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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請喝合巹” 三春和季徇各取一杯飲了,這時殿外窗前,有結(jié)發(fā)侍衛(wèi)夫婦唱起。合巹禮成,然后坐帳。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兩人都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所以整個禮節(jié)雖繁瑣,卻也耐心忍受著。 按規(guī)矩,洞房之時夫人要先脫光衣服上床,然后夫君再脫衣上床,這樣夫妻兩個才能開始享受男女的魚水之歡。 有丫鬟過來給三春寬去重重外衣,一層層的好像剝粽子。想象著一會兒要發(fā)生的事,她嬌羞地垂下頭。 季徇在一旁吟吟笑著望著她,心里也有無限遐想。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令她的臉更布上一層酡紅。 就在正要解內(nèi)衣的衣帶,忽然見一個小丫頭慌慌張張跑進來。她湊在季徇耳邊耳語幾句,季徇立刻現(xiàn)出慌張之色,對三春道:“我去去就來了?!闭f著便疾奔了出去。 季徇的性子一向沉穩(wěn),若不是出了天大的事,他肯定不會這般驚慌失措。很想跟出去看看,可她的衣衫已經(jīng)脫了,幾個丫鬟都跟著出去了。那幾乎十二層的嫁衣,要讓她獨自穿回去,實在有些難度。 她無奈,只好坐在床上等他,想象著他應(yīng)該會很快回來,然后跟她解釋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是等了許久,季徇都沒回來。夜晚寒涼,她身穿單薄的內(nèi)衣本該有些冷意的,可不知為何此時竟覺渾身燥熱難耐。她抱進雙肩,忽然感覺從下腹部往上仿佛升起一團火,火熱灼著她的神經(jīng),她的理智,她的每一寸肌膚,逐漸把她化成一攤春水,每一滴血液都在快速流淌,她身體緊緊縮成一團,扭動著,輕吟著,想要尋找一個**的歸宿。她口中叫著,手早在身上摸搓開來,一時不能自己,便顫舌輕吟,嬌語呢喃,在床上翻騰躍動了如條蟲子。 yuhuo不斷刺激著她,讓她急不可耐地想脫去身上的衣服,伸手一扯,那絲質(zhì)的內(nèi)衣便已四分五裂,露出包藏在白衣下的**身體。 那是一具極美的身體,很纖細,有著不盈一握的細腰,單薄小巧的肩膀,纖長的大腿??赡苁潜恍闹械囊粓F火燒灼過,她的皮膚泛出一絲淡淡的粉,如同在牛奶中混進了一滴胭脂。那挺翹的圓潤,微顫的櫻桃,柳條一樣柔軟的細腰,讓她顯得像柳枝一樣纖弱,卻又帶著勃勃生機。這具身體有著令人驚艷的美麗和極致誘惑。 仲雪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極度美麗的場景:一個玉一般雪白的身子挺立在眼前,依稀可見她的肌膚如奶脂,兩瓣雪白盈透的臀瓣,再下面便是足以讓男人窒息的豐腴而鮮美的女性私密…… 他驚嘆、贊嘆,之后開始詫異……這是老天對他連夜趕路,一路狂奔,累死了兩匹戰(zhàn)馬的行為大為贊賞,所以給他的特殊獎勵嗎? 他揚著眉抱著肩,看著眼前美人。 就這時三春也看到了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整個玉體栽進他懷里。 第二十八章 狂野的新婚夜晚 “你回來了?”她低聲問著,手臂已纏上他的脖子,緊接著整個身子都攀在他身上。 入手的感覺美好的讓人嘆息,仲雪忍不住贊嘆一聲。若真的是老天給的獎勵,那這個待遇倒真是不錯。也不枉他得到消息后,扔下那熱火朝天的戰(zhàn)場和手下十幾萬的軍兵,趕到這兒來了。這個時間還真是掐的恰到好處。 她身子輕巧的如同羽毛,纖細的身子在他的臂彎里輕輕打著顫,肌膚如同新揭開的蚌rou,雪白鮮嫩,而此時她的身體也似軟體動物一般毫無力氣地附在他身上,似乎全身的精力都被抽光。她整個人就好像一顆新鮮甜美的草莓,洗干剝凈,隨時等著他去采擷。 美人在手,仲雪也不負她所愿,手掌輕輕在她身上游移,不放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當(dāng)他的手撫到她高聳的山峰時,她的身體輕顫一下,隨后硬按住他的手在雙峰上揉著。 “真是主動呢。”他薄唇輕揚,略為粗糙的手掌整個罩上她的胸脯,輕輕磨擦著她敏感的櫻桃,很快那里變硬了,輕輕膨脹頂住他的掌心。 今天的她很奇怪,往常看見他恨不能咬他幾口的人,何曾這么善解人意的投懷送抱了?還顯得這么急切,這么狂野? 仔細觀察她,發(fā)現(xiàn)她的臉有一種異樣的紅,身體也灼熱的可怕,那溫度異于常人。若沒猜錯,這大約是吃了頂級媚藥的后果。他深知這種藥,因為他也曾用它陷害過魏王的菊夫人。讓魏王親眼看見他的夫人和侍衛(wèi)媾和,得以除去眼中釘。 同時他也深知這種藥無解,只有男人的身體才是解藥,而最可怕的是它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讓被下藥的人以外自己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 是誰給她下了藥?或者他最關(guān)心的應(yīng)該是,她現(xiàn)在把他當(dāng)成誰? 見他停了下來,三春不滿纏著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胸膛,喃喃道:“季徇,你不喜歡我嗎?” 季徇,又是季徇,為什么他們每一次相處都離不得這個人? 忽有些不悅,他粗糙的手指開始蹂躪她的唇瓣。雖然知道她多半是產(chǎn)生了幻覺,把他認成是季徇。但此時此刻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是老天給了他另一個機會。讓他可以毫不保留的得到她的機會。她早就被判定不是季徇的。即便求也求不到手,她注定只屬于他。 三春嚶嚀一聲,嘴微微嘟起。似等待他的親吻。仲雪故意不理,指肚勾畫她的唇形,等那里腫紅一片他才滿意的含住,深深允吸。入口的感覺熟悉而美妙,似比那一日她青澀的回應(yīng)更覺美好。 他有心逗弄她,嘴唇時而輕咬她的細白的耳垂,時而調(diào)皮地鉆進神秘的耳洞,時而伸舌輕舔她敏感的鎖骨,時而又邪惡地咬住挺立的花蕾。她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卻蹭到男子蓬勃的**。那根東西緊緊抵著她的腿,一股越來越大的灼熱燙進她裸露的肌膚里。他充滿**的呼吸聲深深淺淺地攪動著曖昧的空氣。他的目光深沉閃亮,已熏染了濃重的**。 是她勾引的他,可不要怪他有什么過激的行為。更何況今天若不給她,恐怕對她的害處更大。 心里不斷給自己寬慰,讓自己不要有太多內(nèi)疚感,可是該死的,為什么還是有這么強烈的負罪感? 心情忽然變得無比緊張,就好似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第一次奉獻自己的經(jīng)驗。第一次因為他的沖動,最終失去了她,第二次兩情相悅,一著春后卻很不幸地喚醒了她的記憶,后果凄慘,而這一次他真的能承受她清醒后的后果嗎? 心里有些猶豫,不想這么侵犯她,但又該死的,他怎么可能抵得住這么極致的誘惑? 三春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