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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br> “父皇對文孝皇后感情篤深,兩人就這么一個兒子,自然要多偏疼一些。只是妍兒,你若覺得他實在可惡,我可早點兒動手。免得每次見了讓你心煩?!?/br> “別,我還想好好看看李玉瑤多做幾天美夢呢。這樣,等夢醒的時候,她才更痛不欲生。” 趙基愛憐地拉過李珠妍的手,緊緊握住,眼神里滿是寵溺,“好,我一切都依你。” 到了廣平帝的寢宮后,四對新人倒是兄友弟恭,妯娌和美,廣平帝和秦貴妃俱是笑盈盈地受了四個人的禮,喝過茶。廣平帝便行了賞賜,李玉瑤的是棵東海的巨大珊瑚,一看就是絕世珍品。李珠妍差些,是套蜀地錦繡織就的霓裳。 李玉瑤得了賞后,得意地朝李珠妍望了一眼,李珠妍笑容淡淡地回了禮。二人的神色盡收廣平帝眼底,他笑而不語,起身回正殿去處理政事了,剩下秦貴妃□□兩位新媳婦規(guī)矩。 秦貴妃坐上首,三十剛出頭的婦人,正是女人最富魅力的時候,一身鳳穿牡丹的寶藍(lán)色鳳袍披身,頭戴十二支鳳羽金釵,儼然就是一國之母的姿態(tài)。此時,她卻笑容滿面地對李玉瑤和李珠妍道:“如今你二人既已嫁入皇室,便該從此小心謹(jǐn)慎侍奉夫君,恪守婦德,恩澤下人,早日為皇室開枝散葉?!?/br> 李玉瑤和李珠妍俯身行禮稱是,秦貴妃抬眼撇了一下李玉瑤頭上的點翠鳳冠,嘴角勾了勾,語氣稍加威嚴(yán)了些,“上年各地的莊稼收成不好,皇上要各宮厲行節(jié)約,你們二人是王妃,自然要做表率,以后要勤儉養(yǎng)德,切不可太過奢靡,違背皇上的旨意。” 太子一聽秦貴妃如此說,自是滿心的不耐煩,忍不住說道:“母后,我和太子妃今日都是按照規(guī)制裝扮的,并沒有逾越,您這話是要說給聽呢?” 秦貴妃也不惱,淡淡一笑,“太子,本宮只是按照皇上囑咐的再說給你們罷了,你若有什么不滿意的盡可以去向你父皇討教,如此可好?” 太子見秦貴妃拿出皇上來壓他,自然也說不出什么,忙匆匆向秦貴妃行了個禮便拉著李玉瑤走了。趙基趁機(jī)也向秦貴妃辭別,二人剛踏出大殿,卻聽見不遠(yuǎn)處的太子正在咬牙切齒地向李玉瑤說著什么,面上的表情很是憎惡。 李珠妍隱隱約約聽到了一聲貴妃,老四,她忍不住看了看趙基,問道:“太子當(dāng)真與四皇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惡劣到了如此地步嗎?面子上的功夫也不做了?” 趙基輕輕地點了點頭,“原先四皇子看著太子得寵,還是很遷就的,直到他們二人合伙兒斗垮了二皇子后,便相看兩厭,恨不能一舉鏟除了對方才好?!?/br> “那九皇子呢?如今朝中五皇子的影響力尚且還不如九皇子,為什么太子和四皇子都沒有把九皇子放在眼里?” 趙基哼笑一聲,望著太子的背影,帶著些諷刺的味道,“九皇子一直在軍中發(fā)展,很少參與朝政,也不與大臣來往。且他的出身很低,他們眼高于頂,自然看不上?!?/br> 李珠妍點了點頭,“四皇子看起來很是有些謀略,九皇子也很好,不過看起來也確實差點兒氣勢?!?/br> 趙基饒有興趣地看了看李珠妍,“你怎么對這些感起興趣來?” 李珠妍淡淡笑笑,“自然是要想王爺所想,投其所好?!?/br> “妍兒,這條路前途未卜,很多變數(shù)。但只要有我在,我就會護(hù)你周全?!?/br> 趙基忽然告白,李珠妍忍不住害羞起來,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你也不嫌臊的慌?!?