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狠絕的瞪著姬沉殷,一眨不眨,似要吃了對方一般。 此時,兩人已大戰(zhàn)幾百個回合,原本就勢均力敵的兩人,此時仍舊誰也沒能占上風(fēng),這樣抖下去,無非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局。 “姓姬的,我邪云宗與你魔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無故挑事?”婁映天冷聲道。 “哼!井水不犯河水?你殺我魔教護(hù)法,倒是有臉說?”姬沉殷冷笑道。 婁映天眉頭一跳,“本座再說一遍,你家看門狗不是本座宰的!反倒是你魔教三番五次刺殺本座,我邪云宗多少人死在你魔教手下,還沒找你算賬呢!” 姬沉殷眼神陰冷得可怕,魔教護(hù)法被誅威嚴(yán)被挑釁,他自然怒不可遏,魔教不可犯,犯者殺無赦,向來如此。可是經(jīng)過短暫的交鋒之后,姬沉殷心中當(dāng)下也有些疑慮。 “你說不是你便不是你嗎?” “本座向來光明磊落,敢做敢當(dāng)!”婁映天仰頭道。 “本座亦不曾主動派人刺殺于你?!奔С烈箨幊林?。 兩人皆是聰明之人,短短幾句話,心中便都有了異樣的猜測。倘若真如表面這般,兩人現(xiàn)在也不宜在此斗得你死我活;但若真相另有蹊蹺,那此事可就非同小可了,江湖兩大邪派紛爭,到時候斗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勢必打破正邪平衡,引起江湖動蕩。 兩人同時暗沉了臉,眼中晦暗不明,就在這時,只聽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且,人數(shù)眾多。 “快!就是這里!” “哎呀捕快大人啊您可終于來了,我的客棧啊嗚嗚嗚嗚~全沒了啊大人?!?/br> “快滾開!”幾個捕快嘴上狠厲,實則畏畏縮縮根本不敢貿(mào)然進(jìn)去,生怕遇上江湖高手過招,一個不留神自己小命就不保了,好在半晌聽不到動靜,這才畏畏縮縮沖進(jìn)去。 屋內(nèi)兩人對視一眼,似是達(dá)成了某種共識,而后同時縱身一躍。待到幾十個捕快沖到里面的時候,便只剩下一片狼藉,滿屋子的碎木屑,以及幾具慘不忍睹的尸體,沖在前面的幾人霎時胃里翻江倒海,一扭頭就沖出去吐了。 捕快心中哀嚎,客棧都快塌了,除了死人,哪還有什么鬼影??!不過還好來的晚啊。 早已飛出幾百米遠(yuǎn)的婁映天,一手捂著胸口,望著另一方即將消**影的姬沉殷,齜了齜嘴,嘴角仍然掛著血跡,心里暗道魔教姬沉殷果然非同一般,這一場打下來,竟給自己帶來如此強(qiáng)烈的內(nèi)傷,怕是近期內(nèi)都將無法使用內(nèi)力,不修養(yǎng)個半月不行,不過,想必魔教必不會再派人來。 此事茲事體大,定要速將消息傳回邪云宗,必須查清楚,不過眼下還得前往中州武林盟,還有,話說那位美人呢?如此絕色豈能錯過,可一定要追上。 且說直接遁走的東方瑾兩人,在清州城中快速購了兩匹駿馬,備齊干糧等必備之物后,直接一溜煙奔向了城外,前往下一站——威州城。 東方瑾一匹棗紅駿馬,一騎上去便如脫韁的野馬一般飛奔而去,又如一股勁風(fēng)快速刮過,讓人只能看到她飛速的背影。楚宇軒只見飛奔的駿馬之上,東方瑾如一只翱翔天際的雄鷹一般,自由愜意,又如奔騰在曠野中的雪豹,銳不可當(dāng)。 眨眼,人已經(jīng)消失在林間盡頭。