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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像是嚇傻了一樣。 一直跟岑虹說話的那個穿紅戴綠的姑娘一副事不關(guān)已的樣子,笑道:“jiejie,這是誰啊,讓你這么護著?” 岑虹不理會她,對吳路說道:“你快點放開她,你若不聽話,我要告訴姨母,讓她罰你不吃飯?!?/br> 他果然被唬住了,看了一眼岑虞,嘟囔道:“怎么能不給我吃完飯呢?”一邊說著,拉著岑虞的手左搖右擺,又不甘心放開岑虞,又不甘心不吃飯。 他力氣大,岑虞雖說也是從小打架的人,但在邊關(guān)那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岑翊舟最大,又有誰敢跟她作對,就是能打過她的也是讓著她,所以她倒沒怎么挨過打,這時候被他抓著手腕,就感覺到一股錐心的疼。 岑虞微微閉上眼睛,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她猛然一拽,帶著他的手高高揚起,再狠狠落下。正撞在四四方方的桌子角上,可疼的不是岑虞,沒等任何人反應(yīng)過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聲就響了起來。 岑虞的手也被松開了,她后退幾步,退到采薇身后去,而那個拉扯岑虞的路少爺已經(jīng)抱著自己的手滿地打滾了起來。 誰都沒有看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岑虞垂下頭,做出受了驚嚇的樣子。幾個姑娘少爺面面相覷,連一開始跟岑虹對峙的那個姑娘也有些害怕,后退了幾步,試探著喊了一聲:“吳路?” 吳路只嘴里發(fā)出殺豬似得慘叫聲,哪里還能回答她的話。 岑虹見岑虞無礙了,也松了口氣,這才覺得自己的腳有些疼,走不了路,有機靈的丫鬟過來將她扶住了,慢慢帶到岑虞旁邊。岑虹抓住岑虞的手道:“四meimei別怕,沒事的?!?/br> 岑虞點點頭,看向岑虹的腳:“jiejie怎么樣,感覺可好些了?” 岑虹沒回答,而是看向岑虞腫了一圈的手:“他傷著你了?”沒等岑虞說話,岑虹忽然來了氣,大聲道:“快閉嘴!”這是對正哀嚎的吳路說的。 吳路是沒聽見岑虹的話,但其他人卻都安靜了下來,岑虹緩了緩氣息,接著道:“吳琉玉,你快點把你弟弟帶走,如果你非要找事,我可不介意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吳琉玉就是那個一直跟岑虹說話的姑娘,聞聲,她不甘地道:“咱們還沒說清楚呢,怎么早秋宴就要帶她去,不能帶我去嗎?!” 岑虹冷聲道:“不能?!?/br> 吳琉玉還想再說什么,可一旁吳路的□□聲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蓋住了所有人的聲音,吳琉玉只能道:“來人,抬著路少爺,咱們走。” 抬人自然不是丫鬟少爺們的事情,幾個同樣穿紅戴綠的丫鬟婆子涌了進來,抬著吳路往外走去了。岑虹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見岑虞看著自己,才微微收斂,又看了一眼岑虞的手腕,皺著眉道:“叫大夫來吧?!?/br> 岑虞的手腕自然還是很疼的,但她搖搖頭道:“我的手腕不礙事,回去抹些藥便也好了,倒是jiejie的腳……” “我娘身邊有個mama會些推拿接骨之術(shù),我回頭讓她看看?!贬缱讼氯ィ终泻翎?,“你也坐下吧,剛才讓你看笑話了?!?/br> 岑虞依言坐下,盡管已經(jīng)認出來那些人是誰,但還是問道:“剛才那是……” 岑虹苦笑道:“是我舅舅家的表妹表弟,他們就是……占了你們院子的人……真是對不住,我怎么勸我娘都不行,委屈你們了?!?/br> 岑虞笑笑,感覺到岑虹有些疲累,便借口告辭:“我也不打擾jiejie了,我先回去了?!?/br> 岑虹微微頷首,忍不住嘆了口氣:“讓你看笑話了。” 岑虞沒接她的話,而是道:“我會去的,” 岑虹一愣,岑虞又重復(fù)了一遍:“早秋宴,我會去的,到時候還要請jiejie提前跟我說一聲?!贬绱饝?yīng)了一聲,臉上又重新掛起笑容。 等岑虞走了,岑虹臉上的笑容才微微收斂,變成一副嚴厲的表情,她這幅表情,讓一旁伺候的丫鬟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沒一會兒,她開口道:“你們扶著我,去娘那里?!?/br> %%%%%%%%%% 岑翊舟今天也是早早的出去了,他回來的晚,而且一身的酒氣,酒氣之中又隱約帶著一股脂粉的香味。徐氏聞見,臉便沉了下來。 岑翊舟還沒有全醉,看見徐氏的表情,連忙道:“我只喝了點酒,保證沒喝多!”行走說話倒也正常,但徐氏的表情還是沒有緩和:“你去哪了?” 岑翊舟瞪著眼,似乎沒聽清楚徐氏的話,徐氏又重復(fù)了一遍,岑翊舟便換上了一副認真回想的表情。想了一陣,岑翊舟往前走了一大步,軟倒在徐氏身上:“我哪兒也不去,就陪在夫人身邊,箬嫣……” 徐氏臉一紅,對岑虞和岑岱道:“你們倆先去休息吧?!眱扇俗允枪怨缘赝庾吡?。 徐氏帶著岑翊舟到里屋,給他去了鞋襪。岑翊舟一把拉住徐氏,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徐氏嗔道:“你這是在干嘛?” 岑翊舟不理會她的話,雙手捧起徐氏的臉,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直看的徐氏雙頰泛紅,才道:“箬嫣,今天我去兵部述職了,明天、明天我就要入宮,鑰匙已經(jīng)拿回來了,只要稍微打掃一下,就能入住了?!?/br> 徐氏聽了,也有些高興,笑著望了岑翊舟一眼,眼波流轉(zhuǎn)間,岑翊舟似乎又看見那個二八年華的高門貴女,朝自己露出笑顏,他咽了咽口水:“咱們……咱們不用再忍了吧?” 徐氏媚眼如絲:“這兒可不行……” %%%%%%%%%% 第二天一早,岑翊舟又是匆匆離開,而徐氏這回事決不再同意岑虞離開自己身邊了,她一次離開,岑虞失了一對紅脂雀,第二次離開,岑虞腫了手腕。 雖說岑虞的手腕上涂了藥,看上去已經(jīng)好了不少,可她還是心疼,讓岑虞陪在自己身邊,指點她如何挑選禮物:“咱們過兩天要去一趟你外祖家,上回我告訴你徐家的事情你可還記得?” 岑虞點點頭:“徐家可是外祖家,怎么能不記得?!?/br> 徐氏摸了摸岑虞的發(fā)髻,欣慰道:“虞兒真厲害,那跟徐家姻親的人家呢,你也都記得嗎?” “也都記得的?!?/br> “記得就好,以后見了面,至少要知道別人是自家親戚。徐家是你外祖家,世家大族,送禮不用送的太貴重,黃白之物世家向來是看不上的,最重要的一點是