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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化作人形,狼狽地趴倒在地。 她抬頭看到我,滿臉憤怒的自云中爬起:“哪里來的小丫頭,這般不知禮數(shù),看我不將你變回原形!” 我怎的忘了天界的花鳥蟲魚都是精靈呢,她已念起了咒。 此時遠(yuǎn)處正好落下兩位仙子,見此忙攔住道:“彩蝶,你這是做何呢?這位可是水神大人?!?/br> 見那落下的兩位仙子甚是面熟,我這才想起她們正是杏花宴上切切私語的兩位,而這叫彩蝶的,十有八九就是那位被佑圣真君把情書釘在了宮門上的仙子。 彩蝶聽此只得收了勢,但仍是不甘心斥道:“既然是水神,就更應(yīng)該懂得天庭的禮數(shù)?!?/br> 我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彩蝶仙子說的對,是洛靈失禮了?!?/br> 身旁一襲青衫的的仙子笑道:“水神也喜歡賞花?” 我不好意思點(diǎn)頭輕笑:“只是閑來無趣,適才還要多謝仙子。” 一旁彩蝶聽罷輕哼一聲,那青衫仙子雙瞳剪水,明眸皓齒,笑起來似水中的月牙:“水神不必多禮,小仙名叫凌霄,這位是芍藥meimei,今日既是有緣相聚,我們便以茶代酒,同飲一番?!?/br> 說罷素手捏訣,便見一旁的石桌上多了套茶具,那名叫芍藥的過來拉我坐下,一旁的彩蝶見此也只好極不情愿的坐下。 “水神想必還未嘗過我凌霄的花茶,雖不比瓊漿玉露珍惜,但卻是沁人心脾?!?/br> 她為我將面前的茶盞斟滿,我頓覺清香撲鼻,遂笑道:“仙子還是喚我洛靈為好,我雖為水神,但論仙齡你們也都是靈兒的長輩,靈兒也應(yīng)該喚你們一聲jiejie才是。” 她掩嘴輕笑:“如此也好,既然如此有緣,總是水神水神的喚你,倒顯得生疏了?!?/br> 一旁的芍藥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不忘催促道:“快嘗嘗霄jiejie的花茶如何,彩蝶每次想喝都喝不到呢?!?/br> 身旁的彩蝶給了芍藥一抹白眼,我端起茶盞淺呡一口,接著一飲而盡,輕拭嘴角:“果真如jiejie所說,沁人心脾,且還口留余香?!?/br> 芍藥也跟著呡了一口茶水,得意笑道:“那當(dāng)然了,霄jiejie是為心上人練的花茶,豈能不珍貴?” 凌霄白了兀自得意的芍藥一眼,輕斥道:“就屬你最碎嘴,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能讓你變成啞巴?” 芍藥吐了吐舌頭,臉上卻無半分懼意:“這樣子被翊圣真君瞧去了,還以為jiejie是只老虎精呢?!?/br> 翊圣真君? “白翊?”我脫口問道。 “原來靈兒你也認(rèn)識?”挨了一記腦殼的芍藥忽又眼冒精光問道,后又想起什么點(diǎn)頭道:“上次杏花宴我便見他與你打招呼來著,連看都未看我們一眼,難不成你們……” 我趕忙打住她的話:“jiejie快別取笑我了,我與他亦是在通明殿聽事時有過一面之緣,算是相識?!?/br> “仙階高真好,像我們這種小仙,連通明殿的殿門都未踏進(jìn)去過?!鄙炙幫兄鶉@氣道。 我不可認(rèn)同的搖了搖頭,并未答話,見一旁的凌霄秀眉緊蹩,似是哀愁,遂問道:“jiejie有不開心的事嗎?” 她嘆了口氣訴道:“如今他已知曉了我的心意,但卻遲遲不與我答復(fù),不知他究竟是為何?!?