楚宇軒頓時臉黑如鐵,□□駿馬噠噠噠的小跑著,楚宇軒卻渾身僵硬的死命揪住韁繩,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顛簸下去,剛騎上不多久,大腿之處已是有些生疼。哪怕是一個世家大少爺,騎馬的次數(shù)也是少之又少的,更何況他一個極不受寵的少爺,對于他們而言,馬車或是軟轎,那才是最佳代步工具。 楚宇軒正兀自懊惱著呢,就聽前方“噠噠噠”馬蹄奔馳,一抬頭,竟見那女子又折回來了,且正笑意盎然的望著他,霎時,臉上五顏六色,好不尷尬。 東方瑾輕夾馬肚子,讓馬兒放緩速度,一手隨意握著韁繩,灑脫肆意,而后笑盈盈的圍著某人慢吞吞的馬繞了兩圈,這才輕拉韁繩與他并排而行。 “剛才便說莫要逞能,不聽好人言吶~”東方瑾戲謔的兀自感嘆。 楚宇軒僵著身子不說話,干脆也不抬頭看她。剛才在城中,東方瑾確實說過要給他雇一輛馬車,可是,人家一個女子策馬奔騰,自己一個大男子龜縮在馬車?yán)?,豈不是要叫她笑掉大牙?至于她另一個建議,那更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真的不考慮與我共乘一騎?”東方瑾再次好言相勸吶。 “不用!”楚宇軒果斷拒絕,從她的臉上他看不到一絲絲誠意,反而一臉壞笑,說不得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東方瑾哈哈一笑,也不在意,不過倒也沒有向剛才那般飛奔而去,而是慢悠悠的與楚宇軒同行。 她這是在等他嗎?楚宇軒忍不住扭頭去看那女子的臉,卻見那人突然放開韁繩往后一倒,而后雙手交疊枕在腦后,就那么大刺刺的仰面躺在了馬兒身上,愜意至極。雙眼悠閑的望著天空,萬里晴空,偶有幾朵稀薄白云瞟過,或幾只飛鳥穿行,有那么一瞬間,楚宇軒覺得他們?nèi)谌肓诉@天地間,但一晃眼,他覺得融入的只是她,而自己只是一個過客。 “要是馬兒突然跑起來,你豈不是要摔個狗啃泥!”楚宇軒突然斜了她一眼。 東方瑾頭枕在手臂上,一扭頭,就那么看向身旁的慢吞吞的楚美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嫉妒,東方瑾并沒有說話,只是就那么用那雙幽深的雙眼看著他。 楚宇軒一扭頭便對上她的眼,兩人就那么怔怔的愣在那里,而后同時將頭扭開。那一瞬間,楚宇軒只覺得兩人似離得很近很近,近在咫尺,下一刻卻又覺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處于不同的世界。近在咫尺卻都不知對方心中所想。 “那就要看它有沒有這個本事咯?!睎|方瑾望著蔚藍(lán)的天空,悠悠道,同時輕夾馬肚,身下馬兒便聽話的“噠噠噠”快跑了幾步。 “你剛才為何要跑???”以東方瑾這樣的人,又豈會怕對上官府? “怕麻煩。”東方瑾懶散道,似睡意來襲。 楚宇軒一凜,望著前面悠閑睡在馬兒背上的女子,再想到剛才客棧里與婁映天對招時的颯爽英姿,眼中閃過些什么,終究歸于平靜。而后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往前行,反正時間有的是,并不著急。 忽的,兩人行至一山凹處,此處道路狹窄,兩周又是巍峨大山,要從此通過,這條道是必經(jīng)之路。東方瑾頓時想到了鐘南山東面的東鬼谷,心下愜然,不由得一笑,真是攔路搶劫的絕佳之地啊,這不......咱這個江湖匪寇大魔頭,被土匪截了。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只見一熊頭豬耳的大漢,肩扛一把大斧子,虎目銅鈴一般瞪著他們,而他身后跟著七八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