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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愚直頓時呆住:這珠圓玉潤的聲音宛若黃鶯出谷。他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女兒,明亮的雙眸閃爍著靈氣,一舉一動都透露著秀外慧中的書卷氣質(zhì)。這?這還是那個傻不拉幾一天到晚除了吃還是吃的傻姑娘嗎? “孩子你……你居然……”柳愚直激動的語無倫次。 柳念心微微一笑,眼神中劃過一絲淡淡的紫色光芒。 “爹爹有所不知前幾天娘親找來一個江湖術(shù)士治好了我的傻病。念兒知道二姐去世了爹爹傷心,兩年之后念兒就滿十六歲了,到時候可以以jiejie之名入宮。”小女兒笑嘻嘻說著。 這些話仿佛不是從自家女兒口中說出的,倒像是從一個陌生女人嘴里說出來的,聽著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既然有人代替死去的二女兒進(jìn)宮了,以后升官發(fā)財?shù)膲粲钟邢M?,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柳愚直思前想后,嘴角露出了笑容。 黃府前院。 黃子敬房內(nèi),床前擺著一張八仙桌,桌上燃著檀香,放著一些瓜果。一個身穿八卦陰陽魚衣服的道士手持一柄桃木劍,來回在屋內(nèi)踱步,口中念念有詞。念叨一番之后他隨手從身上的褡褳里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猛然向空中一拋,那張紙符不點(diǎn)自燃,瞬間在半空中消散了。 一股黑煙帶著一聲驚叫消失在屋內(nèi)。 道士收起桃木劍松了一口氣。 “大師,我家老爺……”大夫人湯玉芝見他收了法器,忙上前問道。 道士捋了捋胡子微笑道:“夫人大可放心,老爺已經(jīng)沒事了,之前不過是被煞氣截住了魂魄,我已經(jīng)將那煞氣破除了。最遲明早老爺就能醒過來?!?/br> “多謝!多謝!”大夫人神情激動地連連道謝。 道士從褡褳中取出一只小銅鏡遞給大夫人,“夫人將此鎮(zhèn)妖寶鏡放在老爺床頭,煞氣便不入會入侵了。”囑咐完道士方才離去了。 大夫人按照道士的方法將小銅鏡放在黃子敬的床頭,又在床邊陪著他坐了一會兒。 此刻黃子敬的臉色恢復(fù)了一絲活人的氣息,就連原本冰涼的手都逐漸有了熱度。 “大姐,老爺好點(diǎn)沒?”二夫人推門而入。 湯玉芝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色露出一絲喜色:“總算是好多了,只是還沒醒過來,對了昨日派去接孩子們的人回來沒有?這都兩天了怎么就沒個準(zhǔn)信兒?” “我正是來找jiejie說此事的?!庇舴隽ぶ蠓蛉俗聛?,“這兩天jiejie忙著請大師也沒在意,我昨天見他們沒回來就派江福江祿兩兄弟又去了一趟雪月庵,誰知靜靈師太說蓮兒和鈺兒一大早就隨著石明石清下山了!jiejie她們姐妹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您說……” “你說什么?”湯玉芝心頭一緊,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了?!吧弮汉外晝阂淮笤缇汀伤齻儧]有回來呀!” 黃鈺雖說是領(lǐng)養(yǎng)的,但黃河卻是大夫人親生的,這個消息對于大夫人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讓她頓時六神無主,嘴里直念叨:這該如何是好? 郁扶柳眉頭緊皺,握住大夫人的手說道:“jiejie切莫慌,咱們先派出一部分人去雙子山附近找找看。我覺得兩個孩子應(yīng)該不會有事。” “好,好,好,就按照你說的吧。佛祖保佑,千萬別讓孩子們出事?!?/br> 郁扶柳嘆了口氣起身出了門去安排了。 黑衣人快如閃電般伸手抓住了急速下落的兩個孩子,隨后又用盡了全力朝山崖上飛去,就在他即將登上山巔時,全身突如其來傳來一陣劇痛,身體里仿佛點(diǎn)燃了一團(tuán)火要將他焚身碎骨!意識隨著那一陣陣劇痛在慢慢地流失,徹底喪失意識前他用盡全力將兩個孩子拋向了崖邊…… 關(guān)沐荀和黃河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山頂上,而黑衣人卻跌落了下去。 “叔叔——”黃河趴在山崖邊上喃喃道:“謝謝您!”女孩呆坐在懸崖邊上,心中十分悲痛,雖然不知道這個說的是不是真實(shí)的,但至少在剛剛他心力衰竭之時救了他們,這個舉動足以說明他不是個惡人,至少不是個十足的惡人。 但是如果他所言非虛的話,那么自己的父親就成了一個陰暗的人!一個念頭如同一道閃電般劃過腦海,讓她猛然一驚: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言,那么他豈不是鈺兒jiejie的生父?! 黃河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突兀地問道:“阿荀哥哥你說他真的會死嗎?我父親當(dāng)年是不是也在這里將他推下山崖的?” 關(guān)沐荀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總覺得伯伯不會死。你放心吧,小狼會找到他的?!鄙倌暾f著上前拉起了女孩。 少年的話讓小女孩心里踏實(shí)了許多。她順從的跟著他向來時的路走去。夜幕拉了下來,四周靜謐,除了風(fēng)吹落葉的沙沙聲,再無其他。 黃河緊緊地攥著少年的手,心里開始害怕起來。對于黑暗,她從小就害怕。 “阿荀哥哥,我們……要去哪里?”腳下的路十分崎嶇不平,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關(guān)沐荀憑著感覺拉著小女孩朝自己住的山洞走去,“我們先回山洞,我讓小狼去找伯伯,今晚就先委屈你跟我一起住在山洞中吧?你放心……我……我不會輕薄與你?!?/br> 黃河感覺臉上有兩團(tuán)火在燒,羞澀地垂下頭來,小聲道:“我相信阿荀哥哥?!?/br> 少年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于是大聲的唱起歌來,他的歌聲帶著男孩子特有的輕靈與純凈,讓人聽著格外清爽。 黃河不禁跟著他輕聲哼起來。兩人原本陰郁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不多時,兩人便回到了山洞。關(guān)沐荀安排小狼去尋找黑衣人,然后將早就烤好的山雞取下來一只,撕了一半兒遞給黃河。又將已經(jīng)涼了的野菜湯熱了一遍。 兩個人吃飽喝足,坐在篝火邊上相互依靠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時光靜謐而美好。 火光搖曳,兩張年輕的笑臉在火光中顧盼神飛,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密的獨(dú)處,也是今生今世唯一一次。 那一刻,兩個人的眼里心里幾乎都被對方填滿。溫情的時光中他們背靠著背。 少年將隨身攜帶的塤拿出來,黑暗中他的樂聲打破了山野的寧靜。 “阿荀哥哥,你的塤聲總能給人一種莫名的憂傷,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竟然落下淚來…… 那時候就是聽你的塤聲太過入迷,被人推下了水,是你將我救上了岸…… 阿荀哥哥,你說兩年之后我父親會接受你的提親嗎?” 塤聲戛然而止,黃河的話將少年的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shí)中,他不明白黃河家人的品性,但以目前他的狀況而言,如此寒酸的處境,別說是黃家這樣的官宦就是普通人家又有誰肯把女兒嫁給他? 少年沉思良久,“我不知道,我……”他想說他沒有信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