/br> 原來也是愛的霧里看花,不真不切。 我想起了白翊在杏花宴上的目光灼灼,望著那道紅影時的欲言又止和一腔哀愁,不知該不該與她說清楚,但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或許留一絲期望也好。 我正要安慰于她,便見遠(yuǎn)處落下兩簇祥云,一襲紅影裊裊,挽著一位貴婦緩緩朝花界走來,身后隨著仙仆。 見我們在此,鳳沐嬈含笑溫婉:“早聽聞仙子們愛在此賞花同飲,今日一見果然別有風(fēng)趣。”說完,似有意無意望了我一眼。 凌霄已是起身,朝貴婦施禮:“見過北后,北后若不嫌棄便可坐下與我等小仙同飲一番?!?/br> 北后聽此淺笑點(diǎn)頭,端莊又不失威嚴(yán):“凌霄仙子且莫多禮,本宮對凌霄仙子的花茶早已有所耳聞?!?/br> 說罷便由仙仆服侍著坐下,鳳沐嬈也挨著坐了下來,我呡著杯里的花茶,如飲苦水。 北后便是赤炎的娘親,而鳳沐嬈與她娘親的關(guān)系,看似早已是一家人,只差她與赤炎拜堂成親了,怕是整個天界都已知曉此事,而我便成了這局外人。 北后端著淺呡了口茶水輕贊:“嗯,是不錯,比炎兒帶回來的花茶好多了?!?/br> 聽到“炎兒”兩字,我端著茶盞的手兀自一抖,便撒了一身的茶水,我連忙起身施法整理。 北后見此皺眉道:“這位是?” “是新晉的水神大人?!兵P沐嬈淺笑接過話語。 我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甚是尷尬,微伏了身子歉禮入坐,一時間如坐針氈。 所幸北后也并未再說什么,扭頭與她們閑談起來,我似是成了透明人,遂望向不遠(yuǎn)處的花海,只覺賞心悅目多了。 “水神意下如何?”北后冷不丁地朝我問道。 見我迷茫,凌霄不動聲色笑道:“北后邀我們?nèi)ニ膶m中作客呢,你意下如何?” 我心下躊躇,明白斷是不能拒絕,遂只好應(yīng)道:“謝北后盛情?!?/br> 不知是我看走了眼,一旁的鳳沐嬈嘴角浮起一抹譏笑,背后熟悉的聲音已然入耳。 “母后……”赤炎落了急云,在望見那襲單薄的身影時怔了片刻。 “炎兒,你怎么來了?”北后心下疑惑,再看眼身旁的鳳沐嬈時頓時笑道:“炎兒莫不是怕我把嬈嬈給拐跑了?正好,我剛想邀仙子們到宮中作客,如此便一起走吧?!?/br> 赤炎看向一旁的鳳沐嬈,手指緊握,看來她是故意傳音稱母后急召他。 我見他目光不眨地望著那抹紅影,心中苦澀,扯出一抹微笑作揖道:“洛靈忽然想起宮中還有事未處理,怕是不能前去,還望北后見諒。” 一旁的凌霄見此亦伏身道:“meimei既然有事,我們又出來多時,不如改日小仙備了花茶再到府中叨擾?!?/br> 北后聽此失落道:“也好?!?/br> 赤炎自始至終都未抬頭看她,只是轉(zhuǎn)身乘了祥云離去。 我收了嘴角的淺笑,望著天邊的行云出神,一旁的芍藥憋了半天這會兒終于可以開口了:“郎才女貌,真真是天作之合,若是人人都能和心愛之人相守便好了?!?/br> “那倒未必。”凌霄接過話語。 芍藥不明白遂追問:“jiejie的未必指的何意?” “郎才女貌是真,但未必是天作之合,感情之事最在意兩情相悅,你一個小丫頭懂什么?!?/br> 我嘆了口氣,有些失神:“jiejie們慢走,meimei先行告辭?!?/br> 說罷亦乘風(fēng)歸去,身后的凌霄搖頭,挾芍藥與彩蝶一同乘云飛去。 落了桃林,赤炎俊顏微怒:“為何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