/br> 趙基正想逗逗李珠妍,一個女官卻來請安,原來是陳昭儀有請。 李珠妍和趙基一對視便心有靈犀地跟著女官來到了陳昭儀的玉照宮。 玉照宮在皇宮的東南角,離著皇帝的寢宮很近,地氣也旺,曾是前朝寵妃吳貴妃的居所,據(jù)說屋頂是白玉瓦堆砌,飛檐上嵌有夜明珠,一到晚上整座宮殿在月光的照耀下盈盈生輝,真應(yīng)了那句瓊樓玉宇。然而即使是到了陰雨天,屋檐上的夜明珠也會明亮如初,先不說那造價多少,單單是這份匠心獨運(yùn),世上便即使罕見,因此,玉照宮是京都十大奇景之一。 皇帝一處理完政事,一去后宮自然看到玉照宮,只有極盡皇上寵愛的女子才能住在這樣的宮中。如此可見,陳昭儀的寵愛已經(jīng)堪比秦貴妃,甚至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因為陳昭儀二十五六,正值盛年。 第76章 玉照宮外是一片瓊樓玉宇, 進(jìn)了內(nèi)殿更是一片珠光寶氣, 但俱是各朝各代傳下來的寶器, 很是古樸精巧,沖淡了金錢的俗氣。 陳昭儀倒是打扮的素雅, 一身雪梨白的青鸞袍, 外罩一層云煙似的淡藍(lán)寒水紗,頭上只零星點了幾只翠玉簪子, 華華云發(fā)挽成一個飛仙髻,遙遙一望卻是天上仙子無疑了。李珠妍看著貴妃榻上笑容滿面地陳昭儀,心中不免暗暗贊嘆了一句,這顏色和秦貴妃不相上下, 但是這周身的氣質(zhì)卻是勝了一籌。 眼前的女子有如秦貴妃一般的雍容大氣之美,但是柔弱的身段, 盡顯嫵媚風(fēng)流,眼神淡淡間, 卻蘊(yùn)著一股不曾出世的冷艷,仿若九天上神色疏離的仙子一般。但李珠妍見了陳昭儀幾面后, 卻陡然生出一份熟悉之感,仿佛冥冥中似乎在哪兒見過,卻一時想不出來。 陳昭儀見了二人倒很是熱情, 端上了上好的茶點,笑盈盈地說道:“昨日見郡主還是有些害羞的, 如今卻是從容多了。” 李珠妍沖陳昭儀淡淡頷首, “多謝昭儀娘娘提點, 珠妍以后會好生學(xué)習(xí),不失天家皇室威儀?!?/br> 陳昭儀笑著點了點頭,“嗯,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又心性堅韌果敢,自上次你救了老十后,他就一直跟我念叨要見你,但是一來課業(yè)繁忙,二來自上次后,皇上便有意無意地限制了老十的行動。現(xiàn)在,整日里向我哭喊著悶?zāi)?。?/br> 李珠妍見陳昭儀又提起當(dāng)日的事,不免覺得陳昭儀倒像是有意似的,但二人相交甚淺,摸不透脾性,只得小心應(yīng)對著。 “娘娘言重了,此乃妾身分內(nèi)之事,再說那日若沒有王爺,妾身一人也是回天無力的。” 陳昭儀繼而打量起只低頭默默喝茶的趙基,笑了笑,“是啊,自然王爺?shù)墓谧畲笮?。老十那日見他十哥三下五除二制服了那幫兇徒后,也不知是怎的,非要舞槍弄棒起來?;噬弦厕植贿^他,給他尋了好幾個師父,卻都不喜歡。前幾日,愣是吵吵著要換師傅呢。” 趙基抬眼淡淡瞅了瞅陳昭儀,“奧?竟然有此事?十弟底子不錯,只是開蒙晚了些,若是得好師傅□□,倒也能學(xué)得一身防身的本事?!?/br> 陳昭儀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尋思著,俗話說技多不壓身嘛。只是說起來,懷親王當(dāng)年可是大周身經(jīng)百戰(zhàn),素有百捷三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