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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頓時面色蒼白,唇角顫抖,倉皇失措而奔走去山林間。 蘇骨嬈在這個任務(wù)中的共情達到了一個零界點,所有情緒都太脆弱,經(jīng)不起任何打擊。 撤離,才是最后的選擇。 一望可相見,一步如重城。 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彼岸荼靡(六) 你手之中摘取的紅之花 是我罪惡的懲罰 將碎夢沉在三途河 不忘來生定續(xù)此滄海桑田 愿此心然舊誓不負(fù)卿情 千載萬年繚繞幻前世糾葛 年暮遠(yuǎn)因果難紛落 …… ——彼岸荼靡 又是這首歌,曲調(diào)重,歌詞很飄渺,又不是時下流行的曲風(fēng),卻無端端近一個星期連冠。 夜酌且將筆記本電腦擱在一旁,細(xì)細(xì)的聽著電臺里的聲音,歌者聲音很有共鳴感,穿透力極強。 他莫名會受到一些影響,心中無法言語的壓抑沉悶,這首歌在一個星期里對他造就了深刻印象。 紅衣女子依水而立,影如風(fēng)里畫,男子與她執(zhí)手相望,道生死不離。 之后,一陣白霧茫茫,一朵彼岸花妖艷火紅,落下了一滴血淚,褪去了一身血色,唯余純白無暇。 這是這首歌帶來的荒唐夢境,而他卻每每心痛而醒,醒了后又茫然。 身為歷代收妖冶魔的傳道宗族,這種夢不會無端出現(xiàn),他必須找到其中蹊蹺。 “有找到原唱人?” “并沒有,boss,這歌是在凌晨的時候上傳到網(wǎng)上的,并沒有傳送者的身份信息…” 肖揚從后視鏡中看到老板緊繃的眉目,推了推眼鏡,有些忐忑將話往下說。 “根據(jù)ip地址指向的是我們的公司,在3號錄音室?!?/br> “那就好好查一下那天的紀(jì)錄。” 肖揚吞了吞口水,有些納悶,疑惑地接著說:“那天并沒有什么人使用過,門都是鎖著的?!?/br> 聞言夜酌且本就緊皺的眉頭更加肅穆了。 沒人么… “不過…跟在艾文身邊的小助理說自己曾經(jīng)多次看到過一個紅衣女子憑空出現(xiàn)在錄音室門口,所以…boss…你說會不會是那什么?” 夜酌且深思了一下,將筆記本重新放回面前,沉吟了片刻。 “去公司,把那助理叫過來?!?/br> 28樓,隨著電梯上升,徐妙怡心跳也隨之加速,不知道總裁找她有什么事情? 想剛剛在樓下收到通知的時候,艾文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有些驚訝又有些了然。 “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攀上了boos,可別忘了提攜一下我這個小明星。” 她也很驚訝,boos的辦公室基本不讓人上去的,電梯都是直達到頂層,除了重要的事情boos很少露面。 “叮!” 隨著一聲,電梯門打開,整層樓都寂靜無聲。 肖揚聽到動靜從秘書室里探出身子,抬了抬眼鏡,吩咐。 “你自己進去吧,總裁在里面。” 徐妙怡點點頭,沿著過道朝著最深處的的辦公室走去。 臨到門口緊張地捏了捏手,才抬起手敲門。 “篤篤篤!” “進來?!?/br> 徐妙怡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了個氣,緩緩將門打開。 隨著縫隙變大,辦公室也慢慢顯露出來,暗色系的簡約大氣風(fēng)格。 黑色大理石地面,能清晰倒映著人影,煙灰色的書柜連著文件柜占了滿滿一面墻。 靠著落地窗的一面,遮陽窗簾拉得嚴(yán)密不透一絲光亮。 正中央的辦公桌十分顯眼,男人帶著眼鏡正翻看著文件。 徐妙怡不覺間站在門口傻看著,不忍打擾了這一份靜謐。 彼岸荼靡(七) 夜酌且處理完手上的一份文件,復(fù)才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人。 “徐妙怡?進來把門關(guān)上?!?/br> “哦哦,好!” 徐妙怡慌亂的點頭,背著身將門關(guān)上,拘謹(jǐn)?shù)刈呓凵穸疾桓襾y瞄,心里小鹿亂撞似的狂跳不已。 這是她頭一回這么近距離見到總裁,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是去年的年會上,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也并非看得很清楚。而且總裁十分的神秘,完全不知道身家資料,也沒有任何照片印載在各種報刊雜志。 “總裁,您找我什么事?” 女聲軟糯糯的,又小心翼翼地探察男人的臉。 真的好好看… 夜酌且?guī)撞豢晌⒌拿碱^皺起,忽視了徐妙怡忽閃忽滅的打量目光,聲音一如既往的寒涼。 “你在3號錄音室看到過一個人。” “沒有沒有!我沒有見過那個女的!” 徐妙怡先是一驚,連連擺手否認(rèn),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么此地?zé)o銀三百兩。 想到那天她幫艾文去拿落在公司的劇本,因為明天要趕著用,沒辦法她才半夜趕去公司拿的。 因為電梯設(shè)備都關(guān)閉的原因,她走了樓梯,沒想到看到一個紅衣女子從錄音室里出來,她也就好奇張望了一下,沒想到這么晚了公司還有人趕工。只是匆匆一眼,那女人的精致面貌就讓人驚嘆不已! 第二天,她特意向公司里的老人婉姐打聽,卻沒有這么一個人。 “怎么可能,你不會是眼花了吧,再說公司已經(jīng)半年沒物色新人了。要是有你說的那種長相,還會默默無聞?” 之后她才覺得毛骨悚然,因為她回想起那女人的時候,她身上穿的是古裝樣式的紅袍,她當(dāng)時完全忽略了這點! “而且昨天根本沒有人用過錄音室,一般都要提前預(yù)約記錄的?!?/br> 一句話,讓徐妙怡冷汗都冒了出來,那她看到的是什么?! 一直忽略拋諸腦后的事情,現(xiàn)在甫一被問,她下意識就直接否認(rèn)。 夜酌且?guī)е鴮徱暤哪抗饪粗烀钼烈鞑徽Z,過了良久,才安撫性開口:“沒事,你把你看到的那個女人的事情說一遍?!?/br> “我…我…” 徐妙怡盱了總裁一眼,咬了下嘴唇,才拘謹(jǐn)又驚悚的將那天的事情講了出來。 “你形容的那女人的長相…” 夜酌且雙手合起放在桌前,手指一扣一扣,垂著眼瞼,不知在想些什么。 “總裁…我會點繪畫…” “好,你到旁邊的副桌用電腦畫出來?!?/br> 徐妙怡走到靠窗的位置,將電腦打開,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