出口。 而當魔門洞開之時,便是魔軍再犯,凌虛子報仇之時。 “嗯?!绷杼撟討?yīng)了聲。 這邊兩人說完話后,屠修賢便退出了凌虛子的房間。待路過連音的房間時,見連音正坐在房內(nèi)發(fā)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不由得停住了步伐,多看了連音兩眼。 而這時的連音正在與陸七八說話,梳理著這個世界的情況,以及凌虛子的情況。 交流的認真的一人一系統(tǒng)根本就沒去關(guān)注屠修賢,直到屠修賢自己出了聲引連音注意,連音這才停止了和陸七八的交談看向了屠修賢,“有事?” “師妹可是在想事?想的那么認真,竟不知道我在外頭看著你?!彪m然連音根本不曾喊過他一聲師兄,但當連音喊了凌虛子師父兩字后,屠修賢再和她說話時就開始稱呼她為師妹了。 連音聽出屠修賢話里隱藏的意思,是在說她警覺性差,不免撇了撇嘴,很干脆的承認,“我一想事確實不會注意到旁邊的人事?!睂?,她的警覺性就是這么差。 屠修賢聞言笑開,那笑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有些涼,“那不知道師妹在想些什么?說出來讓師兄聽聽,看看師兄能不能為你開解開解。” “沒什么,只是在想這趟東海之行?!痹瓌∏橹?,凌虛子一直被困森羅禁牢,后續(xù)也沒機會到達東海之境,所以她也無從知道凌虛子的東海之地目的為何,剛才就在和陸七八猜測這目的。 屠修賢緊跟著問,“哦?東海之行如何?” “是有什么重要的目的吧?!彼纱鄦柫顺鰜?。 本以為屠修賢不會回答,沒想到他到也很干脆,“你不是很想看看師父要做何等大事嗎?此行,便可以讓你真正見識師父所要成就的大事。到時候你也可以見到你的另兩位師兄?!?/br> 他一提另兩位師兄,連音瞬間就領(lǐng)會過來凌虛子此行的目的。(。) 入魔(十九)【求訂閱】 從江南至海市城,期間的航程需要三日。 這一趟啟程東海的客船破天荒載滿了人,船老大倍覺奇怪,既非貿(mào)易時節(jié),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前往海市城。但反過來又高興的很,畢竟這一趟賺的船資也較以往多了許多?;蛟S也只有凌虛子幾人才知道,這船上坐的滿滿當當?shù)?,都是各大門派的人。 只不過也不知為何,船只才啟航不久后,海上的風浪便有些大的不一般起來,這讓長居陸路的船客們都有些水土不服,有些甚至直接一開船就開始吐,吐的一步都不曾踏出船艙。 船員們解釋眼下的季節(jié)本就是風浪頻繁的時節(jié),風浪大些是正常的,指不定還會有暴風雨的侵襲,所以也讓船客們盡量注意安全,待在船艙中不要亂跑。 相較許多船客的水土不服,凌虛子一行人到很習慣,各個都好端端的。特別是鮫人靜秋,更是悠然的不得了,大海就是她的家,每一次風浪顛簸對她來說都像是風浪在和她打招呼一樣,她還尤為開心和期待。不但是因為即將可以回到熟悉的家鄉(xiāng),還因為凌虛子向她保證過成周回了東海后眼睛必將復明。 比起靜秋的期待,連音大多時候都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凌虛子。 上船時屠修賢特地帶了圍棋,說是陪凌虛子打發(fā)時間用的,兩人甚至也一登船后就開始對弈,只不過兩人落子的速度都屬于慢性子的狀態(tài),通常一子落下前都要思索上良久,這讓急性子的人看著簡直受不住,鮫人靜秋就是個看不下去的,才看了半局就跑去甲板上透氣了,還不忘帶著成周一起出去透透氣。船艙里就剩下了師徒三人。 兩人手談一局就用了一天的時間,等要開始第二局時,外頭天都黑了。 晚間,風浪不歇,反而還比之白天更大了些,似乎除了龜縮在船艙內(nèi),也沒有更好的去處了。 對弈又要再開時凌虛子忽然抬手對著屠修賢揮了揮,“連音,來與為師對弈一局?!?/br> 屠修賢看看連音,二話不說就退了位置給她。連音抬眼看著忽然要與自己對弈的凌虛子,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點名自己陪下棋,而且也不問自己會不會下,好像默認自己應(yīng)該會一樣。 其實吧,連音的棋藝真的挺臭的,這是她學了好幾個世界都沒學精的技能。不過她也不推說不會,二話不說就坐到了屠修賢剛才的位置上,算是卻之不恭了。 棋局再開,還是凌虛子先行一步,還是那慢慢悠悠想是要計算成千上萬步后招的速度。連音這邊雖然棋藝不精,但有陸七八給她妙算路數(shù),這落子倒也是一點都不為難。兩人相比起來,反而顯得連音信心十足,棋藝上佳。 都說棋如人,下棋的風格決定了一個人的行事風格,這一點可以就凌虛子的計算后招中可以看出,但連音的積極進攻卻讓凌虛子看不透她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 等棋局過半后,凌虛子主動開口說,“今次東海之行順利,為師將駐留在人間?!?/br> 連音抬著眼看他,手上落子的速度不停。 凌虛子又說,“你的棋藝不錯,想來好好學習法術(shù),修為不比之你的幾位師兄差。” “你要教我法術(shù)嗎?”連音覺得他這話信息量很大,忍不住就試探的問他。 凌虛子捻著子縱觀著整片棋局,繼續(xù)他的計量,聞言只反問,“你想學嗎?” “想。”她答的干脆,隨后補上一句,“師父教授徒弟法術(shù),也是應(yīng)該的事?!?/br> 凌虛子嘴角的線條柔和了幾分,“想學哪些方面?” 法術(shù)也分五行,凌虛子問連音想學哪些方面,其實是在問連音是想學五行中的哪一行。只不過連音聽了問題了,卻直接想到了旁的方面去了,想了想后,回答他說,“想學騰云駕霧、御劍飛行這方面的。” 凌虛子快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