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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怎么連分手這種糊涂話都說了,我對你不好嗎,有什么要談的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标P(guān)睿此刻已經(jīng)感覺到她醉了,意識可能也不太清醒,酒的味道混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意外的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向初璦推開他,滿臉的嫌棄,拎著包包就往前走,走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搖搖晃晃了。 關(guān)睿沒想到她力氣這么大,差點就被推到在地,起身要追上去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他母親打過來了,他低咒了一聲,先接個電話,反正她也跑不遠。 向初璦微微仰著頭,雙眼迷離,夾著水霧,她從小就跟著自己母親生活,從小到大都沒聽她媽說過自己父親的事,后來在她小學(xué)六年級的時候,她才曉得,她父親在自己母親懷孕的時候,留下一封離婚協(xié)議書,跟別的女人跑了。 聽說那女人家里挺有錢的,可以給錢她父親創(chuàng)業(yè),而她母親,一直遭受不少人的閑話,最后她毅然辭職,帶著剛出生的她,來了河安鎮(zhèn)教書,獨自養(yǎng)育她一個人長大。 想到她母親,向初璦莫名的心酸。 她這么讓人不省心,不知道她媽會不會對她很失望。 想著··· 她突然被不平的路面給絆倒,一陣東倒西歪,整個人的意識突然變得混沌,還有個念頭就是,自己完了! 沒等到她朋友來接她,她就倒了下來,而這個地方,跟安全壓根搭不上邊,而她最后的結(jié)局,不是落別人手里,就是落關(guān)睿手里,關(guān)睿什么心思,她窺探的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想占自己便宜。 姚單一直在路邊抽煙解悶,沒想到碰上了她,他還記得她的模樣,見她摔倒,下意識的上前,雙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她靠著他的胸膛,始終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手里還夾著煙,頓了幾秒,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喂。” 叫了幾聲,她只是小聲的嚶嚀了一聲,不舒服的皺著眉頭,伸手就把他的手給拿開,然后握住。 她的手很燙,但是軟軟的,摸著的感覺很舒服。 姚單,“······” 他真不知道怎么說她,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家,縱使是有男朋友的,也不該喝的這么放肆,是該說她有膽量還是···沒腦子?不過他想起自己蹲在抽煙的時候,不小心看見她跟關(guān)睿鬧的那個畫面,心思沉了沉,想來她應(yīng)該不是自己想要喝醉的。 可終歸這個圈子很亂,什么樣的人都有,她混在這個圈子里,無疑很招人覬覦,稍有不慎,連清白怎么丟的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覺得她還是個清白的姑娘,在這個圈子里的女人,能有幾個清白的。 姚單的心情有點煩躁,叫不醒她,把煙一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拿出車鑰匙,就把她扔進了后座,隨后自己上了車。 等關(guān)睿打完電話抬頭要找人的時候,不夜城門口,哪里還有她的影子,心有不甘的咒罵了一聲,往回走了。 車子停在這邊環(huán)境最好的一家酒店門口。 姚單訂了一間房,就把她抗在了肩膀上,一路抗到了他訂的房間號。 興許是這樣的姿勢,把睡得很沉的向初璦給晃醒了,她的胃被頂?shù)碾y受,掩不住吐得沖動。 姚單整張臉都是鐵黑鐵黑的,麻溜的把吐得他渾身的人往床上一甩,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同情心,撿了這么一個大麻煩。 那張淡漠的臉隱約裂開了一條痕跡。 他二話不說把臟了穢物的衣服給脫掉,扔在了房間的垃圾桶,給平子發(fā)了條短信:給我?guī)赘蓛舻囊路剿{星酒店803號房。 發(fā)完信息,感覺身上還有那種泛酸的味道,他遂然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去,沖澡。 十多分鐘,在沒有干凈的衣服換的情況下,他身上只披了一條浴巾出來。 天氣很悶。 向初璦躺在床上,白皙的臉已經(jīng)染上一層淡淡的霞色,她無意識的舔著自己的嘴巴,最后受不了身上的燥熱,猛地坐直了身子,把身上的衣服一脫扔在旁邊,繼續(xù)睡。 在旁邊椅子坐著抽煙的姚單,難得被煙給嗆到了。 她睡得平靜,而且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大抵是潛意識里認為自己是在安全的地方,所以絲毫沒有顧忌,平時在家里覺得熱的時候,她都會把上衣脫了睡。 他的表情很難言喻,目光落在她只有被內(nèi)衣包裹著胸部的上半身,她半側(cè)著身子,腰的曲線很性感,小小的肚臍眼,隨著她的呼吸,一收一縮的。 姚單的呼吸不禁有些重,對于自己的反應(yīng),他抿著唇,起身,把床上的被子一扔,蓋在她的身上,心里則是希望,空調(diào)給力些,把室內(nèi)的溫度給降下來。 被子里,向初璦熱的難受,翻個身,就把蓋在身上的被子壓在了身下。 姚單近距離的接觸到她整片光滑的后背,喉結(jié)一滑,單腳跪在了床邊緣,伸手去扯被子,意圖再把她蓋得嚴嚴實實。 就算把她悶出痱子,姚單都不會可憐她的。 他是正常的男人,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的無意識的撩撥,對他來說很致命,而且他發(fā)現(xiàn),她帶給他的感覺,還是雙倍的,如層層疊浪般,朝他沖擊來。 不過是只見了兩次面的女人,就讓他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姚單想不明白為什么。 向初璦睡得不塌心,翻來覆去,當手觸碰到一陣溫涼的時候,她就像是荒漠里的生長的草,終于有水澆灌,于是努力的攀附,渴望著更多的水,更多的溫涼的感覺。 當平子拿著衣服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敲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yīng),但里面確實有燈光亮著,伸手握住門把,里面沒有反鎖,一按,門就開了。 “哥,我給你拿衣服來···” 平子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他只看到床上有個女人的背影,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們姚哥的身上,似乎覺得很舒服那般,用臉在他們姚哥的胸膛處蹭了蹭。 幾萬只曹尼瑪從心里策馬奔騰的掠過··· 姚單扯過被子,就蓋住了纏著自己身上的向初璦,他忍得挺難受的,把她撥開,她沒下子又纏了上來。 平子反應(yīng)回來,“哥,衣服我放沙發(fā)上了,我···我不打擾你了,哈哈哈···” 平子把衣服扔在了沙發(fā)上,笑著跑出去了,出去的時候,眼神頗為欣慰,他們哥終于找女人了,雖然沒看清模樣,但那女人的身材好像挺好的。 姚單聽到平子那張狂的笑聲,臉更黑了。 向初璦把他抱得太緊,雙手雙腳都纏了上來。 一番掙脫,不止沒掙脫開,他圍在身上的浴巾都松松垮垮,若是在跟她糾纏下去,恐怕就要掉了… 房間里的溫度終于降了下來。 但向初璦依然沒有放手的跡象,如果剛才只是為了貪圖涼快,那現(xiàn)在就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