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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匕首,仰天大喝了一聲,“王爺,我對你的一片癡情日月可鑒,如今我便證明給你看?!?/br> 趙基早就被李珠妍會意,知道張鳳語要自盡,卻是一個閃身踢掉了她手里的匕首把她給扣了起來。此時,林玄和林深請的托兒也都來了,各自混進了人群中對張鳳語百般羞辱,一時間風(fēng)向又變了。可憐張鳳語自殺不成,又被制住,當(dāng)真是羞愧難當(dāng),生不如死。 此時,不遠處高樓上的韓昌冷眼看著這一切,一雙眼睛上滿是寒霜,他拳頭握的咔咔響,心中怒火升騰。為什么又失敗了?她為什么要那樣護著他?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第64章 韓昌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魔, 右手一抖, 一枚暗器卻已脫手而去。 李珠妍這時候正和張鳳語僵持不下, 卻無意間看到一枚柳葉彎刀正直取趙基而來,她腦海中霎時一片空白, 身子卻已然擋在趙基身后。 趙基是習(xí)武之人, 耳聰目明,自然早就察覺到了那刀, 只是他沒想到李珠妍會突然撲了過來。一時不查,飛刀已經(jīng)刺入了李珠妍的體內(nèi)。血rou撕裂的聲音直刺入雙耳,趙基感到眼前一黑,胸腔里忍不住要嘔出一口血來。 “珠妍!” 李珠妍胸口前正受了一刀, 鮮血噴涌而出,她只覺頭暈?zāi)垦? 渾身冰冷,低頭一看, 胸口上不斷流出的血早已經(jīng)變成黑色,還有劇毒。當(dāng)下萬念俱灰, 流出兩行清淚,氣若游絲地對趙基說道:“王爺,我是不是快要死了?!?/br> 趙基肝腸寸斷, 但看著心愛之人如此,卻只得強自打起精神, 沉聲道:“胡說什么, 有我在, 你不會有事?!?/br> “王爺,我不想和你分開。” “珠妍,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李珠妍看著眼前男人堅毅的面龐,忽覺他整個人渾身都泛起了白光,想伸手去觸摸,卻終究如天上開始飄灑的雪花一般,無力地落了下去。 “珠妍!” 伴隨著趙基一聲撕心裂肺地吼叫聲,韓昌徹底癱瘓在地,怎么會,他只是想,只是想······ 三日后,朝堂上,廣平帝臉色鐵青地看著大理寺呈上的供狀,氣不打一處來。地上跪著渾身哆嗦的英國公和一臉惶恐的齊王。他冷笑一聲,把折子摔在二人面前,陰氣森森地說道:“兩位愛卿可還有什么話說?” 英國公首先被嚇破了膽,霎時涕泗橫流,不住地往前爬著,向皇帝告饒,“皇上,臣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愛女心切,所以才做下了這等糊涂事。但是臣絕對沒有和韓世子勾結(jié)要刺殺懷親王殿下和李縣主,還請皇上明察,皇上明察??!” 廣平帝并不理會英國公,轉(zhuǎn)而看向在一旁臉色煞白的齊王,“那么齊王,你呢,你有什么好說的?” 齊王到底還是有幾分膽識的,便跪在地上,沉聲道:“臣教子無方,愧對皇上,愧對鎮(zhèn)國公。臣甘愿領(lǐng)罰。” 廣平帝等的就是這個,齊王是曾經(jīng)在軍中新舊兩派斗爭中唯一留下來的老臣,當(dāng)年跟隨先帝南征北戰(zhàn),立下了不少戰(zhàn)馬功勞,雖然在面對當(dāng)時的政權(quán)斗爭中,他拋棄了太子,選擇了他,但究其根本還是因為太子當(dāng)年為了保命,讓他的弟弟當(dāng)了替死鬼,他心生嫌隙,這才投靠了自己。 