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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手中:“你們只是凡人,在此會有生命危險,真君不會希望你們?nèi)绱?,快快離去吧。” 那老乞丐顫抖著手接過銀子,拉著小乞丐拜謝起身朝殿外走去,行至門前那小乞丐暮然回首:“神仙jiejie,我們還會再見嗎?” 我沖他眨了眨眼笑道:“有緣自會相見?!?/br> 望著那對蹣跚的背影漸行漸遠,我轉(zhuǎn)身喟然長嘆:“人間亦有真情在,莫憂,我們該布陣了?!?/br> 子時,夜深人靜,偶有涼風透過滿是裂縫的窗紙襲來,吹落了額間的密汗。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透過窗紙已能望到那陰冷的雙眸。 我握緊手中的長戟,朝莫憂使了個眼色,在離殿前一射之地,那魔獸被布好的佛光陣困住,我飛身沖出,莫憂緊隨其后,扯出腰間的長鞭束住猶在掙扎的諸懷。 我迅速將手中長戟擲出,彈指間化為無數(shù)利劍從天而降,直插陣中諸懷。 它雖被束縛卻法力不減,精壯的身子一抖,利劍皆被震飛。 我側(cè)身避開飛來的斷刃,卻不料那斷刃朝身后的莫憂飛去,眼看就要刺中于他,我瞬間靈光一閃,遂手腕翻轉(zhuǎn)果斷打出斷刃,正中陣中諸懷前臂。 它吃痛嘶吼,在陣中橫沖直撞,扯著長鞭一端的莫憂一時被甩出數(shù)米遠,重重落在地上,我見不妙忙去撿那長鞭,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團黑物摒開。 諸懷沒了牽制,怒吼一聲,周身戾氣大盛,沖出法陣。 但見那團黑物浮在空中,背生長羽,其狀如鼠。 我起身冷笑:“我道是何妖物,原來是只老鼠精,還以為有多少同謀呢?!?/br> 話音剛落,自暗處又飛來成群黑物,烏壓壓一片,盤旋在上空,眸中幽光滲滲。 我汗毛倒豎,打了個冷顫:“莫憂……我們……好像被包圍了……” 他拭去嘴角血亦化出長劍:“莫怕,我托住它們,你快走!” 我望著已沖入陣中的身影,突然想起有個人也曾對我說過“莫怕”。 惝恍迷離之際,竟覺得似曾相識,晃了晃腦袋,揚起手中長戟:“我堂堂天界水神,怎會做逃兵!” 事實卻是我倆已被逼得步步后退,單單一個諸懷對付起來已經(jīng)很是吃力,那成群的鼠妖個個尖爪鋒利,且殺之不盡,再這樣下去本大仙的滿頭長發(fā)都要被拔光了,要死也得死得體面點兒! 我瞇眸望著遠處撲騰著雙翅的鼠妖:“看來想滅了這群鼠妖必須先除去那只領(lǐng)頭的?!?/br> 莫佑拉了拉身上僅剩的幾縷布條,遮住私密部位,我與他對視一眼,執(zhí)起長戟朝著不斷低吼的諸懷刺去,諸懷亦趨著四角向我撞來 電光石火間,我側(cè)身乘風,朝暗處撲著墨翅的鼠妖擲出長戟,只見鮮血四濺,鼠妖撲騰了幾下翅膀墜落在地,周身成群的鼠精亦消失不見。 回頭見莫憂正被諸懷抵在石鐘上,兩角自胸膛穿過,鮮血順著布滿青苔的石鐘滴落了一地。 我驚慌之余忙將手中的長戟朝那諸懷背部刺去,它怒吼一聲甩開莫憂,我忙飛身挾過渾身是血的他朝觀外的林中飛去。 此時諸懷已近乎暴怒,在身后緊追不舍,卷起滿山塵土飛揚。那鼠妖的利爪上施了劇毒,我亦受了傷且還拖著莫憂,漸漸感覺體力不支。 莫憂掙脫喘著氣虛弱道:“你快走,別管我?!?/br> 身后的諸懷越來越近,我眼疾手快提氣打斷不遠處的大樹擋住諸懷,挾著莫憂繼續(xù)朝山上跑去。