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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男要怎么辦,剛才他勸林曉玲的那些話,大家可沒忘記。 “你不說話也沒用,你這人怎么這樣!你再不起來,我就找乘務員來啦!”眼鏡男是打不過林曉玲才被逼讓了座位,但是一個帶著孩子的中年婦女,他身體再瘦弱也不會怕?!蹦阙s緊起來!“眼鏡男動手想把中年婦女從座位上拉走。 “你別拉我!”中年婦女的胳膊被眼鏡男拉著,手里孩子都差點滑下來,逼急了終于開品說話。 “行,我不拉你,那你自己自覺點站起來。”怕拉扯中傷到孩子,眼鏡男也不敢過分用力。 “我不走,我就坐在這里。”中年婦女把包著孩子的外套往上拉,讓孩子不會被凍到。 “你這人怎么不講道理?!毖坨R男氣急敗壞的叫喊。 “明明是你讓我坐在這的!”中年婦女一句話就把眼鏡男說的啞口無聲。 林曉玲似笑非笑的看著眼鏡男,原來還是他喊著人家坐下來的,這會又趕人走,讓她坐好人,自己又不愿意做好人,真是個兩面人。在林曉玲目光注視下,眼鏡男底氣不足,也不好再強拉中年婦女起來,只得灰光溜溜的往車廂一頭逃,避開眾人嘲笑的眼光。 林曉玲原以為眼鏡男受了打擊暫時是不會出現(xiàn),誰知道轉(zhuǎn)眼他又站在隔壁小姑娘身邊和她們談天說地,只是經(jīng)過剛才一番打擊,眼鏡男明顯有些不在狀態(tài),小姑娘態(tài)度也沒有開始好。 “喂,戴眼鏡的這位同志,你的座們還給你!”林曉玲可不是假好心,她是很快就要下車,她在中途小站就要下車,而不用和車廂里大部人一樣坐到終點站。 “同志,您不坐啦?您,您,您可真是個好人!”眼鏡男也不知道要怎么感謝林曉玲把座位還給她,受寵若驚的他只能語無倫次的給林曉玲發(fā)好人卡。 林曉玲揮一揮手轉(zhuǎn)身離開,留下眼鏡男一個人站在原地念念叨叨,他還要坐好幾個小時的時間,現(xiàn)在有了座位總算不用一路站到終點。 林曉玲踏出車廂就感受到西北的寒風威力,她把身上的軍大衣領子立了起來,雙手插在口袋里,又用圍巾把整張臉都包住,整個人就露出雙眼睛。 迎著風雪往家里趕,林曉玲到家的時候,手放在口袋里都凍的直哆嗦,用鑰匙開門都嘗試了好幾次才把插對位置把門打開。進門后,她趕緊把衣服脫下靠著暖氣取暖,軍大衣表層也被雪花滲濕,只能擱在暖氣上烘烤。 屋外是寒冷的冬天,屋里溫度高的只用穿一件單衣。林曉玲過來之后還有很多事要做,趙紅軍每天忙著工作,過年什么的都還沒開始準備。老家寄過來的各種吃食已經(jīng)收到,但是還原封不動的放在房間,趙紅軍連拆包裹都沒有空。 林曉玲到了部隊之后就沒有閑著,家里進行大掃除打掃衛(wèi)生,采購各種食品,買回各種原料自己制作小吃,還有過年要穿的新衣服。雖然她不講究過年那天要穿新衣服,但是大家都這么興,家里又不是條件不好,她也入鄉(xiāng)隨俗的給自己和趙紅軍各準備了一身新衣。 各種吃食準備齊,也就到了年三十,可倆人想單獨吃年夜飯都不行,趙紅軍要和戰(zhàn)士們一起過年。部隊今年新增加了一臺彩色電視機,據(jù)說年三十的晚上會放春節(jié)連歡晚會,首長們也邀請家屬們一起觀看。 電視里要放春晚,戰(zhàn)士們也沒有準備節(jié)目,都等著時間一到看電視。林曉玲對現(xiàn)在的電視實在沒有什么興趣,不過趙紅軍讓她一起去和戰(zhàn)士們一起過年,她還是答應了,因為不用擔心被逼著上臺表演節(jié)目。 