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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又一次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應(yīng)。 這感覺,不但他自己感覺到了,就連連音都感覺到了。 連音靜靜感受了一會兒,在確定沒有錯后,她慢慢松開了手,試著退開距離,但還沒動時,封逸的大掌已經(jīng)攬住了她的腰部,不但沒讓她成功退開,反而還再次讓她貼近他,手上力道用的緊。 “你不是讓我離你遠點嗎?”連音感受著他的力道,偏又故意問他。 封逸咬牙切齒的說,“你不是怕冷,就喜歡用我取暖嗎?” 連音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后再也忍不住撲哧一笑,封逸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對她來說真是太新奇了。但也是真真切切的將他心底的話告訴了她。 這是他在告訴她,他已經(jīng)完全接納了她。再也不是流于表面的作假,而是真心實意的。 封逸被她毫不給面子的笑意弄得臉黑,自己也反應(yīng)過來說的話實在太不像平時的自己,但話都說出口了,他又不能收回,只能手上使力捏了捏她的纖纖細腰??蛇@一捏,手感又太好,好的他都不忍放開了。 連音被他一捏,癢癢的感覺傳來,笑意忍不住再次擴散在嘴角。她想也沒想,腰一扭,非常直接的將他壓平在下方,她在上。 視線四對,兩人各自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有一絲別樣的情愫以極快速的速度蔓延開來。 連音看著封逸,視線從他熠熠的眼下移到他的嘴唇,再由下而上看他的眼睛,靜看了兩眼后,她試探性的低頭碰了碰他的唇。 他沒有躲開。 于是她又碰了碰。 這一次他反應(yīng)過來,抬頭迎合了她。 連音后仰了一下腦袋,瞇著眼睛無聲地笑了起來,封逸看著她的笑,直接抬頭又貼了上來。她沒再躲開,甚至迎合的貼了下去。 情到濃時,他化作風、化作雨,春風細雨。 而她便化作煙、又化作泥,云泥繚繞。 這一夜鴛鴦繡被翻紅浪……(反正就是省略一萬字)(。) 皇權(quán)路(二十二) 遲來的洞房花燭夜讓封逸縱情了一場,也因此開啟了另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在這之前,他從不曾知道情動會是怎樣的,也不曾去想過,更不覺得自己這輩子還會有情動的可能。但事實證明,他不禁情動了,情動一場后更是食髓知味,深深迷戀上了這樣的感覺。 他就像一個渴了許久的人,終于得飲甘露,便怎么都不愿意離開這片源泉,只想一直擁有,擁有了更多還想要更多,直到終于獲得暫時的饜足。 到最后還是開了頭的連音后悔,差點就要哭給他看了,他才心虛的節(jié)制起來。 外頭的天色早已經(jīng)大亮,比起累到睡的沉沉的連音,封逸可謂是神清氣爽,甚至一清早就醒了。但封逸卻沒有在該起床的時辰起床,也不去上朝,就這么心滿意足的擁著連音,看著她的睡顏,他便滿足的想笑。 等連音終于睡醒過來,時辰早已經(jīng)到了晌午時分。因為沒有用早膳,她最終是被餓醒的。等她醒來時,早不見了封逸的身影,她躺著醒醒神,確定自己有力氣起身后才從床上爬起來,剛要穿衣裳,封逸便推門而入。連音下意識的重新窩回被窩里,看著他端著飯菜走近她。 封逸進來時正好瞧見她的動作,這會兒見她窩在被子中,不由得嘴角帶了笑,故意道,“該起來用膳了?!?/br> 連音嗯了聲,對他說,“馬上就起?!?/br> 封逸站定在床邊,像是怕她不會吃飯一般,決意等著她起來用膳。 連音和他對峙一會兒,不禁惱羞成怒,直白的告訴他,“我要起床了?!?/br> “昨夜已經(jīng)看過了,你也不用躲閃?!狈庖萑f分不要臉的告訴她,頓時惹得連音黑了臉。他想了下,又接句,“不然我?guī)湍愦┮??!闭f完就去拿衣裳。 連音的臉更黑。 偏偏封逸覺得自己的提議非常好,他還從沒幫人穿過衣裳,便怎么都要幫她穿衣服,連音根本就拗不過開啟了新世界的他,最終只能敗在他的堅持下,干脆任他去。就像他說的,該看的都看過了。 但連音卻實在低估了剛剛才開葷的封逸,眼下的他可是一頭狼,特別是看著全身都帶有他標記的她時,狼性本色再現(xiàn),霎時間天雷勾動地火,綿綿情長又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等連音真正起床吃著午膳時,她早已經(jīng)餓的前胸都要貼后背了,連帶的她的脾氣都差了許多。 比起她的壞脾氣,得到滿足的封逸一下子變成了小綿羊的脾氣,看著連音時眼角唇畔全是擋也擋不住的笑意。 因為全身心的擁有了,她之于他也就不一樣了。此后,她便是他的責任,是他要全身心愛護的人。 由于封逸早晨沒有去早朝,于是到了下午便有宮里的宦官遵著皇帝的旨意,來陵王府探探情況,想知道封逸是不是突然生病了。 封逸又沒法說因為他不想離開********在懷的感覺,所以早晨才沒有參加早朝,只能順著話告訴宦官,他突感身體不適,可能是受了風寒,更直接放話近幾日要在府里歇息歇息。 宦官知道后忙是好言要封逸多休息,他就不多打擾封逸了,一趟陵王府沒坐幾刻鐘便就回宮里向皇帝復(fù)命去了。 皇帝聽說封逸受了風寒后,忙打發(fā)宦官帶幾位太醫(yī)再去陵王府走一趟。封逸甚少生病,所以這突然就說病了,皇帝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關(guān)心。至于別的想法,此時都顯得不重要了。 宦官回宮中復(fù)命的同一時間,封瑾也來了陵王府,他也是因為封逸早上沒有上朝而心有關(guān)切,忍不住跑來看看。 雖然封瑾不同宮里的宦官,可是自己故意缺席的原因又實在難以啟齒,封逸最后只能選擇和回復(fù)宦官一樣的回答。 封瑾不疑有他,好好關(guān)心了封逸一番,又與他說了說朝堂的事情。像是和親入北溟的公主的人選,今天便在殿內(nèi)進行初步的討論。除此之外也就沒什么大事了。 直到宮內(nèi)的宦官再次光臨,封瑾才告辭離開。 宦官帶著太醫(yī)來給封逸號了個脈,雖然封逸胡說自己可能染了風寒,但沒顯現(xiàn)前太醫(yī)也診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象征性的給他開了個方子后便撤了。 等將外人全部送走后,這天色便晚了,封逸腳步匆匆的回了主院,一定要與連音一起用晚膳。 連音因為封逸,這白天都沒做什么事兒,管家前兩天送來的新賬目都還沒看幾頁,如今也是還沒看上幾頁,就到了晚膳的時辰。之前她都能一邊用膳一邊看冊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