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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可他就是不甘心,遂又問道:“你當時努力把我藏起來,我聽到你對他的態(tài)度不友好,難道那也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他嗎?” 葉舒雯肯定的點了下頭:“是的,他是第一個不聲不響保護我這個陌生人的人,我相信你是冤枉的,不想他因此犯錯。而事實證明,你的事就算是冤案也與他無關(guān)。那時我?guī)缀趺刻於几谝黄穑浪麤]參與過。之后不久他就調(diào)走了,這個案子他也從沒再過問過。” 遲方冬不肯再跟她討論下去,起身就走。 這是一間咖啡館,葉舒雯付了賬也就走了。 大林和保鏢一直在她身后那桌坐著,她起身幾人也一起跟上。 回家后,身邊沒有其他人了,大林才問道:“當初你說的美麗邂逅就是指這個遲方冬嗎?”說著他又聳了下肩說:“你真是無藥可救了,當初是因為他那張臉才幫他的吧?” 葉舒雯扮做一臉無辜的朝大林眨眨眼睛:“我對美的事物一向極具包容心,這個你也不是不知道,還用得著質(zhì)疑嗎?” 大林有些憤憤不平,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左右看著自己的臉:“為什么我當初就沒被當做美麗的邂逅呢?” “美麗的邂逅指的不是他,你不要斷章取義好不好?我當時原話是說,有人美麗的邂逅,有人悲哀的誤會?!?/br> 大林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句話當時說的是兩個人。那不用再問了,那美麗的邂逅當然指的是徐喬,而悲哀的誤會指的才是遲方冬了。 ☆、第 67 章 兩人是在電梯上說的這些話,到家時葉文斌已經(jīng)等在家里。見兩人回來他并沒問什么,一邊逗著懷里的小石頭,一邊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葉舒雯知道他是想問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就主動說道:“我跟他把當年的事解釋清楚了,之后怎么想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br> 葉文斌這才接話道:“他這個人,據(jù)我了解到的,有些偏激,可能你說出來的真相,到他那會演變出又一輪誤會?!?/br> 葉舒雯一邊抱過小石頭,一邊說道:“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總比一直認為是徐喬搶了他的好。我從來沒想過被人報恩什么的,但恩將仇報這種事我也不希望發(fā)生。但愿他能理智一點,不鉆牛角尖吧。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的事就找誰去,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就是這么拎不清。不管你把真相怎么掰開了、揉碎了,□□裸的給他看,他都更愿意相信,他覺得是對自己有利的那面。” 是的,葉舒雯說的沒錯。社會呈金字塔型,最頂端的少數(shù)人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而最底層的人數(shù)甚廣,他們有著低劣的劣根性。誰能滿足他們,他們就信仰誰。 事實真相如何,他們從來不知道。就算是你□□裸的給他們看也沒用,他們根本不相信。 就是那么堅定的叫囂著對自己有利的理論,甚至不惜捏造事實,直至自己都相信。 這種社會層次,是根據(jù)人的思想意識劃分的。 而思想意識這種東西,根據(jù)各人性格和成長環(huán)境,也會定型。你受哪個層次的教育,你就會永遠是那個層次的人。 換一個層次生活,自身和所處階層都會出現(xiàn)排斥現(xiàn)象。 如付成宇,他就是因為婚姻而走進了不屬于他的階層,最終的下場還不得而知。但就其多年來的所作所為來說,他永遠不會屬于他努力想走進的那個階層。 女孩最喜歡的童話故事不是白雪公主,而是灰姑娘。那個平民的女孩,最終嫁給了高高在上的王子。 這給了女孩子一個憧憬的理由,就算是個夢,也覺得沒什么不好的。她們會說,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可并不是每個遇到王子的灰姑娘都能修成正果,就算是步入婚姻,也未必就能有個美好的結(jié)局。 為什么葉舒雯和徐喬之間似乎就沒有這種距離呢? 這正是思想意識決定的層次讓他們屬于同一階層,而不是外在的物質(zhì)原因。 但這也不是絕對的,畢竟從他們在一起開始,就一直是麻煩不斷,甚至幾次遭遇生命危機。 如果一切都回歸平靜,他們還能這樣毫無距離感的走下去,那時才可以談?wù)撍麄兊膼矍椋欠褚蛩枷胍庾R的階層而決定的,而且是決定了美好的結(jié)局。 葉文斌得到一個消息,就是有人指證徐喬,當時曾經(jīng)對遲方冬刑訊逼供,而還有個人跟徐喬在一起,那就是劉欣宇。 劉欣宇是從徐喬家被帶走的,當著這一家老小的面兒。 具體是誰指證徐喬和劉欣宇的,葉文斌打聽不出來。他現(xiàn)在在局里是敏感人物,是被特別排在外面的人。 徐喬在里面究竟會遭遇什么,外面的人并不是那么擔心,畢竟他自己就是警察,沒人敢對他刑訊逼供。而且對辦案程序他也十分了解,雖有人證,卻沒有物證,他又不會招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唯一讓人擔心的,就是他在看守所里怎么跟人相處。 要知道看守所和監(jiān)獄跟拘留所是不一樣的,在看守所和監(jiān)獄里關(guān)著的人,特別痛恨警察。 縱使別人不受欺負,他卻是免不了會受這種罪的。雖說依照他的身材、體型和身上的功夫來說,到不一定能吃明虧,但吃不吃暗虧就難說了。 所以葉文斌一刻也不敢松懈,一定要找到張志軍。 他的人一直跟著張志軍的家人,包括弟弟meimei家里都派人盯緊了。 就這樣盯了整整一個星期還是沒見有異動,回來的人說,是不是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葉文斌則不那么認為,以他對張志軍夫妻倆的了解來說,如果真不知道張志軍的去向,他老婆一定會第一個來找葉文斌,并且會非常擔心。 可現(xiàn)在并不見那一家人慌張,也沒人來找過葉文斌,甚至他打電話那邊接的時候都趕緊說幾句就掛斷了。 深夜里葉文斌還沒睡,在北側(cè)辦公室墻上的白板上不停的寫著、畫著。 所有張志軍可能藏身的地點,這些地方都找過了,并無蹤跡。 最后他想了想,寫下了張志軍曾住過的地方。 葉舒雯哄睡小石頭后就過來催葉文斌回去睡覺,進屋見到他寫在白板上的字。 想到小時候是張志軍夫妻倆照顧過她好幾年,在那個家里留下的快樂,要比自家還多。 不由得她就跟葉文斌說起那時候的事,葉文斌也感嘆時間過的真快。 那時還整天擔心女兒吃沒吃飯,凍沒凍著,現(xiàn)在女兒的孩子都開始每天捧著他的臉啃了,每每啃的他滿臉口水,他就會想起女兒小時候的樣子。 父女倆說著說著,葉文斌突然被點醒了一樣,寫上了一個地點,劃上了圈。 隨后催葉舒雯趕緊回去睡覺,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