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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誘人。 瞇著眼盯著人家的上下胸圍看了許久,直看得女子不好意思了才轉(zhuǎn)過目光。她忽然想起裳大家曾經(jīng)說過,男子喜好朦朧之美,求之不得心慕之,求之再不得心癢之,求之三不得心狂之。若這個舞能叫他看得到卻吃不到那就絕妙了。 她想了一個絕佳的主意,用一個粉色紗帳把美人圈起起來,里面擺上兩排紅色蠟燭,舞姬在紗帳中翩翩起舞,跳到后來衣衫半解,展露雪白胴體,保叫外面的人看得血氣暴漲,大噴鼻血。 把這個構(gòu)思跟青說了說,等著這位冷情的男子發(fā)表意見,若他都覺很有吸引力的話,那就可行。 青瞅了她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好半天才吐出幾字,“你是否女人?” 她自是女人。三春攏了攏發(fā)簾,亮晶晶地眸子看著他,“君覺如何?” “甚是缺德?!?/br> 三春得意了,要的就是這效果,求之不得,把他憋壞了,肯定會同意晏平提的要求的。就算不能全應(yīng),通融一下也行吧。 她把主意跟晏平說了,晏平只有兩個字,“絕妙。” 看他小眼睛倍兒亮,想必對這舞姬之舞也特別期待吧。 紗帳、紅燭,以及舞姬的衣服自有晏平準備,她只需把基本的舞步教給舞姬便可。 這個舞姬乃是裳大家所贈,自小喜舞,身段極其柔軟,稍加點撥便融會貫通。為觀看效果,她特意請晏平和青來觀賞一番。 那邊舞姬剛一起舞,晏平已是滿面紅光,搓著手大有情切切,意深深,急匆匆的意味兒。而青只橫了她一眼,意似責(zé)怪,大約是怪她不該把男人逼得太狠吧。 第三十二章 君侯府被圍 一切準備妥當(dāng),到了入府這日,青卻沒在大梁。似乎是晏平派他出了一趟差使,他走得甚急,想問他去哪兒都沒來得及,只囑咐了她一句,“萬事小心”。 三春不想去城陽君府,只想跟著青出差使,可晏平非得要拉她,說什么她是師傅,若是舞姬怯了場就不好了。 硬著頭皮跟去,剛到府門便被攔住??赡苁浅顷柧卤淮炭痛虤ⅲ瑢θ敫艘髽O嚴,武士隨人也不許多帶,只少數(shù)幾人去府中拜見。他們用牛車裝送的禮物也由府中下人接過,所來從人大都留在外面等候。 晏平令他們都回去,十幾輛大車堵人家大門算怎么回事? 君侯府里三步一崗,兩步一哨,守衛(wèi)極其森嚴,三春猜測,可能是這位君侯得罪人太多,或者幼時叫人打得太慘落下病了,才會草木皆兵,弄得神經(jīng)兮兮的。 管事引晏平去見城陽君,那舞姬和兩個武士也被帶去,把三春一個人扔在院子里。 仆人說了句“稍待”便不見人影,大約是覺得她沒什么伺候的必要。她無事可做,只能站在那兒望望天空,偶爾對一眼樹上的綠葉子。 奉凌君的府第,花團錦簇種植了許多花草,而城陽君這里似乎石頭多過樹木,動物多過了植物。庭院里養(yǎng)著許多小動物,小鹿、山羊、白兔……應(yīng)有盡有。還有一只關(guān)在籠子里的黑熊,偶爾對著她呲幾下牙,看著很是嚇人。 她猜想,大約是因為動物太多,把花草都吃干凈了,才會顯得這么光禿禿的。就好像晏平的頭發(fā),春夏秋冬都是那么幾根。 這是一條幽僻的路,難得見一個人過來,太陽太曬,她走到一株樹下坐在樹蔭處,等著那些人什么時候想起她來。 左右無事,從樹上摘了幾根樹枝葉子,想編成花環(huán)戴在頭頂,既能遮陽,又打發(fā)了時間,順手還能喂喂兔子。也不知這位城陽君在想什么,偏院里養(yǎng)這么多兔子,留著做紅燒兔rou嗎?對著那雪白的小兔流了一會兒口水,繼續(xù)編她的花環(huán)。 正編的盡興,忽見前面十幾名女子遠遠走來,她們裝扮極盡鮮妍,打頭兩三個穿著月白色和淡粉紅的委地錦緞裙裾,后面拖著長長的鯉魚尾巴。她們應(yīng)是府中姬妾,其余幾個都是侍女打扮。有的抱著鋪墊,有的拎著食盒,一面走一面嘰嘰喳喳地說著。 一女子道:“君侯今夜設(shè)宴,請你去了嗎?” “未曾?!?/br> “可請顏姬?” “亦未曾。” “那今日君侯請誰?” “聽說楚國使者進獻一絕色舞姬,約是要獨處?!?/br> 幾人說著吃吃笑了起來。剛才問話的淡粉長裙女子突然道:“你們說說,君侯會否寵幸于她嗎?” “君侯夜夜新人,又豈會致美人不理?” 她們越笑越開心,就好像受恩寵的人是她們。 三春聽在耳里不禁皺了皺眉,這個城陽君還真是荒唐,夜夜新人,魏國得有多少女子慘遭他的毒手??? 看見她跪坐在樹下,那群女子向這邊走來。有人瞧見,掩嘴一笑,“好個俊朗男子。” 眾女都雀躍著圍了過來,對著她評評點點,宛如蜜蜂看見蜜糖。 粉裙女子問:“你是何人?” 三春知道這是府中姬妾,也不敢得罪,拱手為禮,“楚國武士三春也?!?/br> 另一個白裙女子掩口輕笑,“三春?好名字?!?/br> 那粉裙女子又道:“楚國武士,莫不是今日隨楚使進府的?” “然?!?/br> 白裙女子道:“君侯繁忙,恐一時難見使者,你尚要等些時候,不如與我等玩耍一會兒可好?” 三春的肩膀,手臂都被纏住,幾個女人都好像藤條一樣,恨不能掛在她身上,還有一個大膽的去摸她胸口,嚇得她幾乎跳起來。 用力甩開幾個女人,求道:“幾位夫人好意,三春心領(lǐng),只是有要事在身實不便相陪。” 白衣女一個媚眼拋過來,“你有什么事,告訴我們,沒準能相助你一程?!?/br> “上樹,采葉,喂山羊?!比阂恢割^頂,趁她們好奇抬頭,迅速向樹上爬去。也難為她,心急之下潛力無限,幾下便攀到樹上。 眾女見她躲避,甚覺無趣,嬉笑著紛紛離去。 三春坐在樹杈上,不禁抹了一把汗。這些女人未免太過熱情。而作為他們男人的城陽君,就任憑她們隨處走,看著自己女人這般也不理不睬嗎? 見過不少男人,但還沒見過愿意讓別人戴綠帽子的。所以男人大方起來,還真是無以倫比的。 等姬妾走遠了,她才從樹上下來。正所謂爬樹容易,下樹難,費了好大勁兒才從樹上爬下來,手心里也磨掉一點皮,疼得她直皺眉頭。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見著日頭西斜,才見晏平滿頭大汗的走來。他走得甚急,寬大的袍袖因雙臂拼命舞動把多半個身子都遮住了,看著就好像一團衣服帶著個頭顱在跑,很是怪異。 轉(zhuǎn)眼他到了眼前,汗浸濕了頭發(fā)順著脖頸滑落,雙頰也被曬的通紅,他未語先喘了數(shù)口粗氣,弄得三春的神經(jīng)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