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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狐心中的好奇,只是指責著子肖的居心叵測。 “想我們近靈村好歹也收留了你五年之久,若不是有我們收留你,你這來路不明的人還能活到今天?”這話得到了大半人的贊同,許多人紛紛附和。 還有人說,“就是,你說你不記得是誰,又不知道從哪兒來。我們便好心的收留了你。不但收留了你,還幫你蓋了房。我們對你可謂仁至義盡,你卻這么回報我們。我瞧你此前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窩在他懷里的連音昂起頭看向子肖,竟不知道他原來不是這村里生長的人。難怪村里人對他的態(tài)度很是奇怪,原來他是來路不明的人啊。 子肖垂下視線,與連音望他的視線正好對上。 連音感受到他更加的抱緊了自己,眼里的情緒很是復雜。 “你到底交不交出來?你要不交,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庇钟腥私袊唐饋?。 子肖抬頭,問出了心里的疑惑,“你們到底要我的阿雪做什么?靈山的狐又如何?我將阿雪帶來時,你們不聞不問,我只說我是在靈山下?lián)斓降陌⒀?,你們卻這般在意,不惜要來我家偷盜阿雪。到底靈山的狐對你們來說是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帶頭的人雖這么問,但滿面的不信,不信子肖會不知道這事情。 大家都是這個村里長大的,都聽聞過仙人施恩的事情,也是聽著這故事長大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以為所有人都該知道?,F(xiàn)在子肖說不知道,那就是假裝不知道。 站在子肖對立面的村民們很快一言一句將這故事說了出來,子肖和連音這才都明白過來,竟是這么一回事。 說完這些故事,那脾氣急躁的再忍不住,直接沖向了子肖,口中還叫,“還廢話些什么啊,都磨蹭了那么多日了,誰知道仙人什么時候來領回他的靈獸,若是晚了,那好處豈不是都被他得去了?!?/br> 這一段話就像是一句魔咒,瞬間喚醒了村民心底的惡獸,子肖和連音的眼中只見一張張面孔逼近。 連音下意識的閉了下眼,思緒便又是一沉。 待她再睜眼時,竟又變換了場景。(。) 九個夢之化鶴(一) 九個夢之化鶴 無盡的白雪漱漱而落,將不遠處的雪松覆蓋了一層又一層,成了名副其實的雪松。但也不只是雪松遭遇如此,就連遠處的山石道路和山巒望去也是層層疊疊的白。 不是已經(jīng)入春了嗎?為什么又是冬天。 連音眨了下眼,一時間有些不知何處、不知何時的呆愣。那些不分青紅皂白的村民,也不容子肖再多說兩句就這么沖上來,也不知道后來怎么樣了。她不過是眨個眼,怎么就變換了地點與時間。 耳畔忽然傳來幾道平緩的鶴鳴,打斷了她滿是困惑的思緒,也促使她下意識的往旁看去。 待看到身旁的情景,她更是疑惑費解了。 距她三兩步遠的地方,兩只紅頂仙鶴正閑步而行。腦袋不時看地,又舉頭望天,也不知道它們是在覓食,或是在感嘆這從天而落的白雪所帶來的寒冷。 寒冷……她才發(fā)覺她似乎并不能感受到寒冷的感覺。 她低頭看了看身下。 這一看,她被自己嚇的險些要跳起來。 白羽、細長的腳……,這或許不該叫腳了,而是腳掌?黑漆漆的腳掌?看起來特別像烏骨雞的腳掌。 下一秒她又否定烏骨雞這個物種,結合周遭的那兩只紅頂鶴,連音很快就有了最準確的答案。 此刻的她應當是只鶴。 她怎么會變成了一只鶴呢? 連音困擾的看看自己的黑色腳掌,再看看周遭那兩只紅頂仙鶴的腳掌,真真是如出一轍。 身旁的紅頂仙鶴又叫了兩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吱呀的開門聲。 隨著開門聲響起,原本另一只不叫喚的仙鶴也鳴叫了起來,那叫聲清脆悅耳,就像是見到了喜歡的人那樣,正在表達著自己的高興情緒。 不僅如此,兩只仙鶴所對著叫喚的方向也非常一致。連音跟著轉身看過去。 她身后是一幢木質(zhì)大屋,如今大屋的對門敞開,迎著漱漱而落的雪花,一位穿著鶴氅白袍的男子跨步走出了大屋高高的門檻臺階。 身旁的兩只仙鶴更是高興激動起來,還伸展著翅膀撲騰了兩下。 男子本垂著視線,聽聞鶴鳴后抬起眼望過來,嘴畔帶起了一抹淺笑。 連音眨眨眼,見兩只仙鶴往男子身旁湊去,她也跟著往前跑,撒開腳丫子跑起來還跑的比它們更快了一籌,第一時間擠到了男子身旁,仰著頭拼命的打量他。 飛揚入鬢的長眉,帶著星點的眼眸。這鼻、這嘴,這笑、這臉……這不是子肖,還能是誰! 連音更覺混亂起來,子肖還在,她怎么就從一只狐變成了一只鶴?那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子肖抬手輕輕撫摸了下連音腦袋上的紅頂,嘴畔的笑容不曾減淡過。 細雪紛紛落在他頭上肩側,他也不費力去抖落,將三只仙鶴全都摸了摸后才望著天空自言自語似的說,“今天又下雪了啊。最近雪下的勤快,不知道會不會耽擱了道友們的腳程。” 道友?連音努力吸收著他的話。跟子肖相處的時日里不曾有這個詞匯出現(xiàn)過,不知道他所謂的道友是誰? 正消化著,大屋那邊又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腳步聲噠噠的又短又急,聽聲辨認的話,很像是孩童的步子,總之年齡不會太大。 果然,一道小少年的聲音在大屋門口響起,“師父,師父你又不打傘?!甭曇衾飵е辜?。 沒一會兒,一柄油紙傘撐了起來,只可惜身高關系的原因,那傘怎么都撐不到子肖的頭頂上。 連音順著油紙傘看過去,只見是個生的有些可愛的男孩子。就年紀而言,大約**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灰色格紋的道袍,此時正努力踮著腳尖為子肖打傘。 子肖也看到了小男孩的舉動,嘴角的笑擴大了一些,伸手接過了小男孩手里的油紙傘,不過并不是撐到自己頭上,而是撐在了小男孩的頭頂上。 小男孩抬頭望著子肖,眼里投出仰慕的情緒,“師父——” 子肖低頭看著他,說不出的溫柔勁,“師父不需要打傘,你注意好自己,可別凍著生病?!?/br> 小男孩感動的連連點頭,“我知道了,師父?!?/br> 子肖將傘遞還給他,等他接過了才又說:“去拿吃的來喂鶴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