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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未免太嫩了一些?”將軍善冷冷地看著我,仿佛我是一個通敵賣國的jian細。 不過本司命倒是很想做一個通敵賣將軍善的jian細,這一臉我搶了他妻子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等等,我現(xiàn)在的身份不就是他的未婚妻嗎? 我神情倨傲地看著他,沒說話。 “回京之后我會娶你,但是你也只會是將軍夫人,而不是我的妻子。” 我愣了愣,是將軍善讀書太少嗎?將軍夫人不是他的妻子,難道還是本司命的妻子不成? 等等,本司命什么時候要嫁你了?還是回京之后?話本里沒有這一出啊,明明是兩人相愛相殺然后女蘿卜自己把自己給作快沒了,將軍善才恍然大悟,兩人便在玉門關成了親。 “你說什么?” “你高興壞了吧?”將軍善吐出這句話。 將軍善此刻倨傲的神情讓我想起了小三,彼時他在我面前也是這般語氣,本司命委實后悔當時沒有一個巴掌拍到他那張攤餅都嫌大的臉上去。 所以,此刻的我,還是沒有拍上去。 “我想了很久,強扭的瓜不甜,所以,我決定,我要和你退婚?!?/br> 我話剛說完,將軍善就扼上了我的頸子。 “你現(xiàn)在說什么不嫁,是想把我娘氣病在床嗎?” 我愣了愣,本司命和你退婚關你娘什么事? “上次好不容易哄得我娘應了你的親事,你如今又說什么強扭的瓜不甜,果真是心懷不軌。”將軍善一臉厭惡地看著我。 本司命遇到的的確是一堆假話本,還有一個假未婚夫,嫁你不行,不嫁你也不行。 我露出一個大方得體的笑容,笑著拍開了將軍善的手:“善善,人家剛才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啦?!?/br> 將軍善立刻如見鬼一般松開了我,一下子跳出好幾步遠。 “我會著白磅送你回京城?!睂④娚泼蛑剑淅涞乜粗?。 白包子?我忽然有些激動,許久不見白包子,倒是想他得很,他的手鐲還在我手上呢。 但是,總覺得,本司命似乎錯過了什么。讓白包子送我回京城?這廝是嫌我死得太慢了罷? “不行?!蔽伊⒖袒氐?。 將軍善一個眼刀砍了過來,不愧是浴血多年的人,只瞧著這一雙無比兇狠的眼神,敵人應該就嚇破膽了罷。 “你看你右手手腕上是否有一條紅線?”我擼起衣袖,露出了手腕。 手腕上的紅線格外顯眼。 “這是何物?”將軍善緩緩問道。 “方才你昏倒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貌美的女神仙,她給我們倆系的,系了這紅線,你我便不能離太遠,否則……”否則本司命實在是演不下去了,在將軍善面前演這勞什子怨婦情深的戲碼委實是難受。 “否則會如何?”將軍善捏著我的手腕道。 我看了看手腕,已微微泛紅,將軍善的力氣倒是不錯,可惜,本司命一點也不疼,這愚蠢的凡人,總以為自己能傷到我,好罷,將軍善不是愚蠢的凡人,是愚蠢的小三。 “疼入骨髓?!蔽揖従彽馈?/br> “我不信?!?/br> “那你試試就知道了?!?/br> 將軍善將信將疑地松開我的手,運功往木屋外飛了一飛,但很快,在我感到手腕疼得不行的時候,將軍善便如斷翅的大鳥一般墜了下來。 我幸災樂禍地飛了過去,抱著手看著將軍善,雖然手疼,但是若能看將軍善的狼狽模樣,疼上一天也是可以的。 “是你做的手腳?”將軍善一臉懷疑地看著我。 我自然明白將軍善那眼神是何意,本司命是一個有格調的神仙,怎么會對你做這種事? 真真是去年買了一個鍋。 我回了將軍善一個白眼,若不是因著這束情在,本司命委實是連一個白眼都不想給他的。 “我說不想嫁你是真的,因為我已喜歡上了白龐?!蔽覍嵲诓幌牒蛯④娚蒲菹氯チ耍缓美税嬒滤?。 “你喜歡白磅?”將軍善狐疑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知曉這廝是舍不得我這般美貌的未婚妻的。 “白磅是李副將的妻子?!?/br> 此刻,我總算體悟了“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句話的深意了,我認識的白龐明明是個男子,本司命要怎么圓回去? “我自然還是喜歡你的,小善善?!蔽艺~媚地說道。 我?guī)缀跻滩蛔〗o機智的自己鼓掌了,有格調的神仙總是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 將軍善哼了一聲,沒說話。 “你回了軍營后便扮作男子跟在我身旁,我會替你遮掩,至于這紅線一事,我會暗中派人尋訪高人,你不可聲張。”將軍善沉默了一會兒又對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聲張出去別人也不會信啊。 和將軍善回了木屋,在木屋里翻翻找找半天后,我居然找到一小袋面粉。 “你找到了什么?”將軍善問道。 “一袋面粉,我猜你會做蔥油餅?”我拿著面粉一步一步jian笑著走近將軍善。 書生善和小倌善都會做蔥油餅,我猜,將軍善的蔥油餅也做得不錯。 “你想吃就自己做?!睂④娚瓢櫫税櫭碱^,自顧自地擦著劍。 “善善,你可是人家的未婚夫呢?!蔽亦锹曕菤獾卣f道。 將軍善放下劍,起身接過蔥油餅就走了。 我忽然驚覺我找到了對付將軍善的法子,那就是撒嬌,雖然這撒嬌的方式獨特了一些,但撒撒嬌,總不會空手而歸的。 在書生善、小倌善、將軍善里,還是將軍善最得我心意,書生善是面冷心冷、心狠手辣,小倌善則滑不溜秋、油鹽不進,瞧著,只有將軍善最好對付。 等等,前提是,將軍善不會也和書生善、小倌善一般為了一個勞什子阿芙再刺我一劍罷,看來得尋個合適的時機去打聽一番,我暗暗把此事記下。 我再回過神的時候,將軍善正在潭邊忙碌著,他用衣袍的下擺兜了許多石子兒。 難道這廝想做一個石子餅? 將軍善的臉上有幾滴水珠,看著倒是好看得很。 將軍善弄完石子兒又往我走來,扔下這句話便大步往木屋走去。 “摘點野蔥回來。” 我愣了愣,還是照做了,本司命還沒有吃過野蔥味的蔥油餅呢。 摘完野蔥回去,將軍善已生起了火,在一旁卷著袖子揉著面,而鍋里的東西,如果我看得不錯的話,是一鍋石子兒。 我愣在了當場,想不到將軍善的口味竟是如此奇特,吃石子兒,還得燒了再吃。 我把蔥放在了一旁,將軍善又說了一句“把蔥切了?!?/br> 我環(huán)顧四周,除了將軍善的劍外實在沒看到任何一樣可以用來切蔥的東西。 于是我歡快地拿起了劍,切著蔥。 將軍善從我手里接過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