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乘風飛行,毒液怕是已滲入內(nèi)腹,前面便是懸崖斷壁,我們已無路可逃。 我放下莫憂喘了口氣,淡然道:“今日你我怕是要命喪于此,莫憂,你可曾后悔?” 他嘴角淺笑,長發(fā)隨風揚起:“末將能與水神共赴黃泉,此生足矣。” 那喘著粗氣的龐大身影越來越近,赤色的雙瞳泛著殺氣騰騰的冷光,猛然間如決堤的洪水般沖了過來。 我微笑閉眼推開身旁的莫憂,身子如斷了線的木偶飛了出去,不斷墜落,手中的溫暖若有似無,我睜開雙眼驚道:“莫憂,為何不放手!” 他伸手遮住我的眼睛,一個翻身身體朝下,嘴角淺笑,似是驅(qū)散愁云的微風:“對不起,莫憂恐怕要食言了?!?/br> 說完使出全身靈力,施法聚氣一團騰云將我送了上去,我望著墜入黑暗的他,瞬間淚如雨下:“莫憂!” 無論我怎樣的聲嘶力竭,回應我的亦只有這滿山悲蒼的回音。忽然眼前一團白影飄過,挾了我朝對面的山上飛去,待落定之后借著月色方才看清是赤炎。 一瞬間再也抑制不住,我抱著他痛哭起來,他輕輕將我攬入懷中,輕嘆道:“我以為我來晚了……幸好……” 我低頭望著深不見底的懸淵,淚眼朦朧:“可是莫憂……再也回不來了?!?/br> “世間萬物皆是無常,有生便有滅,他是神仙,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走吧,你受傷了,我們先找個地方為你療傷?!?/br> 第28章 背水一戰(zhàn) 毒液已滲入體內(nèi),赤炎封了我的心脈,渾渾噩噩間,我抓住他的手,無力輕語:“若……我死了,來生……你可愿渡我?” 他沉眸,伸手撫平我眉宇間的哀愁與不舍:“就算傾盡所有,我亦不會讓你離我而去。” 我淺笑著閉眼,即便此刻離去,只要有他這句話我已足以。 紫色的紗幔流蘇搖曳,這一覺我睡了整整三天,再次醒來時恍如隔世。 推開房門,柔暖的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溫和如絮,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心曠神怡。 赤炎正躺在院中的塌椅上歇憩,我輕手輕腳走過去,暖陽映得他面如脂玉,長長的睫毛投下兩處陰影,薄唇未染而朱。 我看的臉紅心跳兩眼發(fā)直,竟鬼使神差地低頭俯身親了上去。 突然睡椅上的人睜開雙眼,兩指封住我的紅唇,嘴角戲笑:“沒想到靈兒竟是這般好色的女子?!?/br> 我瞬間面紅耳赤,硬著頭皮輕哼:“親一下又不會死。”邊說邊撥開礙事的手指,迅速在那兩片薄唇上輕吻了一下。 他笑意更深:“我這是被靈兒非禮了嗎?” 我直起身一改笑顏:“比那鳳沐嬈如何?” 他愣了片刻,復又沉眸似是在認真回味:“比她好?!?/br> 我怒目而視,拂袖轉(zhuǎn)身朝屋內(nèi)走去。 他在身后搖頭輕笑,跟著進來倒了杯茶水,兀自淺飲:“看來你已經(jīng)好多了。” “死不了,有人已經(jīng)著急紅杏出墻了?!蔽移惭劾涑盁嶂S。 他皺眉故作疑惑:“紅杏出墻?是在說我嗎?我倒覺得我比花王牡丹還要好看。” “你!”無恥!我奪過過他手中的茶盅氣結(jié)。 他握住我的手,鳳眸溫柔:“縱使有弱水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