說起來都是私怨,他并不信任齊王,但是他在軍中威望實在太高,比之李廣然還過猶不及。這些年,他為了自己愛護臣子的名聲,很是打壓著齊王,但他哪里不知道齊王暗地里也在籌謀著,準備選擇一位皇子一舉翻盤。 眼下正是治理齊王的好時機。廣平帝眼睛一瞇,“哎,養(yǎng)不教父之過,既然你有錯,所以才致使你兒子誤入歧途。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齊王汗水連連,忙道:“陛下教訓(xùn)的是!” “可是,我兒趙基平日里深居簡出,哪里曾招惹了你的兒子,只不過是因為與鎮(zhèn)國公府的姑娘有了親事,你兒子才嫉妒發(fā)狂,所以才痛下殺手。” “皇上明察,小兒只是一心思慕李姑娘······” “一派胡言!你夫人與鎮(zhèn)國公府的二房太太本是親姐妹,與鎮(zhèn)國公府也歷來有交情,若你兒子果真對李縣主有請,又何至于等到今天才做出這樣的事來。分明就是你之前拉攏鎮(zhèn)國公府不成,眼下便對我兒痛下毒手,好進一步圓你的春秋大夢!” 齊王此時肝膽俱裂,他十八歲時跟隨先帝征戰(zhàn)四方,小小年紀便立下戰(zhàn)功,先帝建國后第一個嘉獎的就是他,封為齊王,雖說是排名最末的異姓王,但這已經(jīng)是無上的殊榮的。那時候的廣平帝還是個只會在先帝面前說著不痛不癢的迂腐話的柔弱皇子。轉(zhuǎn)眼間,塵歸塵,土歸土,眼下他依舊是臣,而廣平帝依舊是君,他曾經(jīng)很是不服廣平帝,認為他武不如先大皇子,文不如先太子,只不過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墒侨缃瘢粡V平帝一步步打擊削權(quán),如今竟是被抓住了刺殺皇族的大逆不道之罪,無論他軍工再高,威望再大,也難逃其咎了。 這時候,他才感覺到真正的恐懼。 “皇上明察,臣不敢!臣對皇上一片忠心,并不敢有二心??!” “不敢?我看沒有你不敢的吧,齊王殿下?” 廣平帝掃了眼在文官之列的御史大夫,御史大夫忙點了點頭,從隊伍中站了出來,拜了拜,“啟稟皇上,臣有奏?!?/br> “奧?愛卿請說。” 那御史大夫前夜就受了皇上的囑托,把近些年來搜集的齊王的罪狀在今日早朝一一說來。所說齊王正氣,但為官二十幾年,歷經(jīng)兩朝,誰還沒有些過去,且他們這些做言官的最擅長的就是揪人錯處,挖人老底,又有皇上做靠山,小題大做的事兒那自然是信手拈來。不一會兒,就坐實了齊王拉幫結(jié)派,結(jié)黨營私,不敬皇帝的條條大罪。 御史大夫剛說完,軍中的幾位將領(lǐng)以及禮部,吏部,兵部的幾位文官又一起上奏,坐實了齊王的罪名。 齊王汗如雨下,心亂如麻,但此時此刻他必須鎮(zhèn)靜,他知道廣平帝已經(jīng)盯著他很久了,但沒想到會這樣突如其來。說起來,都怪韓昌這個逆子。現(xiàn)在滿朝文武都是廣平帝的人,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無可奈何,但是所有的這些罪都無所謂,重要的是韓昌對皇族做下的事。眼下,也只有拼一把了。 廣平帝冷眼瞧著幾乎是趴在了地上的兩個人,哼了一聲道:“怎么,齊王?這些大臣們指正你的,你可認?” “皇上明察,臣這些年忝居高位,卻枉顧皇上信任,做下了一些糊涂事。但唯有一件,臣對陛下絕無二心,懷親王的事情臣毫不知情,世子韓昌著實可惡,是臣教導(dǎo)無方,愿聽?wèi){皇上處置!” 廣平帝哼笑一聲,齊王果真是個老狐貍,知道他最大的罪名就是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