過年期間趙紅軍也沒有休息,他還要制訂各種訓練計劃,還要給戰(zhàn)士們補課,更要研究國外軍隊的最新動態(tài)。倆人沒有孩子,親戚都在老家,大院里又不用特意拜訪,于是整個春節(jié),倆人共用一個書桌,一起學習,共同進步。 林曉玲這個春節(jié)除了見不到家人之外,可以不用呆在南方陰冷潮濕的天氣里冷成狗,這是她覺得最幸福的事。趙紅軍原本也一樣,可是在新年期間又一次接到父母催促生兒育女的信,他也只能把信直接拿給林曉玲。 林曉玲驚訝的看了眼趙紅軍:“你沒把我還要上學的事告訴爸媽?” “沒說,我以為你說了?!?/br> “我怎么說,不是你負責告訴他們嗎?”這種和公婆溝通的事,她都是交給趙紅軍去負責,兒子說兩句很容易就過關,換成做人媳婦的去說,是費力不討好。 “好吧!就算是我忘記說了,問題是爸媽說的生孩子的事,你怎么想?”趙紅軍從善如流的承認自己的錯誤,現(xiàn)在討論的重點是生孩子,他可不能讓林曉玲又牽著鼻子跑。 “再等等吧!等我們條件好一點,等我畢業(yè)后再要孩子!”林曉玲不是不想要孩子,可是一想到現(xiàn)在的條件,想給孩子買點奶粉都不容易,她就打消了念頭。等她畢業(yè),各種物資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緊張,她再生也不遲,那個時候她年紀也還不算太大。 “唉,你說你要怎么獎勵我,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之前就說我要上學不要孩子,現(xiàn)在我都畢業(yè),你還讓我找個什么借口糊弄爸媽?!壁w紅軍故意纏著林曉玲。 “行了,別鬧,我這篇稿子還有一點就改完,改完早點睡覺。”林曉玲一把推開趙紅軍。 趙紅軍一想到還要繼續(xù)兩地分居的日子,哪里還能放任林曉玲工作,彎腰抱著她就往床上去。 相聚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分離的日子馬上就到,林曉玲又得獨自一人遠行。趙紅軍想送,可確實抽不出時間送,只能讓任林曉玲一個人回到學校。 林曉玲的導師姓譚,是京城大學歷史系博士畢業(yè),在湘大教了一輩子書,是個書呆子型的人物,不善與人打交道,但是很好相處。譚教授還要給學校本科生上課,帶的研究生并不多,這一屆才三個研究生,算上往屆的師兄師姐,也不超過十個人。 歷史本就是冷門專業(yè),念了四年還選擇繼續(xù)讀研究生的很少,即使有人要考研究生也是跨專業(yè)去考。林曉玲現(xiàn)在不用像本科時一樣上課,更多的是跟著老師做一些理論研究工作,幫老師打下手整理資料,接受老師的指點。在時間自由的情況的下,她沒有選擇住校,還是住在家里更舒服,哪怕研究生的宿舍經(jīng)比本科時條件稍好。 林曉玲是如饑似渴的抓緊時間學習,但是遠在西北的趙紅軍可是被張金鳳罵了個狗血淋頭。張金鳳見到趙紅軍寫的回信,見他說什么要等條件更好一點才生孩子,當場就氣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趙大海接到信也稍有些不舒服,只是他不缺孫子和孫女,兒子不愿意生就不愿意生。對于林曉珍還要繼續(xù)讀書的事情雖然心里免不了腹誹幾句,但是看在親家份上面上還什么都不能說。 張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