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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鋪展在了眼前。赫然在目,無處可逃。 剛拿到手里的冊子再次滑落到地上,林樊下意識地伸手去揀那冊子,忽然聽到身后傳來關(guān)切地一聲喚,沒等她回頭,人已經(jīng)被一雙修長有力的大手率先扶了起來。 林樊起身就跌進(jìn)了一個帶著淡淡的清冽氣息的胸膛。 早些時候被一通電話叫走的葉以謙,此時正用一只手扶著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則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腰間。 林樊臉色慘白,眼神也有點失焦,一時間竟然很難分清楚面前這個人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同曾經(jīng)她千百次誤認(rèn)的那樣,不過是一種錯覺。 “林樊,你怎么了?” 葉以謙微低的聲音將林樊從混亂的記憶中拉了回來,牢牢地將溫香軟玉擁在懷里,“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不舒服?” 這是真實存在的葉以謙,身上有清淺的好聞味道,聲音里也帶著一樣清淺的薄荷綠,他的手就搭在她的腰上,林樊能感受到他掌心真實的溫度。 而她未經(jīng)主人允許進(jìn)了葉以謙的臥房,還剛剛動了他床頭上的冊子。 “我……是阿姨帶我過來的。”一種偷窺別人隱私被當(dāng)場捉到的羞恥感叫林樊臉上瞬間發(fā)起燒來,林樊連忙慌慌張張地推開那人的懷抱,往后退了一步,彎腰想要將那冊子撿起來,卻被葉以謙攔住了。 “你到底怎么了?”葉以謙的神色卻十分自然,半點被人家偷窺到秘密的覺悟都沒有,仿佛完全沒有把那冊子放在心上,俯身將冊子撿起來直接遞到了林樊的手上,“是因為看到了這個?” 這樣輕描淡寫的口氣,就好像這本冊子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林樊心里無端地涌上了一陣失落。就在剛剛,她甚至還在想,葉以謙將她寫過的紙條一張不落地貼在她的畫冊上,就放在床邊,是不是意味著至少在中學(xué)時代,葉以謙也將她當(dāng)做不可替代的人,是不是意味著,這本冊子他每天晚上都會翻一翻? 可她忘記了,就算葉以謙真的喜歡過她,那也是七年之前的事情了。 星轉(zhuǎn)斗移,時過境遷,有誰會像她一樣對著一縷白月光念念不忘?葉以謙的世界那么大,他站得那樣高,高到林樊可能窮盡一生也無法企及,那么過去的事情,又能有多重要呢? “我只是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本畫冊?!?/br> 只是畫冊? 葉以謙向前邁了一步,目光沉沉,微微低下的頭就快要抵住林樊稍稍揚起的額頭,聲音也有些蓄勢待發(fā)的壓抑,她怎么敢擺出這么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她怎么敢從不把他放在心上,“看過了這個冊子,你就只想同我說這些?林樊,我沒同意的分手,就不做數(shù)?!?/br> 林樊的眼睛瞬間瞪大。 分手? 和誰?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作者君大膽猜測,會有一部分寶寶開始懷疑這是一本虐文了……然而!然而!我要大聲地廣播!【真的不虐】【真的不虐】!馬上就要甜起來啦! 第24章 她就是這樣, 永遠(yuǎn)都是一副懵懵懂懂、單純又無辜的模樣。 葉以謙沒說話, 只是微微挑了挑嘴角, 唇邊勾出一個晦澀難懂的弧度。懷中的小鳥身上淡淡的柚子香氣叫他從心底涌上了一股無名火, 葉以謙朝她貼得更近,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曖昧的交纏在一起,才能稍稍平息。 “葉以謙,你……” 她又想說什么,她還想說什么,在她已經(jīng)那樣踐踏過他的真心以后? 葉以謙不想再從林樊口中聽到任何一個傷人的字眼, 眼見著林樊意圖后退的小動作, 從重逢后就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情緒終于肆虐,忽然抬手捧住了她的臉, 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 林樊大腦一片空白。 清冽的男性氣息瞬間占據(jù)了整個感官,葉以謙一點都不溫柔, 突如其來的唇舌毫不遲疑地吮吸著沒有絲毫準(zhǔn)備的唇瓣,這人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之間發(fā)了狠,捧住她臉頰的手一點不肯松懈,牢牢地將她禁錮住,叫林樊沒有一點掙扎的余地。 “唔……”林樊下意識地想要拒絕, 無奈自己同此時發(fā)狂的葉以謙實在是實力懸殊,雙手抵住葉以謙堅實的胸口用力推他, 才稍稍松了口想要說話,就被蓄勢待發(fā)的葉以謙鉆了空子。充滿了攻擊性的唇舌掃過整齊的貝齒,一路深入, 抵死糾纏,恨不得要讓林樊口腔的每一處角落全部沾染上他的氣息。 林樊躲不開也逃不掉,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透過葉以謙穿著純白毛衣的肩膀,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自連廊那端走到一半就停住腳步的葉夫人,忽然間就覺得自己可能是入了狼窩。 四周的空氣慢慢地被抽空,林樊感到微微有些眩暈,唇舌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任著葉以謙肆意輕薄。不知道這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用拆骨入腹這樣的詞也不足以描述他的瘋狂。 大概是吻得太深,林樊覺得打嗓子眼兒涌上一股惡寒,終于忍不住一狠心咬上他薄涼的唇,血腥味很快充斥了整個口腔。 葉以謙吃痛地退出來,只是不肯松手,啞著嗓子輕笑了一聲,同她額頭相抵,唇邊還帶著一點血跡,慣常冷靜的嗓音低迷充滿了誘惑,“林樊,你是小狗嗎,咬人?” 咬他怎么了,要不是礙著葉夫人就站在不遠(yuǎn)處朝這邊觀望呢,林樊現(xiàn)在早就一個耳光打過去了。 她是很沒出息,是這么多年對他念念不忘,是答應(yīng)幫他的忙了,可不代表她真的就是任人輕薄沒有底線的人。早些時候葉以謙在車?yán)锏呐e動就已經(jīng)叫林樊感到不舒服了,現(xiàn)在他竟然真的吻上來…… “葉以謙,你過界了?!绷址焓钟昧觊_葉以謙的桎梏,朝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到就在身后不遠(yuǎn)處的床頭柜,也沒顧得上疼,盡量保持一個淡定的態(tài)度。她說的輕巧,可實際上葉以謙這樣對她何止是過界那么簡單,他這樣和流氓有什么兩樣。 面前那人就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還是輕笑,林樊一往后退他便步步緊逼地跟上來,將林樊整個人抵在一旁的書架上,目光細(xì)細(xì)地劃過她的臉,語氣很輕,卻很無賴,“那又怎樣,林樊,你還要再逃走么?” 五年了,她甚至不肯給他一個機會說出自己的答案,一聲不吭地從D大退了學(xué),換掉自己的手機號碼和家庭住址,叫他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