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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利亞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家熊似乎對“光著身子”這句話特別敏感,那毛絨絨的小身子都快石化了。 ……看來還真不是無動于衷啊。 于是到了晚上,并非無動于衷的清伊蹲在床邊上,等看到某個男人光著上身走出來,她立馬把紅的快要滴血的臉埋到了床單上。 果然不管看幾次,只要一觸到那男人的身體,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會臉紅心跳加速?。ㄈ绻行奶脑挕?/br> 看吧,這才是光著身子嘛。 泰迪熊那毛絨絨的一身,怎么能說是光著身子呢? 斯夸羅太討厭了??! xanxus坐到床上時,清伊還埋首在床單上不敢動。那半透明的身影被床遮擋去了大半的身姿,唯獨露在外面的腦袋還整個埋在床單上。她的頭發(fā)顏色其實和泰迪熊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她發(fā)色更淺一點,但絨絨的似乎和泰迪熊的手感一樣好。 xanxus動了下手指,但最終他也只是坐到床上。 厚實的床墊有些下陷,然而似乎并沒有影響到趴在床上的人,她依舊死死埋在床單上,只有泛紅的耳朵尖暴露著她并沒有睡著的事。 “你要埋到什么時候?” 對面的人動了下,但并沒抬起頭來,悶悶的聲音傳來,就聽她說道:“嗯,其實我有件事想問你?!?/br> xanxus僅僅挑了挑眉。清伊沒聽到回應(yīng),小心地抬頭快速瞄了眼靠著床頭的人。 話還沒問出來,她的臉又燒了起來,就跟天邊的火燒云似的,紅暈迅速擴散,蔓延到連脖子上都有了。 清伊又糾結(jié)了一小會兒,這才問道:“那個,我是穿著衣服的吧?” 泰迪熊有一身毛沒問題,但清伊看不到自己,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情況! xanxus偏頭看了眼仍舊死死埋在床上的人,突然哼笑了聲,“穿了跟沒穿差不多……” 第47章 回到過去的第四天 天草迷迷糊糊的,就聽耳邊有人不停叫喚著“老婆、老婆”的。這聲音不難聽,但這會兒天草正困著,聽在耳朵里就覺得跟那學(xué)堂里夫子念念有詞的說教聲差不多,煩得可以。 “老婆,你沒事吧?!迸赃呥@人堅持不懈地還來了一句。 這下天草終于憋不住了,心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老婆老婆”地叫個沒完沒了的,占便宜也沒這么占的好么。當(dāng)然,這樣的想法只在她腦中閃現(xiàn)一瞬,下一秒天草便想起了自己這該死的穿越體質(zhì),估計四魂之玉那兒待不下去了,所以她又一次穿越了。 只是想起歸一碼事,心頭火大又是另一碼事,于是幾乎沒多想,天草抄起手邊的東西就朝聲音的來源砸了過去,理所當(dāng)然聽到“鐺”一聲悶響,以及極為短促地一聲驚呼,然后……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 天草繼續(xù)閉著眼睛,就是做了個深呼吸來表達(dá)自己此刻比較激動的心情,竟然又一時沖動動了手,這個在成為四魂之玉后帶著的習(xí)慣不好不好,一定要改掉才行。 想罷,天草偷偷掀開右眼往旁邊瞄了下,在看清楚倒在地上的生物后,頓時有種被草泥馬摟著吐口水的感覺。天草一時間無法形容這種有些憋悶又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只能坐起身,一臉便秘樣地望著倒在地上的灰狼。 是的,一頭灰狼,還是一頭只用兩只腳走路的灰狼,如果一定要給他取個名字,應(yīng)該是叫……灰太狼吧。 天草捂臉,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究竟穿成誰了——會被灰太狼喚作“老婆”的,不管怎么想也只有紅太狼了,除非這丫的在外面包了小三。不過鑒于紅太狼的威武霸氣,天草覺得灰太狼應(yīng)該是沒膽在外面花天酒地才對。 在清楚自己成了紅太狼后,天草搜索起記憶也就沒有因朝夕相處的是一頭狼而感到震驚,以及出于種族差異而產(chǎn)生的不適感。大概了解了下紅太狼近期的記憶,天草找到了自己為什么會穿成紅太狼的原因——貌似是因為被喜羊羊踹了一腳,然后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識,而就在那一瞬間,她穿過來了。 天草有些無語,倒不是無語自己的穿越,而是無語這個世界——兩頭狼竟然被幾只羊欺負(fù)成這樣,她覺得這世界應(yīng)該沒救了。 灰太狼還暈著,天草下床后也不理會他,放任他繼續(xù)睡在地上,自己則去了廚房找吃的。只是天草在廚房里轉(zhuǎn)悠了一圈,除了幾根草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一瞬間,天草有種做掉羊村的沖動,這絕壁是因為那群羊才致使這家子狼這么苦逼的,竟然連塊rou都沒有,做狼做成這樣也就只有灰太狼那倒霉催的了。 天草憤慨之余,最后決定出門覓食。 門外是一大片草地,在一望無際的翠綠盡頭則是碧藍(lán)的天,那邊應(yīng)該有個緩坡,緩坡過去應(yīng)該有河流,對岸就該是傳說中的羊村了。當(dāng)然,天草沒準(zhǔn)備吃羊,那種會說話的羊吃起來總讓她倍感壓力。 天草最后去了另一邊的樹林,本意是想去找點果腹的果子,奈何這“狼”運實在有點背,拐個彎都能撞見了“這輩子”的對頭——是這輩子的,也就是灰紅太狼的對頭——羊村的……美羊羊。 乍一看到迎面的美羊羊,天草其實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心里還想著這羊真特么少女范,竟然還角綁粉紅色蝴蝶結(jié),脖子系著一根同色系的圍巾,現(xiàn)在幼稚園的小朋友都已經(jīng)不屑做這種打扮了。但轉(zhuǎn)念便想到眼前這只羊就是美羊羊,不管是出于種族上的敵對關(guān)系,亦或是同性相斥的真理,這只羊都是自己目前這身體的死對頭。 果不其然,就在天草終于意識到這只羊是敵人、是獵物的同時,美羊羊也似乎從出門玩兒都能遇到紅太狼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猛一回神,美羊羊幾乎毫無壓力地尖叫出聲,那高亢的聲音叫一個洪亮、刺耳。 天草現(xiàn)在是一只狼,聽覺估計挺靈敏的,猛一接受到這聲音,耳朵就差沒廢了。沒多想就抬手捂住耳朵,只是她剛抬手,頭頂就落下一片陰影。天草一驚,本能地往旁邊閃了閃,下一秒,耳邊傳來一聲沉悶的落地聲,緊接著堪比美羊羊那洪亮嗓音的另一道哭聲響起。 “哇——”趴在地上的一坨白色哭著,久久沒能爬起來。 天草朝天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地望著地上的懶羊羊——頭頂那坨明晃晃的便便已經(jīng)出賣了這只羊。天草又翻了個白眼,頓了一下,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