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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珠妍正待開口,卻聽到門口一陣低沉渾厚的男聲,“守著孩子凈胡說些什么!” 李珠妍見是父親來了,忙起身相迎,林氏見了丈夫卻是更加委屈,忙轉(zhuǎn)過身去蓋上被子,蒙頭大哭起來。隨著那錦被一起一落,李廣然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擔(dān)心的厲害。他剛下朝就聽說了府里的事兒,忙不迭地過來,果然見林氏有些不大好,定是受了大委屈。 李珠妍自然知道父親憂心母親,忙福了福,“父親,不必憂心,母親就是就是受了些氣,身子無礙的。” 李廣然臉色一沉,冷然道:“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兒?你仔細(xì)說來!” 李珠妍狀似無奈地笑了笑,“為人子女,總有犯錯(cuò)的時(shí)候,還希望父親母親不要生氣,身體為重?!?/br> 李廣然聽了,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說起李玉瑤,當(dāng)初他與原配趙氏本就沒有多少情分。李玉瑤出生后,他又正好在前線打仗,等回來女兒也已經(jīng)一歲了。趙氏難產(chǎn)而死,家里沒有女眷,李玉瑤就順理成章地跟了老太太。然而還不等他做一回慈父,南方遭遇水災(zāi),民不聊生,盜匪猖獗,他又南下治亂,沒想到就遇到了一生摯愛林氏。 李玉瑤從此以后就再?zèng)]有承歡膝下的機(jī)會(huì)。李廣然心中更是愧疚難當(dāng),多年來也一直驕縱著李玉瑤,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墒亲源蚶钤胶屠钪殄錾螅嬲惺艿搅耸裁唇懈缸又?,這才發(fā)現(xiàn)對李玉瑤愧疚終是大過了親情,因此每日見了,也是近鄉(xiāng)情更怯,有些說不出的煩惱。 如今,見她大了,越發(fā)不像話,心中更是陷入兩難,很是糾結(jié)。 李珠妍見李廣然眉頭深鎖,愁容滿面,也不好再說什么,忙福了福身子,道:“父親在尚書省也忙了整日,疲累至極,母親也是累了。希望父親母親保重身體,不要過于憂心,女兒就先告退了?!?/br> 李廣然聽了,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在李珠妍就要走出門去時(shí),叫住了她,“珠妍啊,今日,你也受委屈了。” 李珠妍嫣然一笑,“父親,這點(diǎn)兒委屈對女兒來說不算什么?!?/br> 望著女兒溫柔如水的倩影兒,李廣然深深嘆了一口氣,怎么如此體貼嫻雅,聰慧美麗的小女兒要遭這么大的罪呢?當(dāng)年若是他沒有那樣做,是不是她現(xiàn)在也不用成為滿京都的笑話?他最疼愛的小女兒才剛及笄?。?/br> 長嘆了一聲,李廣然還是想著先哄哄最掛心的嬌妻,不然今晚可有的受了。 走到床前,李廣然輕柔柔地拉下錦被,卻發(fā)現(xiàn)林錦年滿臉淚痕,哭的是淚眼迷離,紅唇微顫,他忍不住心一揪,猿臂一伸就把人撈進(jìn)了懷里,柔聲道:“好了,好了,我來了,年兒不哭?!?/br> 遙想當(dāng)年,林錦年剛嫁到國公府,受了委屈,李廣然就叫著他的小名兒抱著安慰,溫柔哄著,如今十多年過去,無人時(shí)他還是喚她的小名兒,可見李廣然自是愛極了她。 當(dāng)下,林氏也便像個(gè)小孩兒似的,往李廣然懷里縮了縮,緊緊勾住了他的脖子,哽咽道:“國公爺?shù)降资莵戆参挎?,還是來訓(xùn)斥妾身的?” 李廣然聽了,微微一笑,無奈地?fù)u了搖頭道:“你啊,你啊,這么多年了,我訓(xùn)斥過你嗎?” 