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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風,已然被餓得頭暈眼花。 第44章 “主人。你說已經(jīng)三天了, 蕭臨風不會被餓死了吧?!?/br> 系統(tǒng)1010盯著地圖上完全不再移動的光點, 恨不得手里有根棍子可以戳戳那蕭臨風,看人死了沒, “如果就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如果真死了,餓死的皇帝恐怕也就獨一份吧?!毙舻灰恍? 然后又道, “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是覺得到時候哥哥去見他, 要小心點?!?/br> “小心什么……”話還未完, 系統(tǒng)1010恍然大悟, 萬分感慨起來, “也是。三天動不了,上廁所也……” 后面的話已經(jīng)不需要再說下去了。 不知怎的, 望著那地圖上的某個光點, 系統(tǒng)1010突然覺得空氣里好像多了股不好聞的味道。 “主人。你說要不要間接地提醒一下韓齊將軍啊……” 宣音暗中生笑,“以哥哥的聰明,早該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了?!比绻@件事,被發(fā)現(xiàn)了,這蕭臨風還真要做個遺臭萬年的‘皇帝’。 此時地圖上,韓齊的光點儼然正朝宮外移動。已經(jīng)三天了, 也差不多可以開始下個計劃了。 而躺在某座小院一角的蕭臨風, 如同死魚般躺著, 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這段時間絕對是他的奇恥大辱。 其實在第一天夜里的時候,蕭臨風早就已經(jīng)坐不住了, 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如同一條蛻皮的蛇扭來扭去。 也不知綁他的人用的什么手法,任憑他怎么扭,臉都憋紅了,都沒能掙脫哪怕一點點。待在麻袋里,蕭臨風的心是憤怒中夾雜著某種羞恥感,最終到了第二天,地面濕了一塊。 他當時的想法是,等他出去了,定要將這伙人碎尸萬段。 然而這種事發(fā)生第二次、第三次之后,他似乎有點小小的習慣了,只是在忍無可忍中解放自己后,便會滾一下?lián)Q個地方,有時還會不小心滾到那還未干的‘水漬’上,沾上一身的味道。 已經(jīng)餓到頭昏眼花渴到喉嚨發(fā)痛的蕭臨風,全然顧不上其他了,腦子里也沒有了那種碎尸萬段株連九族的想法。 他現(xiàn)在只想立刻馬上見到綁匪。 開始沒有人出現(xiàn),他以為是對方想要拿捏自己,可連續(xù)三天,外面沒有一絲動靜,蕭臨風就知道糟了。更重要的是,那群廢物竟然還沒有找到他。 混蛋!想到那些所謂要對自己鞠躬盡瘁的臣子,蕭臨風心底竟然生出了一股暗恨。尤其是對韓齊。 這時。蕭臨風耳朵一動,連呼吸都不自覺屏住了,只聽見一個極輕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了過來。 蕭臨風立刻放緩了呼吸,一動不動地躺著,等著那個腳步的走近。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蕭臨風的心跳瘋狂地跳了起來。原本有些迷糊的意識,也變得分外的清醒。 吱—— 門。開了。 腳步聲也停止了。 蕭臨風的耳朵依舊拼命地撲捉著外面的聲音,只聽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真臭啊……” 是韓齊的聲音!蕭臨風頓時勃然大怒起來,這家伙居然敢說臭!他居然敢說他堂堂景帝臭!當真是罪該萬死! 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判韓齊一個延誤之罪。若非韓齊姍姍來遲,他哪用受這般罪過。 蕭臨風之前壓抑住的憤怒和恥辱感,在這一刻直接噴涌而出,源源不絕地瘋狂地涌向他的理智。 刺啦一聲。蕭臨風眼前的黑暗就被破開了,他眼睛被一片光亮刺得,有些睜不開眼,雙目稍微適應了會,就看清了眼前的人。 果然是韓齊。待蕭臨風看清楚韓齊的眼神時,心頭一凜,一種不妙之情油然而生。 不知何時蕭臨風口中的布也被取出了,到嘴邊的質(zhì)問,也變成了,“你想做什么。韓齊?!?/br> 韓齊居高臨下地看著蕭臨風,不得不說眼下的蕭臨風格外的狼狽,三天的囚禁,已然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跌成了凡人。 整個屋子里都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尿sao味,一聞源頭便是來自于地上這個披頭散發(fā)目露警惕的人。 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他的幫助下坐上了皇位,卻還下毒害他meimei,想殺他。 韓齊手中的刀微微動了一下。 地上的蕭臨風一驚,怒吼,“韓齊。難道你想忤逆犯上嗎!” 韓齊冷笑了一聲,舉起手中的刀,直徑朝蕭臨風的頭頂劈了下去。 眼看著那寒光四溢的刀刃直直朝自己落下時,蕭臨風身體忍不住縮了一下,咬牙大吼道,“韓齊。你想想你meimei!” 說完。蕭臨風耳邊一道冷風落下,同時一滴冷汗從額角落下。 韓齊收刀入鞘,眼底有種說出來的嘲弄,他一言不發(fā),卻看得蕭臨風平白就矮了一截。 心中怒火沖天,但蕭臨風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硬氣的時候,先安撫好韓齊,再想辦法脫身,只要回宮,只要逃離這里,等他恢復自由身,定要將韓家徹底抹掉! 蕭臨風口氣緩和了起來,“韓齊。如果你有什么不滿,私下告訴我就好了。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宣音還是我的皇后,將來我和宣音的孩子,就是未來的太子……” 韓齊眼底的嘲弄更甚,直到蕭臨風說得口干舌燥,他才緩緩開口,“說夠了?” 見他一付波瀾不驚的樣子,蕭臨風心中又氣又惱,卻還不能發(fā)火,只得強忍怒氣,“你到底想要怎樣。韓齊。只要你開口,我能給的都會給?!?/br> 韓齊的笑容忽而溫和了起來,望著蕭臨風,一字一句道,“你知道距離你來這里,已經(jīng)幾天了?!?/br> 蕭臨風內(nèi)心一種不祥的預感直涌而來。 “已經(jīng)三天了?!表n齊口氣風輕云淡得很,“三天。足夠發(fā)生很多事情了。對了……你知道嗎?近日皇宮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br> 望著始終神色自若的韓齊,蕭臨風的心臟像是被人挾持了,死死地被捏著。 韓齊慢慢地走到蕭臨風面前,蹲下,平視著這位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帝王,“三天前?;噬虾龈袗杭?,所有的御醫(yī)入宮治病,可惜能力有限,回天乏術(shù)?;屎笫种?,卻無能為力。” 蕭臨風的身體開始抖了起來,瞳孔中盡是不敢置信。 他正想說些什么,才張口,就見韓齊手指一彈,一顆藥丸就飛進了蕭臨風口中,入口即化,連吐都來不及。 “你知道我給你吃的是什么嗎?”韓齊冷不丁就將布塞回到了蕭臨風嘴里,淡然道,“這東西你很熟。就是你給宣音吃的那個藥?!?/br> 蕭臨風大驚失色,連忙往前蹭了起來。 見他如此,韓齊反倒是笑了,笑得有些心酸,“看來思月說得一點都沒錯。這藥是沒有解藥。不過沒關(guān)系,無解就無解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