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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走到今日。 眼眶一熱,趙基快要忍不住情緒,他又何嘗不想她留下來,聲音朗朗的為他辯駁。何嘗不想此時此刻,她的心里緊張他,關心他,怕他受委屈,有危險。 如今,她就跪在她身邊。他真的很想問一句,你是在擔心我嗎? 然而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他千里傳音,只對她說了一聲謝謝。 李珠妍聞言,渾身一驚,誰在和她說話?可是心靜了靜,才發(fā)現(xiàn)是趙基,可是他明明跪在地上,臉也沒抬,嘴也沒張。難道是千里傳音? 正思慮間,李玉瑤卻是驚道:“meimei你剛才竟然遭人暗算?jiejie真是后怕不已,不過卻是難為你了,如此境遇下還能跳出如此驚艷絕倫的舞來,真是難為你了。” 李玉瑤面色嬌柔,楚楚可憐,眾人聽了,皆以為她姐妹情深,憂心李珠妍。可是唯有李珠妍卻是一陣心驚,這李玉瑤是想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果然,眾人回過味兒來。剛才那舞明明如行云流水,沒有一絲偏差,怎會有人偷襲?再者,就算有人暗算,自有皇上坐鎮(zhèn),人家鎮(zhèn)國公府的人都在,還有一群侍衛(wèi),他一個身份敏感的親王冒冒失失的出什么頭。 可是他那樣著急的出手了,如今李珠妍還處處維護,說到底也只有一種可能,二人之間的關系非比尋常。想到這里,眾人既恍然大悟又滿臉高深莫測。可不是嘛,懷親王府和鎮(zhèn)國公府可只有一墻之隔。 饒是李廣然身經(jīng)百戰(zhàn),時時成竹在胸,臨危不亂的人此時也驚出了一身冷汗。廣平帝真的懷疑他了?還是說自己的寶貝女兒真的和趙基有過人的關系?可無論哪樣兒,對他,對整個鎮(zhèn)國公府來說都是彌天大禍。 李玉瑤看著父親憂心忡忡的面容,臉上卻是忍不住的神采奕奕。李珠妍啊李珠妍,還以為有多聰明,還不是被自己蠢死了。這個時候去為一個皇帝厭惡至極的皇子求什么情?不僅讓皇上震怒,父親也失望至極,說不定皇上一個氣極,丟了性命也未可知。 想到這里,李玉瑤美美的咽下了一口葡萄酒,甘甜無比。卻似乎忘了,如果李珠妍倒霉,鎮(zhèn)國公府又豈能獨善其身? 李廣然定了定心神,正要開口,卻被李珠妍搶了先。 “皇上,剛才臣女作舞被偷襲時,正好到了八皇子身邊。想必那時,八皇子以為離臣女最近,千鈞一發(fā),也顧不得許多。還請皇上明察?!?/br> 秦貴妃和安陽長公主聽了,也點了點頭,安陽長公主先開了口:“皇上,確如珠妍若說。本宮想起來了,剛才,趙基飛身而出的時候,確實離珠妍最近?!?/br> 秦貴妃雖然不喜趙基,但想著還要拉攏鎮(zhèn)國公府,再者,趙基儼然就是一個再不圣寵的皇子,思慮了下,也幫腔道:“是了,臣妾也看的分明。說到底,咱們八皇子那時候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只是如今,皇上您的安危要緊,還是先讓人查徹查吧!” 廣平帝看了看秦貴妃和安陽長公主,知道她們并非為趙基開脫。而是剛才,他也發(fā)現(xiàn)趙基從座上一躍而起的時候,李珠妍恰恰就停在他面前,于情于理,趙基救人如此一來倒也說的過去。 李玉瑤瞧著皇上面色回暖,面色一滯,李珠妍這是要翻盤?當下便道:“皇上,臣女覺得貴妃娘娘和長公主殿下說的極有道理。只是,臣女見meimei這番定是受了驚嚇,還是找個太醫(yī)來把把脈吧?!?/br> 這一番話說的真誠無比,又滿含關切之意,可李珠妍聽了卻不免驚出一身冷汗,這個李玉瑤,心腸真是太歹毒了。 剛才,她明明都被趙基救了,沒有讓暗算她的人得逞。而且現(xiàn)場,看見她被人暗算的也只有趙基。如今二人又糾纏其中,話是不算數(shù)的,唯有拿出切切實實的證據(jù)。 可她沒有受傷,舞姿依舊驚艷,讓太醫(yī)來診脈,那不是要當場驗證她和趙基在演戲?然后,為了掩飾私情,欺君罔上?條條都是大逆不道的重罪啊! 果然,廣平帝聽了,眼睛一瞇,“也是,還是先叫太醫(yī)來,確保李姑娘無礙?!?/br> 李玉瑤嘴角都要勾破嬌嫩的臉頰,她倒要看看,李珠妍這次還怎么絕地反擊,全身而退。 李珠妍腦袋轟鳴一響,臉色頓時煞白,怎么辦?她身上根本沒有傷口,她要如何解釋。 此時,那個微弱卻沉厚的聲音卻又響起:“你裙子上靠近左小腿處有一處破洞,力道為暗器所為?!?/br> 李珠妍一聽,猶如溺水之人抱住了一塊浮木,也顧不得真假就開口道:“皇上明察,臣女剛才被懷親王殿下及時救下,身上無傷。只是左小腿出的裙擺上卻有一個小口,想必是那利器所傷,皇上可叫懂門道的人來查驗?!?/br> 韓昌此時再也坐不住了,本來,他也看到李珠妍被賊人暗算,可是到底慢了趙基一步。又見李珠妍無事,他也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徒惹麻煩。可如今,這事越鬧越大,再不管卻還不知道要牽扯出什么來。別的他不管,可別誤傷了他這位小表妹,那就不好了。 “皇上,請容臣稟。方才確實有人要暗算李姑娘,只不過臣慢了一步,讓王爺麻煩了。臣自幼習武,對暗器一門也算有所研究,臣愿擔查驗一職,證李姑娘清白?!?/br> 廣平帝眼睛一瞇,如今是越來越有趣了,齊王府都摻和進來了。可想到鎮(zhèn)國公府是軍中新派,與齊王府等老牌勢力破不對付。況且兩家平日里也少有來往。 倒是這李廣然可真會生女兒,眼瞧著今晚京都有名的兒郎都為她傾倒。他忍不住看了看下首的李廣然,也不知道對李廣然來說是福還是禍。 罷了,李廣然畢竟是他最信任的人,與滿朝文武都不一樣的。他與他,是一起流過血汗,共過生死的,他可以敲打,但不能寒了他的心。 如今他知道自己的幾個好皇兒,明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卻早已經(jīng)你死我活。他也不再年輕了,指不定哪天戰(zhàn)火就燒到他身上。 作為君王,高高在上,不勝清寒,他還是最需要一個只忠于他地臣子。 “既如此,你便查驗一番吧。也好早日找出兇手,讓李縣主心安。” “臣領命。” 雖說,廣平帝讓韓昌查驗,但語氣已是平緩無比,且還帶著些許關切,李廣然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好在,皇帝還是顧念往日地恩情的。 李玉瑤卻是恨得后槽牙都要崩壞了,為什么,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這次明明就可以解決掉李珠妍這個大麻煩,她以后就是鎮(zhèn)國公府唯一的嫡女。為什么,連老天也要跟她作對? 韓昌驗過后,找到了兇器,原來是一顆再普通不過的小石子,但看造成的缺口大小,以及裙子毛線的斷裂程度。暗算地人卻是功夫極高,力度把握的剛剛好,不會傷及人命,只是讓人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