林錦年安了安心,“爺,你還是訓(xùn)訓(xùn)我吧,今日是我莽撞了些。好歹我也算長輩,偏偏,沒壓住火兒,和小孩子計(jì)較了起來?!?/br> 李廣然把下巴頂在林錦年的頭上,摩挲了幾下,“好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這幾日來府里突然多了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照顧珠妍月余,身心俱疲,哪里還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那些刁奴就是該打!要是我,還放她們出府?” 林錦年悵然道:“只是玉瑤她?” 李廣然聽此二字,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滿目溫柔的眸子也忍不住沉了下來,“她雖是國公府的嫡長女,但你是國公府的夫人,長幼尊卑,管教她是應(yīng)該的。” 林錦年忍了滿嘴苦澀,“只是玉瑤這孩子天生命苦些,我也不想與她為難,讓她受罪。這樣吧,我這幾日是不能見她了,你帶些東西多去看看她,可好?” 李廣然淡淡地嗯了一聲,低了低頭,卻聞到妻子玫瑰花頭油的幽香,又覺懷里酥軟,心頭起了一片癢。 “整天瞎cao心,就不知道多cao心cao心為夫,我處理了一天公務(wù),可累壞了。” 林氏聽了一驚,忙從李廣然懷里起身,“你看我,餓了吧?我這就去叫丫鬟們拿晚膳來,今日廚房做了一道醉蝦,甚是鮮美,你嘗嘗?” 李廣然嘴角一勾,貼近林氏,咬住她的耳垂道:“為夫是餓了,但就想吃你!” 林氏正待把人推出去,卻受不住李廣然的力道,被他重重壓在了床上。李廣然狠狠吻上了那飽滿嬌嫩的雙唇,林錦年被強(qiáng)烈的男人氣息一燙,不一會(huì)兒就渾身嬌軟,化成了水底的軟泥。 第6章 回重華院的路上,青畫笑嘻嘻地對李珠妍說道:“小姐,還是您厲害,把大小姐她們狠狠懲治了一頓。又讓夫人暈倒,看起來就像是被她們氣的一樣,這樣就算老夫人再護(hù)短也沒法子了?!?/br> 李珠妍淡淡笑了笑,“我原本不想鬧大,但是二叔,三叔回府,在還沒有得到具體任命之前,一大家子免不了要擠在一塊兒。他們帶來的人良莠不齊,難免生出事端,趁著這次立立規(guī)矩,也好讓他們心中有個(gè)忌憚?!?/br> 青畫哼了一聲,“要說能生出事端的,想生出事端的,也就那幾個(gè)人,和她們那些丫鬟婆子罷了!” 李珠妍無奈地?fù)u了搖頭,“青畫,你這暴脾氣什么時(shí)候能改改?跟你jiejie青書好好學(xué)學(xué),如今府里不比從前,人多嘴雜,稍不注意禍從口出,就是麻煩!” 青畫受了訓(xùn),雖有些委屈,但也覺得自己小姐說的很有道理,忙低下頭稱了是。被點(diǎn)名沉穩(wěn)的青書卻是少有的問了一句:“小姐,三房那邊的兩個(gè)小姐現(xiàn)在還在祠堂跪著呢。三老爺剛來妻女就這樣都落了面子,臉上定是無光,如果他去找老太太?” 李珠妍漫不經(jīng)心地磨砂著腕子上老夫人給的珊瑚手釧,頓了一會(huì)兒,“明天去給柳姨娘送點(diǎn)東西去?!?/br> 青書淡淡一笑,已是了然于胸。青畫卻還被蒙在鼓里,不解地問道:“剛才還在談老夫人呢?怎么一下子又跳到柳姨娘身上了?” 李珠妍和青書悄悄對了一眼,嘴角一勾,一切盡在不言中。放眼三房后院,最有分量的不是張氏,而是柳姨娘。誰讓人命好,十多年了,只有她一個(gè)人給三爺生了兒子。 過了戌時(shí),李廣然的親信才匆匆趕到祠堂,解了李玉瑤三個(gè)人的罰。三人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一連跪了四五個(gè)時(shí)辰,哪里還撐得住,腿酸的跟泡了醋一樣,綿軟無力,身子搖搖晃晃,卻仿佛灌了鉛。每走一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