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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姬,她和月姬兩個合起伙來欺負(fù)她的事,可是記憶猶新的。 她故意問道:“你怎知我是meimei?” 夢姬果然驚叫一聲,“你當(dāng)真是弟弟?” 三春點點頭,“然?!?/br> 夢姬受驚非小,手里端的壽桃好險沒飛出去,還是三春扶了一把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 她臉上變顏變色,那日三春入府她就聽說了君侯帶了一個男人進來。她以為是笑談,或者那個人長得很像男人而已。待見了三春一身男裝,本就心中猶疑,這會兒一旦認(rèn)定她本是男人,那小心肝能受得了才怪。 好半天才穩(wěn)住心神,把手中的壽桃遞上去,“這……春弟,這是昨日夢姬壽宴,君侯所賜,特意取一些給meimei嘗新。” 三春拿起一個看了看,一指上面那一抹紅,“這是猴屁股?” 夢姬咬牙,“這是……壽桃?!?/br> 三春掰開一個,豆沙露出來了,她驚叫:“呀,這里有屎?!?/br> 夢姬嘴都?xì)馔崃?,她本來今天是想給三春個下馬威的,她是魏王所賜的姬妾,是城陽君第一個收進門的,從來都是以正妻自居的。城陽君命她管理府中事務(wù),更加重了她的氣焰,每一個新進的姬妾都被她恩威并施,迫不得已聽命于她。獨這叫三春的,還真叫她有種無所適從之感。 她解釋,“這是壽桃?!?/br> “壽桃里怎么會有屎?” 夢姬:“……” 她實在不想再跟三春說下去,放下壽桃匆匆告辭走了,她一走三春立刻把自己前兩天親手做的茶泡上一杯,美滋滋的吃她的“猴屁股”。 越吃越覺得好吃,一口氣吃了四五個,才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瞇著眼休息一會兒,卻聽到房門響了一下,她一睜眼,正看見城陽君那笑得甚是美妙的臉。 “君侯怎么有空?”她打了個哈欠,把腿跪的正了點。 以前在村子的時候,青從來都不管她,就是吃飯的時候橫著躺,他也只當(dāng)沒看見。后來到了奉凌君府,為了讓她變成迎合男人喜好的賢淑女子,晏平經(jīng)常拿著根小棍站在她后面,瞧著她跪坐的姿勢不對,立刻在她小腿上敲一下。那時候一天跪下來,小腿都腫了,不是跪腫的而是被他敲腫的,她恨晏平,一方面是因為這小子陰損,另一方面也是他下手太狠。 仲雪看著她那點小動作,心里的熟悉感愈發(fā)濃了。以前的她就不喜歡跪坐,就算在楚王宮宴上,也會瞅別人不注意,偷偷摸摸的把腿盤起來待會兒。他素來知道她的性子,每到這時候都會伸手為她按摩一下小腿。 第七十二章 似幻似真想用強 季徇按左腿,他按右腿,有時候為了爭搶按摩范圍,在她腿上推來搶去,某一回?fù)尩暮萘?,不小心抓傷了她,她驚叫一聲,惹得滿殿的人都向這邊瞧來。 她那時尷尬的要死,指甲狠狠在他和季徇手上掐了一把,掐的他和季徇疼得滿臉冒汗也不敢哼一聲。只能相互瞪著彼此,埋怨對方不該相爭。 自此之后,她再不敢坐在他們中間,躲得他們遠(yuǎn)遠(yuǎn)地,就算是在質(zhì)子府,也只挨著其中一個人坐。 現(xiàn)在瞧她的樣子,大約是老毛病又犯了。 他跪坐在她身邊,如以前一樣去給她按摩。三春嚇得縮了下腿,謹(jǐn)慎地看著他,很有些懷疑這家伙是想占便宜。 仲雪也不介意,笑了笑道:“你剛才在做什么,笑得如此開心?” “在吃猴屁股?!?/br> “什么猴屁股?” 三春捧了個壽桃遞給他,笑著給她說剛才的經(jīng)過,尤其是夢姬那驚嚇的表情真真好笑。 仲雪也有些好笑,夢姬的脾氣他很了解,這個女人野心頗大,一貫是兩面三刀的。不過她也是頗有手腕,內(nèi)府中的事務(wù)交給她打理從未出過錯。 他道:“你不用理她,凡事自己開心就好,想做什么便做什么?!?/br> 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這樣的話,在村子里,青只會說隨她去,只要天踏下來砸不到他頭上,就與他無關(guān)。那時青的意思很明顯,反正他也不是她的親爹,親兄,難道她嫁不出去也要他管嗎? 憑青一貫隨波逐流的性子也就罷了,可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托著腮幫子想,深想…… 而這個功夫仲雪已經(jīng)在吃壽桃了,他掰開一個。擠出里面的“屎”,然后拿著糖罐,在上面撒了一層層厚厚的霜糖。他把一團白白的東西塞進嘴里,嘴角上似乎也沾了一些,霜糖粘在嘴唇上,弄得上面厚厚的一層白。 看著他咀嚼的樣子,她忽然想起記憶中,似乎也有這么一個人喜歡把糖當(dāng)飯吃??蛇@個人是誰,卻無論如何想不起來了。 她問:“你不怕齁死嗎?” 仲雪笑著搖搖頭,“以前覺得日子苦。不吃糖活不下去,不過這會兒看來似乎糖分過剩,甜過勁兒了。” 他吃過了一個。第二個當(dāng)真沒有放糖。 連吃了兩個,端起她的茶杯喝了一口,突然呆住,那表情就好像被人在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他忽然伸手抓住手腕,“你……到底是誰?” 三春疼得“嘶”了一聲。也不知他問的什么。 仲雪又呼:“說,你到底是誰?” “三春啊。” 他單手把她雙腕擰住,眼神中迸發(fā)著異樣的光彩,然后開始脫她的衣服。 三春掙扎著,叫道:“君侯如此用強,可不要失了身份?!?/br> 他抿著嘴不說話。手下半點不肯放松,“刺啦”一聲,胸口的衣襟被扯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驚叫,迅速推開他。 仲雪真的被推開了,他一個踉蹌差點栽倒,雙眼呆呆地看著她完美無瑕的前胸,似乎都有些癡傻了。 那表情是震驚的。根本不像是看見女人的肌膚,倒像是看到什么稀奇古怪之事。就好似古墓里突然爬出個僵尸。 “怎么可能?不是……居然不是?!彼麑嵲跓o法相信,口中喃喃著。這個女人胸口光滑如玉,沒有痣,那顆痣去哪兒了? 怔了許久,“你如何知道這種茶的做法?” 三春也是好半天才從他粗暴的動作中緩過神來,她掩起衣襟,問他,“君侯說的可是炒茶?” “然?!?/br> 這種茶他只在燕丹那里喝過,并且會做的人只有她一個。普天之下只她一個。 三春嘆口氣,他只是想問茶的事而已,有必要脫她衣服嗎? 這茶是她前天做的,她覺得煮的茶太苦,總想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