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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一定知情。不過榮安王府做這件事,也許不是單純的為了瓊?cè)A郡主,憑著榮安王府如今的狀況, 若是有人用錢引他們加入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蔽簣蜻@般回答。 云招福蹙眉:“榮安王府,真這樣缺錢嗎?怎么說也是個王府啊,會為了錢做這樣的事嗎?” 魏堯深深一嘆:“廉頗老矣,老榮安王去世之后,榮安王府就像是一盤散沙,不復(fù)當(dāng)年盛況。再加上,榮安王近年來染上了五十散,那種東西,既傷錢又害命,整個榮安王府都貼進(jìn)去了,都不夠他用的?!?/br> “五十散……”云招福想了想后才反應(yīng)過來:“那不是煙毒嗎?” 魏堯點頭。云招福震驚。 怪不得她看瓊?cè)A郡主穿的衣裳全都是舊的,戴的首飾便宜不說,還很蹩腳,這樣的情況之下,若是有人出錢給他們,讓他們賣命做事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就是查出了這些,才擔(dān)心你會在晉王府遇險,便放下工作來找你了,正見了二哥,說了幾句話,王府里就有人去喊二哥,說是女眷那邊出事了。” 魏堯抓起云招福的手,輕輕捏了捏:“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出事的是你?!?/br> 云招福想起他趕過去的緊張模樣,反手握住了他,安慰道:“我沒事。你忘了,我這個人天生運氣好,任何危險到我面前,都會逢兇化吉的?!?/br> 魏堯勉強一笑:“運氣這種事誰能說的清楚呢,若什么時候你運氣不在了,那豈非就要遇害了嗎?今后要更加注意防備才行。母妃回宮了,定王府的聲勢看似漲了起來,其實背后暗潮洶涌,必須隨時謹(jǐn)慎才行?!?/br> 云招福經(jīng)歷了這兩次的襲擊,切身明白魏堯的擔(dān)心,咬牙點頭: “嗯,我今后一定會特別當(dāng)心的?!?/br> 魏堯攬住云招福的肩膀,輕輕的拍了兩下,云招福看著魏堯,又問道:“那今天的事情該怎么解決?晉王他會認(rèn)真的調(diào)查嗎?還有孫小姐,無端端的卷入這件事,現(xiàn)在想起來,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br> “這件事情……不會這么簡單解決的。”魏堯若有所指的說道。 云招??粗骸班??怎么會,你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晉王自己調(diào)查嗎?” 這個問題,魏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對云招福微微一笑:“這件事這么大,我答應(yīng)讓他自己調(diào)查有什么用?總會有人提出來的?!?/br> 云招福還想再問,馬車停了,魏堯就下了馬車,掀開了車簾子,等云招福下去。 等到了第四天下午,云招福就明白了魏堯話中那句‘總會有人提出來’是什么意思。 原來在朝堂之上,兩位孫大人同時參本晉王,說晉王督管不利,讓她們的女兒(孫女)在晉王府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如今孫家小姐在晉王府失了名節(jié)一事,已然傳遍了整個京城,對孫家小姐的名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兩位孫大人覺得,這件事情起因就在晉王府,可這么多天過去了,晉王雖承諾調(diào)查,卻始終敷衍,查不出任何來,也沒有交代,兩位孫大人無奈,只好親自上書奏本。 皇帝聽了兩人參奏之后,便派人將晉王,晉王妃,還有平寧縣主,星月公主,安樂公主,瓊?cè)A郡主及定王夫婦給傳到了宮內(nèi)問詢。 人都來齊了之后,皇帝與皇后,薛貴妃,裴淑妃一同前來,眾人行禮,皇帝坐下后,便蹙眉對晉王問道:“你說說你們辦的叫個什么事兒。若是不能管好自己府邸,那就不要三天兩個頭的請人去府里做客,連客人最基本的安全都保護(hù)不了,你們晉王府是干什么吃的?” 老孫打人是御史,專門參奏不平不公之事,言辭犀利,一點不給皇上留面子,句句暗指皇帝縱容兒子兒媳胡作非為,出事后不給說法,敷衍了事,這件事已經(jīng)引起朝臣的不滿,讓皇帝自覺失了顏面。心里對老孫打人埋怨的同時,也不滿晉王府這回辦的糊涂事。 “父皇,這件事其實也不能怪我們,那天是大,大公子自己鉆進(jìn)了水榭里,對孫小姐做出非禮之事的,可兒臣哪里能問罪大公子呢,他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兒。” 晉王經(jīng)過了幾天的思考,終于想到了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方法,那就是推到那個啥也不懂,整天樂呵呵的大公子身上,這樣皇上就算怪罪下來,跟一個傻子也沒法計較,只要皇上不計較,那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皇帝聽到那個非禮之人是大公子,果然有些退縮了,皇后蹙眉問: “那大公子又怎會在你晉王府出現(xiàn)?若是你邀他前往,為何不看好了,由著他一個人胡鬧?” 晉王大喊冤枉: “父皇,大公子的情況,您也知道,下面的人等閑不敢動他,自然管不了他啊。” 薛貴妃從旁對皇帝勸說:“皇上,看來晉王也是沒有辦法,那孫家要鬧只能讓他們鬧,總不能把大公子給推出去吧,他糊里糊涂這么多年過來了,又不知道什么事,怪他也是冤枉啊?!?/br> 皇帝自然不會真的怪罪到一個傻子身上,深吸一口氣,便想擺手說算了,只聽裴氏從旁開口: “皇上,這件事自然不能怪到大公子身上,可是皇上想過沒有?正因為大公子的情況擺在那里,所以,若是有心人故意引導(dǎo),利用他不諳世事的性情,讓他做了借刀殺人的那把刀,這背后引導(dǎo)他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装伞!?/br> 裴氏的話讓皇帝又改變了主意,連連點頭:“是啊。淑妃說的有理。也不能完全否定,有人蓄意誤導(dǎo)大公子所為。那孩子雖說心智不全,但在宮里這么些年也沒有鬧出什么亂子,聽那些宮人說,他的性情還算純良,若是無人引導(dǎo),不該做出這等害人之事?!?/br> 薛貴妃一聽不妙,趕忙對裴氏怒道: “裴淑妃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說晉王府中有誰故意引導(dǎo)大公子害人嗎?” 裴氏冷哼:“薛貴妃急什么,現(xiàn)在都是猜測,還沒開始真正的審問原由呢,我又沒有下定論,一切自然等調(diào)查過后再說。你也無需急著否認(rèn),事實真相如何,誰知道呢?!?/br> 薛貴妃還要反駁,卻被皇帝喝止:“夠了!淑妃說的不無道理,還是將事情經(jīng)過一一稟明之后再說吧。晉王妃,你把當(dāng)日的情況說與朕聽,事情是在你晉王府發(fā)生的,那么你晉王府就責(zé)無旁貸,必須將事情交代清楚才行。” 晉王妃薛碧霄上前一步,跪在晉王身旁,將那天的大概情況一一復(fù)述出來:“……事情就是這樣,我們聽到了水榭里的喊聲,就過去看怎么回事,才知道出事了。后來我把孫小姐扶出來,也嚇壞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就趕緊讓人去喊了王爺過來,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這事兒確實是我的疏忽造成的,水榭因為是女賓們換衣裳的地方,所以沒有安排護(hù)衛(wèi),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