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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自從那次在公園,宋寶聽到別的小孩呼喚自己母親的時候,他整個人好像就開竅了,一開始叫的還不是很順,但最近的發(fā)音已經(jīng)很順了。 比正常小孩早了兩個月學(xué)會說話,宋寶的情況,大抵是他的智商遠超正常的小孩,所以腦部發(fā)育的會比他們快上一些。 宋寶叫上癮了似得,在他叫第二聲的時候,溫桐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她撐起身子,把宋寶抱坐在了她的腿上。 “早?!眲傂眩瑴赝┑穆曇魩е唤z慵懶的沙啞。 勞瑜語應(yīng)了一聲早,“既然你醒了趕緊去洗漱了,我?guī)螌毾聵峭嫒??!?/br> 溫桐反應(yīng)有些慢,一會,才恩了一聲。 等她洗漱完,整個人清爽了,下樓,發(fā)現(xiàn)餐桌上的早餐格外的豐盛,恰巧,宋梓輒晨跑回來,發(fā)梢上掛著晶瑩的水珠,他用干凈的毛巾擦了擦臉和頸項,上前,在溫桐的眉眼間,親了一下。 “今天早餐很豐盛?!?/br> 溫桐,“是瑜語很早起床和饒姨一塊做的?!?/br> 勞瑜語在旁不大好意思,“我就打打下手。”她從來沒有找廚房自己弄過吃的,早上的時候差點沒幫倒忙。 然而,等宋梓輒沖了澡換了身衣服下來吃早餐的時候,他顯然吃的比平時多上了些,給足了勞瑜語面子。 吃過了早餐,他們送勞瑜語去機場坐飛機會澳門,連易沈和宋民航都來給她送行。 勞瑜語心里浮現(xiàn)了淡淡的悲傷,時間差不多了,朝他們揮了揮手,道別。 人已經(jīng)沒影了,易沈還看得出神。 宋民航擠眉弄眼,“易大教授,這幾天相處,你該不會是看上勞瑜語這小妮子了吧?” 易沈沒說話,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溫桐的目光淺淺的落在了易沈的身上,也沒說什么,加上宋梓輒要去公司了,她跟兩人打了招呼,就被男人牽著手,離開了機場 宋民航繼續(xù)嘮叨,“她有喜歡的人的,你問大嫂啊,大嫂知道的,好像是她爸收養(yǎng)的兒子,一個叫勞勇的男人。” “勞勇,勞勇,他的名字,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勇叔,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讓他改個名字啊?!?/br> 易沈翻了翻白眼,轉(zhuǎn)身即走。 宋民航從此多了一個稱呼,話嘮小王子。 陽光很明媚,溫桐站在機場門口,一手抱著男人的手臂,抬頭望著澄澈的天空,莞爾,她低下頭,看著宋梓輒清冷如玉的容顏。 “我跟你一塊去公司吧。” 宋梓輒爽快的應(yīng)下了,他自然是想把人栓在自己身邊,緊緊地。 時間飛逝,眨眼就到了六月份了。 彼時,宋寶在他七月個月大的時候就沒有在繼續(xù)喂母乳了,在溫桐的細心教導(dǎo)下,他已經(jīng)不止是會叫mama了,會喊爸爸,雖然經(jīng)常會喊成趴趴,外公喊成公公,所以在宋老板眼里,他依然是個蠢兒子,跟溫桐養(yǎng)的宋胖墩不相上下。 談到六月,自然是很快到了她高考的時間,勞瑜語回了澳門后,一心想要把理科給學(xué)好,本來溫桐以為她回了澳門之后,跟易沈應(yīng)該是沒有了聯(lián)系,但沒想到,兩人私底下就加了微信,易沈還經(jīng)常晚上給她補習(xí)。 天氣很炎熱,正好,去年學(xué)會了游泳的溫桐,在夏季終于可以大顯身手了。 她日子過得充實,不會像向初璦,趙佳那么忙,本想找兩人到海邊別墅玩兩日,奈何,他們都沒有時間。 還有露茜現(xiàn)在名氣越來越大,幾乎成為了時尚圈最受關(guān)注的新銳設(shè)計師,而他們?nèi)齻€人的感情生活如何,溫桐就不太清楚了,自然,不會過問太多,順其自然。 在這段時間里,最大的好消息便是宋傲跟小巧婚期的日子定了下來,八月初,婚禮會在夢幻巴厘島舉行。 宋家又一位少爺結(jié)婚的消息,很快的就在帝都里傳開了。 天氣很悶熱,溫桐為了生活能充實些,她報了攝影,準備把攝影的知識在學(xué)的深入些,剛上完課她就接到了露茜的電話。 她似乎很急躁,“小桐,我該怎么辦。” 溫桐疑惑的恩了一聲。 那頭,露茜一臉郁悶,“小桐,完了完了,陸阿姨真的以為我跟陸成遠有一腿,說我兩交往有段時間了,說我們工作都那么忙,平時肯定很少時間相處,要我們干脆住一塊算了,當(dāng)是婚前磨合?!?/br> 同居,婚前磨合,露茜聽到的時候,就好像胸口被人放了一塊石頭,壓著難受。 主要上次的事情陸成遠鬧得太厲害,她根本不可能說出兩人其實根本沒什么的話。 陸成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同意了。 而她則用了需要考慮幾天的理由敷衍過去了,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她遲早要給陸阿姨一個交代。 “陸成遠怎么說?” “他說,這樣剛好,等住上一兩個月,到時候就有理由分手了。” 話是沒錯,但她心里依然覺得很惶恐。 溫桐斟酌了下,“那你就依他的話吧,反正你最近工作那么忙,在帝都呆著的時間怕是很少?!?/br> 說到工作,露茜覺得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誰讓她得罪了宋老板這么一尊大佛,所以心底里是沒有任何怨言的,不過嘮叨兩句還是可以的吧。 “小桐,我工作行程拍的那么忙,說起來,跟你家那位脫不了關(guān)系?!?/br> 溫桐眨了眨眼睛,跟宋老板有關(guān)系? “在紐約的時候,我不是讓你又當(dāng)了我一次模特嗎,宋老板不是很介意當(dāng)時我設(shè)計的那件衣服嗎,我以為他不記仇的,但我估錯他了?!?/br> 溫桐愣了幾秒,恍惚想起,為什么她說要給露茜找助理的時候,宋梓輒說他來安排人,既然是宋老板安排的人,他自然是可以輕松的調(diào)配她的工作。 “我回去跟他說說?!?/br> “別了,別了,其實他還是對我手下留情了的,至少每個月有四五天的休息,不至于累成一條狗,再說,我已經(jīng)有了妙計,讓宋老板龍顏息怒的好妙計?!?/br> 溫桐莞爾,想問是什么妙計。 但很快,那頭,露茜被助理催促了。 “小桐我得上飛機了,要去米蘭參加一個時裝周,對了,我聽陸成遠說,宋老板準備要帶你去度蜜月了,我想你們是該去了,畢竟你兩結(jié)婚有很長一段時間了?!?/br> 之后,他們又因為懷孕的事,給耽誤了。 溫桐啞然,她還真不知道宋梓輒在計劃度假的事。 跟露茜聊完掛了電話,她轉(zhuǎn)而去停車場,開車出來,回家。 晚上,宋梓輒從公司里回來,外界的悶熱似乎對他起不到有一絲的影響,待在他身邊,都覺得是清清涼涼,舒舒爽爽的。 “我們要去度蜜月?”溫桐問他。 宋梓輒進廚房拿出水杯,打開冰箱,倒了一杯冰水,仰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