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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呆子居然還贊同的點頭,這不是明擺著讓莫可安笑話么?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莫可安見此,心里又冷笑了一下,總算不那么憤怒了。她拂了拂袖子,說道:“周遠(yuǎn)青,說實話,我剛才差點認(rèn)不出你,記得你比我還小一歲呢,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剩下的話沒說出口,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她這幾年憔悴了很多,看起來也老了很多,周遠(yuǎn)青明明比她小現(xiàn)在看起來卻比她大了五、六歲似的,身上的衣服洗得老舊發(fā)白還綴滿補丁,想也知道日子并不好過。 周遠(yuǎn)青也是掐尖要強死要面子的人,現(xiàn)在被莫可安明晃晃上下打量的眼神看得惱羞成怒,又恨莫可安專踩別人的痛腳來羞辱。 “你兩兒子也快要上學(xué)了吧?打算好去哪里的學(xué)校了嗎?不會是像你一樣在你們村里的小學(xué)讀書吧?嘖嘖,周遠(yuǎn)青,站在同學(xué)的立場,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把他們送到我們縣里的小學(xué)比較好。縣里的師資力量總要比你們村里強些,從小在縣里讀書,等他們上初中的時候起碼就不會像你當(dāng)初一樣成績總是墊底,連那么簡單的普通話都帶著一股鄉(xiāng)下音。唉,其實也怪不得你,鄉(xiāng)下人嘛,我也能理解,不是在縣里讀一兩年書就能變得跟城里人一樣的!呃,還是不要了吧,你們農(nóng)村人就算在城里讀了書最后還是要回家種田,不像我們能在城里找工作,這樣看來,還是別費那個錢了,還是在你們村里讀吧。” 這下輪到周遠(yuǎn)青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莫可安欣賞著周遠(yuǎn)青那陣紅陣青的臉色,心里很是高興。末了她又補了一句:“周遠(yuǎn)青,看你的樣子似乎過得不太好,有什么困難就來找我,雖然我?guī)筒涣四闶裁?,但聽你訴訴苦還是可以的,畢竟同學(xué)一場嘛。好了,我要回家了,再見了!” 說完,莫可安輕盈的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拂了拂衣服,力求像美麗的蝴蝶一樣婉轉(zhuǎn)婀娜的蹁躚著步子走向外面。 看著莫可安美麗纖細(xì)的背影,周遠(yuǎn)青又看了看自己本來就粗因為懷孕而更加粗的腰肢,感覺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狐貍精!是城里人有什么用?漂亮有什么用?還不是生不了孩子?!敝苓h(yuǎn)青再怎么變化始終不如莫可安口舌伶俐,只得死死抓著這點不放,她心里萬分堅信,像莫可安這種傲慢囂張的女人是不會有孩子的。 說罷她還是不解氣,抓起她老公的手,故意大聲的說道:“大山你不知道吧,莫可安的meimei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偷了書記家公子的錢的女人。嘖嘖,這莫家兩姐妹,一個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一個自私薄情是個小偷。這都是什么人吶,我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我跟莫可安一個班里念過書,你不知道她們家……” 周遠(yuǎn)青對于莫可安的敵意從未因綴學(xué)而消退過,這么多年她一直關(guān)注著莫可安和莫家的消息,所以才會知道那么多關(guān)于莫可安家的事。此時加油添醋的說出來,其中的跌宕起伏、曲曲折折像是親眼所見般,不寫成還真是浪費了。 莫可安走得不快,周遠(yuǎn)青的話她當(dāng)然聽到了。她頓了一下腳步,又重新若無其事的邁著步子,只是臉色陰沉得嚇人,剛剛扳回一成的喜悅蕩然無存。 也難怪她一直看周遠(yuǎn)青不順眼。這個人真是討厭得要死! ……專注討厭周遠(yuǎn)青一萬年不解釋?。。?/br> 今天真是出門不看黃歷,倒霉透了!先是在百貨大樓遇到莫可妍,受了一肚子氣。后來又跟爸媽起了爭執(zhí),走的時候又不巧碰到麗花嬸子那個大喇叭,最可惡的是連多年不見的周遠(yuǎn)青都跑出來刷存在感。直是樁樁件件都不順心,早知道今天就不回娘家了。 莫可安冷著臉回家,就算回到尤家,臉色還是難看的很。尤其是聽到屋里嬉笑歡樂的說話聲,莫可安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大姑姐尤月香還沒走! 看到推門走進(jìn)來的莫可安,屋里有一瞬間的寂靜,本來吃著飯的眾人都錯愕的看著莫可安。不怪他們驚訝,莫可安平時回娘家可沒有那么早回來的。 “站著做什么,還不快點拿碗吃飯?!庇饶贻p聲喝斥,對莫可安使了個眼色。 從看到莫可安回來就陰著臉的尤母“澎”的把碗摔在飯桌上,高聲的罵道:“吃什么吃?!一大早就出去連個鬼影都不見,就挑著飯點回來,咋這么大臉?。?!你看看哪家的媳婦像你這樣的?一放假就跑出去,家里的事一點兒都不沾手,一回來就想著吃,我該你欠你了?我們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尤年頭疼的揉揉額頭,又來了,又來了?。?/br> 其他人見怪不怪的繼續(xù)吃著自己的飯,只尤爸跟尤年皺著眉,有點不悅。 “媽,你說什么呢,可安今天一大早不是跟你說過要回娘家了嗎,當(dāng)時你自己也是知道的。怎么現(xiàn)在又說這種話呢?好了,讓可安坐下吃飯吧?!庇饶隉o奈的說道。 尤年說的是事實,他說的也沒錯。可并不是他說的是事實就能讓一個存心挑刺的人安生下來的。 女人,尤其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還是一個小心眼做母親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還只有你一個兒子的時候。即使你說的沒錯,即使你有道理,即使你本意并不是偏幫誰只是想息事寧人。在那個做母親的女人眼里,你不站在她那邊你就是錯的。 尤母本來只是習(xí)慣性的開罵,如果沒人說什么,她罵了一通也就算了,也不會真的攔著莫可安不讓吃飯,畢竟她還是要臉的。當(dāng)然了,擺臉色是避免不了的。 可尤年一開口維護(hù)莫可安,尤母就受不了了,像捅了馬蜂窩似的。她一把扔下筷子,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兒子,你是什么意思?是說我在找碴?” 難道不是嗎?尤年沒說出來,可眼里透出的意思就是這樣。 尤母當(dāng)即就扯開嗓子哭罵起來:“好啊,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她出去一天,我這個做婆婆的說一兩句都不行了?哪家的媳婦像她這樣的?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就等著吃飯,平時上班我也不說什么了,可放假一天她影兒都沒見著,也不說幫家里洗洗涮涮的,真當(dāng)自己是千金大小姐??!活兒不干,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這像樣嗎?偏你個傻子還當(dāng)寶貝似的疼著哄著,沒出息!” 又來了!他mama是一天不說“生兒子”三個字就過不下去了吧?尤年只覺得腦門子的青筋都開始“突突突”的跳動起來了。 尤月香吞下口里的rou,煽風(fēng)點火道:“二弟,媽說的一點錯也沒有。你看看她,什么都不干只挨著飯點回來,這都懶成什么樣兒了?!偏你還寶貝著,說一下都不行。這有了媳婦忘了娘可不行,你忘了是誰那么辛苦的拉拔著你長大的?你是我們家唯一的男丁,小時候家里有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