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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報仇方式,才適合他們這種關系。 嗯,是的,這主意簡直是太秒了。 這么想的夏野,吃完飯就找了個借口先撤了。 他媽和竇燃的問題,就自己解決好了。 夏野離開,竇燃沒動。 他在等著夏晴多攆他。 夏晴多卻沒空,她把自己的手機前前后后翻了一遍,聯(lián)系人里,有好幾個不認識的。 她越看越頭疼,擰著眉問竇燃:“哎,sao浪賤是誰???” 這問題問的好! 竇燃也不知道。 可這稱呼,忍不住讓人狂擰眉啊! 他沒好氣地說:“你打過去不就知道了!” 對,這確實是個辦法。 夏晴多撥通sao浪賤的號碼時,心里還在想,這么稱呼一看就是稱呼特熟的人。 竇燃見夏晴多果真付諸了行動,又說:“開免提?!?/br> “為什么?”夏晴多很戒備。 竇燃理所當然地道:“你不開免提,我怎么知道是誰啊!” 好像是這個道理…夏晴多撇嘴,沒再跟他唱反調(diào)。 今兒下午,夏晴多又請假了,聽說是直接昏倒在了院子里。 裴賽文至少糾結了一個小時,他想敲門看看她還好不好,可又怕自己的關心在她男友的面前顯得太多余。 自己有點破心思就算了,真當男小三的話,他過不去自己心里最后的那道關卡。 就是這個時候,夏晴多的電話打來了。 “喂,晴多啊,你好點了沒有?” 果然是熟人,聽聽這關心的語調(diào)。 夏晴多捂著手機的聽筒,用嘴型問竇燃:“誰?” 竇燃還在納悶,裴賽文怎么sao浪賤了? 這年頭,sao浪賤,也不一定是貶義?。?/br> 竇燃越想越不對勁。 屋子里仿佛彌漫著整整一壺的老陳醋。 他一會兒就回去做夢,一定要到夢里問問她,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分手的。 還有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竇燃:哼,氣死我了。 夏野:這回可不是我使絆子哦! 68.大約最動情 裴賽文等了好久,手機那邊都沒有傳過來聲音。 他有點著急,又喊了聲:“晴多?!?/br> 夏晴多聽是聽見了,又用嘴型問竇燃:“到底是誰?” 竇燃剛抬了手,想要指隔壁來著,房間里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音。 他垂下了手,沒好氣地說:“你的sao浪賤來了?!?/br> 夏晴多怔了一下,掛線,開門,一氣呵成,連為什么打電話的說辭都想好了。 她看著門外一米八多的帥大叔,撩了下耳邊的碎發(fā),假笑著說:“對不起啊,又因為我耽誤了拍戲的進度?!?/br> 吃個飯的時間,她獲得了以下信息。 她在拍戲,還是個女主。 我去,三十多歲的她果然通過勤奮的努力,資源逆天了。 想想都激動人心。 裴賽文下意識向屋內(nèi)探了探眼睛,沒有看見竇燃的身影,他問:“你的影帝呢?” “嗯?”夏晴多聽清楚了,可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影帝是誰。 裴賽文又問:“竇燃呢?”她下午剛暈了一回,不用陪護的嗎? “哦,里面。”夏晴多恍然大悟。 裴賽文努力笑了一下,“打電話也不吭聲,嚇我一跳。沒事,走了?!?/br> 不走,難道還要和人家男朋友一塊兒陪護的嗎? 他是無所謂啊,但不好給她造成困擾。 裴賽文踢著拖鞋回去,進屋之前,沖她揮了揮手。 他進去了之后,夏晴多火速關門。 一路奔到竇燃的跟前兒,打聽:“男主角吧?” “哪兒看出來的?”竇燃挑了眼皮問。 “帥啊,氣質也好?!毕那缍嗪敛涣邌莸刭澝?。 竇燃想問她,要臉不要。 就聽她又說:“哦,你影帝??!看不出來呀!” 她其實還想問,她是不是影后,又怕誤導了竇燃胡思亂想。 帝后什么的……可別亂配對兒了。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和他分手,他要是一求,她肯定會心軟的。 竇燃也不準備多說了,敲了敲她的手機,“給你幾個關鍵詞,你自己上微博搜索。‘竇燃女神’、‘葉知春’、‘小野是個野孩子’……哦,還有你自己的微博,‘夏日晴天多’?!?/br> “什么圍脖?” “手機上有。” 竇燃點到為止,反正他說的,她也不一定相信。 他起身邁腿,這一次,不用她攆,他也要走了。 竇燃回到七樓的房間,夏野正在打游戲。 隊友是個神經(jīng)病,馬上就要推對家的塔了,我去,隊友掛機了。 夏野在心里罵了好幾句臥槽,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推倒了對家的塔取得勝利。 他把手機扔到了一旁,抬頭看了眼失魂落魄一樣呆坐在沙發(fā)上的竇燃。 “我媽……”夏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這和打游戲差不了幾毛錢的道理,他和他媽是一隊的,隊友再菜,他也不能半道丟棄。 這點游戲精神都沒有的話,就是做人的水平有問題。 竇燃有些敏感,還以為夏野看出了晴多的異樣,咧了下嘴,故作輕松地說:“吵架了,跟我鬧分手。” 夏野點了點頭,心說,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他“哦”了一聲,申明:“那是你們自己的問題啊,跟我可沒關系。我不搗亂,你就應該阿彌陀佛了?!?/br> 說罷,他拿著睡褲,去洗澡。 不該cao心的事,往后啊,他也不想cao心了。 省的喬木蘭他們總說,他十四,活的跟四十一樣,滿腦子都是些糟心的事情。 看看劉總的發(fā)際線,中年男人的危機。 夏野什么都不怕,真的是一想起劉總的發(fā)際線,就徹底慫了。 夏野很快就洗完了澡,并且上了床。 經(jīng)他媽這么一鬧,他已然想不起來找度假區(qū)的工作人員再要點被褥的事情了。 他還是像昨晚一樣,以大字形狀,守衛(wèi)著一床的邊緣,神經(jīng)太疲憊了,半分鐘的時間,就沉沉睡去。 竇燃洗了澡之后,沒敢開燈,平躺在了床上。 當所有的事情變得匪夷所思的時候,他就告訴自己,什么都別想了,睡覺。 頭腦是個好東西,可光靠空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